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搖搖頭說:“閒哥,我是真不懂。”
何閒解釋說:“爵士是歐洲君主國的一種爵位,是指在戰場上立過功勞或因某種特殊的意義,因而得到國王賞賜田地的人。爵士來源於西歐封建製度,屬於西歐封建製度中的第二等級,即大封建主,一定程度上可以看作是貴族身份的象征。從葡政府占領奧門以來,獲得爵士的華人一個沒有,你說重要不重要?”
聽完何閒的話,陳東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憤怒。
曾幾何時,一個小小的彈丸國家也能在我們的土地上指手畫腳,一個爵位就能顯示尊貴的地位,想到若乾年後奧門將回到祖國的懷抱,陳東心情平複了很多。
“總有一天,奧門還得我們華人說的算。”
陳東若有所思地說道。
何閒一愣不過卻是很欣慰。
“會的,一定會的。”
就在何閒跟陳東兩個人離開不久,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了澳府彆墅的門口。
何榮森帶著何善衡兩個人走下車,跟警衛溝通過後,沒多久便被帶到了彆墅內。
“澳府大人,這是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何榮森將一個箱子遞到了澳府麵前說道。
看了一眼箱子,澳府說道:“有什麼事兒直接說。”
何榮森連忙滿臉堆笑地說道:“澳府大人,之前您不是說打算下一次隻發放不超過三張賭牌嗎,我是奧門人,奧門是我的家,我很想為家鄉做點貢獻,所以您看能不能給我也發一張,我可以向您保證,以後每年我會拿出三成來孝敬您。”
“還有彆的想法嗎?”
聽到何榮森的話,澳府臉上寫滿了失望。
與陳東的想法比起來,何榮森的做法無異於市井小民,他在乎的隻有自己的利益,雖然也會給自己帶來豐厚的回報,可是相比於陳東,他更看中自己的政績,當然他也明白,奧門富了,他口袋也就富了。
聽到澳府的問題,何榮森一愣。
彆的想法?
“澳府大人,您要是不滿意我可以拿出五成。”
何榮森說完,澳府揮揮手:“把箱子拿走吧,以後不要來這裡了,看在之前交情的份上我可以跟你透露一個消息,以後奧門不會再有第二張賭牌了。”
說完,澳府轉身上樓,管家過來送客。
何榮森跟何善衡兩個人走出彆墅,心裡麵一直在琢磨澳府的那句話。
奧門不會再有第二張賭牌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隻有一張?
而之前發給陳東的那張?
該不會是以後隻允許陳東一個人在奧門開賭場吧?這怎麼可能?
從澳府彆墅回來,何榮森立刻把奧門的幾家大賭場的老板叫到了一起研究這件事。
“不可能,除非陳東不想活了,全奧門就他一個人開賭場,他瘋了嗎?”
“他這是自尋死路,他開賭場我們乾什麼?要是把老子逼急了,把他扔海裡喂王八。”
“瑪德,我這就安排人弄死他。”
聽到何榮森的話,眾多老板義憤填膺,紛紛開始咒罵起來。
“這件事我們還得從長計議,不過陳東這個人留不得。”
何榮森陰沉著臉說道。
“何老板,這件事交給我,保證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一個老板站起來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能大意,你應該知道陳東跟青龍幫的關係,何況還有何閒罩著他,想在奧門動他,除非你不想活了。”
另一個老板提醒道。
這個老板說完,之前那個也沉默了,他說得沒錯,陳東在奧門已經不是他們隨隨便便能動的人,彆的不說,人家現在可是奧門的第一屆賭王,身份擺在那呢,何況現在還有澳府支持,動他那真是不想活了。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看著他把我們的飯碗砸了吧?”
這個老板氣呼呼地說道。
一時之間,會場陷入到死一般的沉寂。
“我倒是有個辦法。”
這時候,一個老板說道。
“說說看。”
何榮森連忙說道。
“我們自己不能動手,可以請殺手嘛,國外有很多厲害的殺手,隻要借他們的手把陳東除掉就行了。”
這個人說完,眾人眼睛一亮。
“這個主意好,隻要價錢到位,那些殺手肯定願意做,到時候誰能想到是咱們做的。”
“好,我也同意,大家覺得花多少錢合適?”
何榮森問道。
“五十萬港幣應該足夠了吧?”
這個人剛說完便遭到了反對。
“你開什麼玩笑,他可是賭王,而且現在有這麼大的背景,我覺得應該出一百萬。”
“我覺得一百萬太多了,這些錢就算是頂級殺手也雇到了。”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何榮森開口說道:“都彆吵吵了,隻要沒了陳東這個絆腳石,咱們就能拿到賭牌,到時候發財的機會有的是,所以我覺得這筆錢不能省,200萬,我出一百萬,其餘的錢你們出。”
何榮森說完,其他人沒了動靜。
200萬!
這個數字不得不說實在是太高了,就連在場的幾個老板都心動了,平時他們殺個人連三萬五萬都用不上,卻沒想到殺陳東居然要拿出這麼多錢來。
不過想想陳東現在的背景和人脈,他們也沒有了親自動手的膽量,畢竟有命掙沒命花的事情誰也不願意做。
陳東做夢也沒有想到,因為一張賭牌,有人甘心花200萬雇傭殺手來殺自己,此時的他正在琢磨著奧門博彩行業整合方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