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刷禮物,而這時候,一條彈幕發送了一個鏈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轉】【熱】剛剛星際八組高手們扒出了四段賽道三十三賽區胡頓的消息,他的身份竟是……
人們看完了之後,彈幕炸了。
刷起了“我靠”
“好可怕”
“????”
“彈幕護體”
“?快報警啊啊!!!”
……
晏迓走至一處通往地上方向的樓梯,腳剛踩上了一階台階。
哢嚓。
樓梯的頂部,一扇門幾乎同時開啟了。有兩個人竟然也在此時走了下來,與晏迓打了個照麵。
一個是相貌比較淩厲的高挑女性,還有一個是比較嚴肅的梳平頭的男人。
兩人身邊都帶著寵獸。
他們三人都怔了一下。
“選手麼?”
沒想到在這裡還會碰到彆的選手,晏迓剛想說下麵有個跟蹤狂,最好先在外麵把這人解決再對戰什麼的,高挑女性卻搶在她前麵開口了。
“我們名義上也是參賽的禦獸師。不過我們來這裡隻是為了調查一個人。”高挑女性說著。“你有沒有見過一個長得非常猥瑣的男人,他有一隻寵獸,是毒苞覆盆子?”
這個形容不可能更貼切了。
“……他剛剛在跟蹤我,一個很惡心的人。”晏迓道,“你們在找胡頓…他叫這個麼?”
“沒錯。但是這不是他的真名。”高挑女性說,似乎與那人早就認識了,“我們兩個和我們的一個朋友以前是一個禦獸小組的。但因為,我們的朋友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長話短說。”她的語氣陡然變得更加憤怒起來,“我們一直追蹤他的行蹤,如果法律製裁不了,就由我們來製裁吧。為了給他應有的教訓,我們調查他的行蹤很久了,終於讓我們找到了——所以今天,我們是抱著很多宿仇來的…失陪,你快上去吧。接下來交給我們。”
晏迓看到這兩人神情確實非常嚴肅,感覺他們應該不是在說謊。但晏迓還是有些擔心到底發生了什麼:“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平頭男人開口:“不好意思,不方便說。也趕時間。”
晏迓也就不好問了。她讓開了路,又提醒道,“你們也小心點,那人可能手段非常卑劣。”
這也是她一直沒有和那男子發生正麵衝突的原因。
她其實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也說不上來是什麼…總之,她嗅到了一些危險的氣息。
“放心吧。”平頭男性說,“我們都是很多年前就參加過第三段競賽的禦獸師,能力絕對不會次於那種卑鄙小人。”
晏迓看了他們身邊跟著的寵獸。
【芙魯蟹】
【屬係:水】
【所屬者:肖婭】
【LV25】
【HP:54/54】
【物理攻擊:54】
【特殊攻擊:58】
【物理防禦:67】
【特殊防禦:89】
【速度:20】
【特性:水生寵獸,操控水流,克製岩石係。】
【紅角螳螂】
【屬係:蟲/地】
【所屬者:陸展一】
【LV25】
【HP:55/55】
【物理攻擊:72】
【特殊攻擊:60】
【物理防禦:45】
【特殊防禦:55】
【速度:60】
【特性:在原始草原生長的螳螂。紅色的腳很稀有,能夠刺傷獵物。】
的確√√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都有Lv25,卡在四段賽道的報名上限了。看來他們的確有能力解決問題,也不願他人插手。
這樣晏迓也就放心了。
“那我就先走了。”
“祝好,年輕的禦獸師。”
“你們也一樣。”
晏迓離開了地下儲藏室,從房間裡走了出去。走向了廢墟的主樓附近。
夜貓鴉有些奇怪:“毛呀呀?”
不是說埋伏的嗎?
