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和不少員工都受了傷,有兩個員工傷勢很重被送進了醫院。
得知這個消息的包盈盈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看著被砸的門店包盈盈氣得夠嗆。
“老板娘,怎麼辦啊?”
周宏沒了辦法。
“你們先去醫院照顧受傷的員工,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
包盈盈思來想去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先告訴婁曉娥。
於是趕到了香江大學。
“什麼?七家門店被砸了?”
聽到這個消息,婁曉娥瞬間就炸了。
“你先彆著急,這件事情聽周宏說是幫派的人乾的。”
看見婁曉娥氣呼呼的往外麵走,包盈盈趕緊拉住她說道。
“莪不管是哪個幫派,敢動茶餐廳,我要讓他死!”
婁曉娥怒聲說道。
“曉娥,這件事我覺得不是這麼簡單的,你想啊,為什麼之前幫派不來搗亂,偏偏陳東剛走他們就來搗亂了?”
聽著包盈盈的話,婁曉娥冷靜下來。
“你是說有人指使幫派的人乾的?”
包盈盈點點頭:“肯定是這樣,你再想想,之前有人在報紙上汙蔑陳東,我懷疑都是一個人乾的。”
“陳東得罪什麼人了嗎?”
婁曉娥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覺得這件事情咱們應該調查清楚,把背後的人找出來,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包盈盈建議道。
“行,我這就回去找我二叔,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不可。”
旺角一處廢棄的工廠內。
孔飛拎著一個皮箱來到這裡。
一個光頭的男人帶著幾個手下從裡麵走了出來。
如果陳東在這裡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
男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敲詐過他的光頭豹哥。以陳記茶餐廳的背景,一般的幫派還真就沒膽子敢動,倒是光頭豹哥因為之前跟陳東有仇才答應下來。
“這裡是十萬塊,你們趕緊出去避避風頭。”
孔飛將箱子遞給豹哥說道。
“孔少爺,不是說好了二十萬嗎?”
之所以敢冒著風險砸了陳東的七家門店,就是因為孔飛許諾事成之後給二十萬港幣。
眼見著忽然少了十萬,豹哥不乾了。
“二十萬是讓你把他的十家門店都給砸了,現在還剩下三家沒砸呢。”
孔飛一臉不悅地說道。
“尖沙咀那邊有條子看著,我們沒機會下手啊,再說就算三家沒砸也不至於扣十萬吧。”
孔飛不耐煩地說道:“行了,剩下的錢等你們避過風頭回來我會給你們的,現在趕緊走吧。”
說完,轉身離開。
“瑪德。”
看著離去的孔飛,豹哥咬牙罵道。
“豹哥,現在咱們怎麼辦?我聽說九龍警署那邊正四處散風呢,誰抓到咱們就是雷洛探長的朋友。”
“香江咱們是待不下去了,去奧門。”
豹哥思索了一下說道。
就在豹哥帶著手下打算去奧門的時候,香江的幾大警署紛紛接到了婁半海的命令。
務必將這些砸店的人繩之以法。
一時之間各大警署紛紛行動起來。
眾人都明白,婁半海親自下的命令多半與他有關係,能夠把這個案子破了必將會得到婁半海的器重,人家現在可是總華探長,位高權重。
”二叔,這都兩天了,怎麼還沒消息啊。”
婁半海的辦公室內,婁曉娥焦急地問道。
“快了,應該快了。”
被侄女這麼一說,婁半海感覺也有些沒麵子。
如果是一般的大案子也就算了,隻是找幾個人居然這麼長時間還沒找到。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
婁半海接起電話。
“雷洛,乾的漂亮,馬上把人給我帶到中環警署來。”
掛斷電話,婁半海高興地說道:“曉娥,人抓住了,一會兒就帶過來。”
“太好了。”
聽到這個消息婁曉娥也十分高興,現在陳東不在香江,她不允許任何人打茶餐廳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