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碧哼笑,不過是穿越的其中之一,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祁菡還是穿越的呢,人家也沒跟這玩意兒似的。
“那些參蟲不知道有多少?”衛蔦還是放不下,蘭家搶的再多也不是她的,她本來還想晚上炸參蟲吃,現在估計吃不到了。
剛才那個話題算翻過去了,再提就是和自己過不去了,羅碧收回心思沉吟:“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不多,整個河岸最多能挖一桶參蟲,河貝多一些,估計能挖兩桶,河貝分布在河岸邊緣,距離我找到的參蟲位置有些遠,薛婉那些人認準了我們找到的位置,應該挖不到,那些河貝多半會便宜其它狩獵隊的人。”
隻要薛婉挖不到,什麼都好說。
衛蔦聽完懵了,停下腳步:“那麼一大片河岸呢?怎麼可能隻挖一桶參蟲?你找的參蟲位置覆蓋麵就不小,差不多就能挖半桶參蟲了。”
將近中午的的溫度很高,羅碧的目光從汛河上一掠而過,笑了:“就隻有我找的那一片有參蟲,彆處有,參蟲數量肯定不多,多耽誤會工夫應該也能挖到參蟲,還有啊,我找的那個參蟲位置也做不得數,有的壓根就沒有參蟲。”
“沒有參蟲?”賀緗詫異,不明白玩的什麼花樣。
羅碧解釋給她聽:“有人學我,我當然得虛虛實實,實在要看對什麼人。”
賀緗和衛蔦頗為感慨,有些人真的上不了台麵,你學人家,看到什麼好就據為己有,你以為你是誰?被忽悠活該,什麼東西。
說著話幾個人回到作戰隊所在的河段,文驍不挖參蟲了,走過去問這麼長時間她們在哪兒找河鮮,衛蔦就氣呼呼的把薛婉的搶參蟲的行為說了一遍。
文驍嗤笑,還不等他說什麼,羅碧就笑嘻嘻的招呼秦奕朗和羅傑都過來:“她不是學我低調?我不低調了,這回我就鬨點動靜出來,我看她能學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