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姰就靠坐在一張貴妃榻上,四下裡藤蔓花草點綴。
樊姰穿了一件紗裙,臉色確實不怎麼好,一張甜美的容顏上帶了絲絲倦怠,許是身體虛弱怕冷,這才入了秋,樊姰就搭了一件小毯子。
“張姰姐姐。”樊姰扯了扯嘴角,甜甜的叫人。
“哎!”張姰差點哭出來,停下與其他人的寒暄,邁步過去坐到貴妃榻上:“有沒有難受?讓樊姰給你做些好吃的。”
樊姰氣短,慢悠悠的說:“就是有些疼。”
羅碧被駐軍家屬們擋著,她歪頭看了一眼,樊姰果然成了柔弱美人,說幾句話都有氣無力的,但對人還是甜甜的笑。
樊姰眨巴著大眼睛,打量駐軍家屬們,很顯然,她沒興致跟眾人說話。
“哎呦,好好養養就好了。”蘭俏說。
張姰對樊姰說:“聽到了嗎?”
樊姰笑了笑,十分乖巧的樣子。
“怎麼受傷的呀?”有人瞎打聽。
樊姰一雙美麗的眼睛閃過恨意,瞎打聽的這人心裡一突,蘭俏還傻乎乎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張姰回頭瞪了這人一眼。
張姰冷笑著,若有所指的罵道:“有些人天賦不好,就見不得彆人好,你們誰家裡有天賦人才的可要多長個心眼,免得被人背後下手。”
許是覺得不解氣,張姰紅著眼睛遷怒:“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好在樊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有人敢不長眼,樊家就能讓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