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又怎麼樣,我要和保羅死在一起。”琳達痛哭著說道。
“好,你願意死你現在就回去,我不攔你。”聽著女孩無腦的話,陳東也生氣了。
“我要報警,警察會管的。”琳達說完就朝著酒吧跑去。
看著女孩的背影,陳東歎了口氣飛快地跑了過去攔住了琳達。
“你要乾什麼?他殺了我男朋友,我難道連報警你都要阻止嗎?我看你們就是一夥的。”琳達帶著敵視的目光看著陳東。
陳東嗬嗬一笑,這年頭想當個好人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既然你想報警那就去報吧,不過我可提醒你,最好有點心裡準備,也許槍殺你男朋友的就是警察。”
“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說完,琳達憤然離去。
陳東沒有再阻止,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在巴西每天都會有這樣的事情,他根本也不可能管的過來。今天晚上的事情也再次讓陳東對巴西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前一秒鐘保羅還在跟心愛的姑娘你儂我儂,可是下一秒就死在了槍口之下。這種事情如果是在華夏,那是絕對不敢想象的一件事情。
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麗婭還沒有睡。
“達令,怎麼了?看你好像有心事啊。”
看著悶悶不樂的陳東,麗婭連忙起身來到陳東身邊問道。
“沒什麼,剛才在酒吧發生了槍擊事件,一個男的被槍殺了,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陳東脫了外套隨口說道。
“啊?你沒事吧,來之前你不就說過嘛,巴西這個地方治安特彆差,我看跟每國差不多,槍擊事件都是家常便飯了。”麗婭連忙給陳東倒了一杯水。
“達令,這個地方實在是太不安全,要不然咱們還是彆在這邊投資了。”將水杯遞給陳東後,麗婭擔心地說道。
“越亂機會才越多嘛,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陳東拍了拍麗婭的肩膀安慰道。
“對了,你怎麼還不睡?”
麗婭挽著陳東的胳膊說道:“達令,明天你真的要給他們的總統先生治病啊?”
陳東點點頭,“我隻是看看。”
麗婭接著說道:“我可是聽說他們的總統是軍人出身,特彆殘暴,這件事咱們最好還是彆參合了。”
陳東自然知道麗婭是在擔心自己,連忙安慰說:“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咱們休息吧。”
躺在床上,酒吧裡的一幕還浮現在陳東的腦海裡,那個叫琳達的女孩應該會報警了吧,可是即便是報警了真的會有用嗎?還有那個叫保羅的男人死的真是可惜,明明剛剛有了一份好工作,眼看著就能娶到自己心愛的姑娘,可是就是因為一次衝動,結果就沒了性命。
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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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過早飯,賈維斯·蘭達便親自帶著專車來接陳東。
車子繞行了很遠的距離之後,終於停在了一棟非常宏偉的建築麵前。
“陳先生,總統官邸到了。”賈維斯·蘭達親自過來給陳東打開車門說道。
“蘭達部長,怎麼好意思你親自給我開門呢。”看著態度十分謙卑的賈維斯·蘭達,陳東客氣道。
“應該的,您是我們巴西的貴客。”賈維斯·蘭達說完便帶著陳東朝著總統府走去。
來到門口的時候,有安保人員過來進行檢查,陳東也非常配合。
“請進。”
檢查過後,賈維斯·蘭達帶著陳東來到了總統府內。
說是總統官邸,其實也算是他的一個私人住宅,唯一就是安保都是最高級彆的,陳東特意留心觀察了一下,發現每個樓層都有很多監控和安保人員。
“陳先生請稍等,現在醫生正在裡麵給總統醫治。”
來到一處房間門口,賈維斯·蘭達說道。
“蘭達部長,不知道你們總統得了什麼毛病啊?”陳東隨口問道。
賈維斯·蘭達看了看四周沒人,小聲說道:“先生您不知道,我們總統先生最近總是頭疼,而且是那種特彆厲害的,有時候疼的都往牆上撞。”
“啊,疼死我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裡麵傳出了一聲叫喊聲。
“疼死我了。”
聽到聲音,賈維斯·蘭達連忙拉著陳東走了進去。
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坐在床上雙手捂著腦袋痛苦地大叫著,旁邊站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總統先生,像您這種情況我們初步判斷可能是裡麵長了腫瘤壓迫到您的腦神經。”此時為首的一個醫生開口說道。
“那該怎麼辦?”總統雷吉亞斯·索薩捂著腦袋問道。
“我們要做進一步的檢查,如果確定的話需要馬上進行手術。”醫生接著說道。
“其實好像也不用這麼麻煩。”一個聲音在門口傳出,眾人紛紛看向了門口的陳東。
看到一個年輕東方麵孔的人跟賈維斯·蘭達站在一起,雷吉亞斯·索薩立刻便判斷出了陳東的身份。
“陳先生您說什麼?”
陳東走近了幾步說道:“總統先生好,我剛才說其實不用這麼麻煩,在我看來,您不過就是簡單的頭風病而已,隻需要針灸就能去除。”
陳東說完,沒等雷吉亞斯·索薩說話,一旁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便怒聲說道:“你是誰?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賈維斯·蘭達連忙說道:“陳先生,這位是每國來的腦神經權威專家皮特醫生。”
陳東笑嗬嗬地看著醫生說道:“皮特先生,我認為總統先生就是頭風病,不是什麼腫瘤,有問題嗎?”
皮特立刻說道:“以我腦神經這麼多年的臨床經驗來看,總統先生很有可能得了腫瘤,需要馬上立刻進行下一步的檢查,否則會影響後續治療的。”
其實這個皮特看得還是蠻準的,就在陳東進門的時候已經看出了雷吉亞斯·索薩的毛病,就是腦部有腫瘤,類似於古代曹操得的那種毛病,用現代醫學來講就是腦癌,可是陳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便故意說成了頭風病。
“我自小學過一些醫術,我認為總統先生得的就是頭風病,隻需要針灸就能治好。”陳東笑著說道。
“陳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嗎?”一旁的雷吉亞斯·索薩聽到陳東的話驚喜道,剛才皮特醫生說是腫瘤的時候讓他很是害怕,他自然懂得腫瘤的意思。
“當然是真的,如果您信任我的話我現在就能夠幫您醫治。”陳東看著雷吉亞斯·索薩回答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總統先生的症狀就是腦神經被壓迫的結果,你要是能用針灸就能治好,那還需要我們西醫乾什麼?你說的針灸不過就是騙人的把戲罷了。”一旁的皮特不甘示弱地說道。
“那我問你,如果你確定總統先生腦部有腫瘤需要怎麼治療?”陳東反問道。
“當然是做開顱手術將腫瘤取出來。”皮特隨口說道。
“成功的幾率有多大?”陳東繼續問道。
“這.......起碼60%以上。”皮特最終給出了答案。
陳東看著雷吉亞斯·索薩說道:“總統先生,您也聽到皮特專家的方案了,不知道您想用哪種治療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