羅碧想不起來了,她那個心煩呀!長長的出了口悶氣。
稍作糾結,她試著把竹子撐到竹篩子裡麵,結果不行,竹子太短了,撐起來竹篩子底下的縫隙太小,不論是野雞還是翅兔,都進不去。
她套的就是野雞、翅兔,進不去不是白搭。
這樣不行那就撐到竹篩子邊沿上,做完這些,羅碧抓了繩子站起來,目測了一下撐起來的竹篩子高度,嗯,野雞、翅兔都可以通過。
就是吧,比較不穩當,稍一用力竹子就歪了,畢竟竹篩子邊沿上的承受麵積太小了。
這也沒辦法,羅碧是不想再去砍一節竹子了,她小心拉了繩子往回走,繩子不夠長,她又接了一根,拉到她挖野菜的地方還長一小節。
羅碧丟下繩子又跑回去,想著野雞吃黍穀,便從儲物手鐲裡抓出一小把黍穀撒到竹篩子底下。說是一小把真就是一小把,黍穀撒到長了小草的地麵上,隻有野雞能找到。
誒?
羅碧扒了扒,一個黍穀粒都沒找到,她擔心這點黍穀吸引不來野雞,心疼的又抓了一小把撒進去。這會兒她不看了,再多她也不撒了,野雞還沒見影呢,黍穀都撒了兩把了,怎麼算都不劃算。
有了野雞吃的,羅碧又找翅兔吃的,她最不缺的就是青蘿卜,從儲物手鐲裡拿出一棵來,揪了上麵的蘿卜纓子丟到竹篩子底下。
至於青蘿卜?
不是給翅兔吃的,人都吃不上,翅兔吃了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