“剛剛那兩個人去對付他了。”晏迓回答,“不知怎麼的,總覺得他們的表情真的很凝重,可能他們與那個跟蹤狂真的有很深的仇。那種場麵我們也不方便插手嘛。”
雖然根據大賽的規定,四段賽道的寵獸是不可以直接襲擊敵方禦獸師,就算自己過去,也不能使用寵獸的力量教訓胡頓。反之,那兩人並不以比賽獲勝為目的的話,怎麼做其實都可以。大不了就是被取消參賽資格而已。晏迓是希望那兩人能好好懲治一下那個跟蹤自己的人。
“毛呀毛呀。”
夜貓鴉似乎聽懂了,上下點點頭。
“就是不知道具體是出了什麼事。”晏迓說,“這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希望剛剛那兩個人的朋友……不是被做了什麼很糟糕的事情才好。”晏迓擰緊眉頭,站起了身,“我們先走吧。”
晏迓準備在廢墟區繼續找三葉紋頁岩徽章,順便等等看兩人什麼時候出來。
但是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還沒有任何人走在地麵上。
還沒結束嗎?晏迓有些奇怪地想。
她繼續找三葉紋頁岩的蹤跡。
路過廢墟另外一端的一間小屋的時候,在屋門口,她又發現了另一隻鐵皮導聲花。
這隻鐵皮導聲花也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口,身處斷壁殘垣,卻一副歲月靜好、優雅溫柔的樣子。
想到今天吞金狐咬它的同伴的事,晏迓還是對這種柔柔弱弱的奇特植物寵獸有了一些好感。
沙漠裡應該食物很少吧。
晏迓從背包裡拿出一個大多寵獸都喜歡的香味樹果,放到了鐵皮導聲花麵前。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不喜歡也沒關係,這個就送給你啦。”晏迓說。
這隻鐵皮導聲花抬起了花蕾。它鮮少遇到懷有善意的人類,而它又性情溫和。為禦獸師給的禮物感到感動。它又實在沒什麼好東西,就想唱一首歌回報給這位禦獸師。
於是它開始唱了。
“叮、噠噠、叮叮、噠噠……”
歌聲悠長婉轉,帶著一點特彆的空靈感,非常好聽,讓人身心都感覺被治愈了。
“好聽,好厲害呀。”
“叮叮、噠……噠噠、呲——叮——刺啦——”
可是這隻鐵皮導聲花已經太久不唱歌了,它站在這裡的歲月也太長了,如今十分年邁。唱到後
麵,它感到困難,開始控製不好自己聲音的頻率……
一不小心,直接流出了能力,將此處地下儲藏室內的聲音傳了上來。
“救命,救……救救我們……悲劇,悲劇要再一次發……”
美好的曲子戛然而止,變成了絕望、粗重、痛苦不堪的喘.氣聲與求救。
是剛剛那個平頭的男人?晏迓睜大了眼睛。他們…出事了?
求救的聲音似乎壓在地上,由水泥傳導上來,格外沉悶、真切。
在他的聲音之後,是胡頓的尖到詭異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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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直播在線人數:13121人】
“星際警察署到底管不管啊?!!!!這可是囚犯啊!!!”
“剛剛很多人打過電話了,確定了有這樣一號人,但是說並不能下逮捕令,現在什麼事件都沒有發生,他們也很難出警!!還說正常情況下,警方不能乾涉比賽內事件!”
“什麼?主辦方呢?”
“主辦方說派人去看了,但是在廢墟周圍,又有颶風起,一時難以接近……”
“這是什麼理由???這靠譜嗎?”
原來,本次大賽的觀眾中也藏龍臥虎,有在八組感到無聊的精通數據信息調查的網絡黑.客,通過對比資料,確認了這位胡頓的真實身份,傳送了一份檔案。
胡頓。真名是巴茲特,寒沙星本地人,34歲。
6年前,作為當時一起沸沸揚揚的殺人事件的嫌疑人被拘捕起來。
可是被抓的15天後,由於證據不足,被無罪釋放。
對此,寒沙星的事件證人都說:“是沙石成了他的武器,掩藏了他的罪惡。它和很多當地的野生邪惡寵獸,都有著非同小可的關係。”
被釋放後,他動用很多手段修改身份,化名為胡頓生活。
但是在一個月之前,根據黑客提取的中部醫院診療資料,他被診斷出大腦患有罕見疾病,幾乎沒有治愈的可能。這事真可說老天有眼。
…但是,之後他沒有選擇治療,而是奇怪的選擇直接報名參賽沃德弗蘭德禦獸師大賽。
文檔最末,根據黑客自己的判斷,加上了一行話:“他很可能想在全星際人的眼皮底下,再次複現出當時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