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和皇後有兩個嫡親皇子, 其中一位是太子,皇後看中了江閣老的勢力, 江閣老的幼子,江鬱白長相俊美清雅,身姿修長,大方得體,又和太子一同長大。
皇後對江鬱白很滿意就私下求了明帝給他們賜婚,明帝同意後,江鬱白成為了未來的太子正君, 在京城中風頭正盛。
還有一個兒子,五皇子,這是嫡次子, 長嫡之中隻占了一個嫡字,皇後對他十分寵愛, 隻是讓他以後封王後輔佐太子。明帝也對這第五個兒子寵愛,太子也喜歡他這個親弟弟。
皇後想了想為了讓二兒子不生起對儲君的覬覦,她特意讓娘家的薑池和五皇子一起長大, 以後五皇子娶了她娘家的人, 對太子就沒什麼威脅。因為她的娘家人本身就是站在太子這邊的, 她的娘家人本身也是五皇子的助力, 這根本不需要去爭取。
太子,江鬱白,五皇子,薑池在皇宮裡一起長大。
“江哥哥, 良哥哥又爬在屋頂上去了!”薑池跑到江鬱白麵前,生氣的跺了跺腳。
江鬱白剛從南書房出來,他也是太子的伴讀, 眉眼如畫,手中還拿著一卷書卷。
他走到房簷下,五皇子正趴在屋頂裡抬頭望天,看見江鬱白,俊美的臉上有些煩躁,嘴上嘖了一聲,從房簷下飛了下來。
太子的長相是溫文爾雅,而五皇子恰好相反,他的俊美帶著攻擊力和銳利,隻要瞧上一眼就能看見他眼中的神采飛揚。
“薑池,你又去找嫂子告狀了!”五皇子有些不屑,他對江鬱白說道:“我沒做什麼,隻是覺得有些無聊,才去房簷上看看。”
“殿下請慎言,臣還未嫁給太子殿下。”江鬱白一板一眼的說:“而且殿下在房簷之上,薑少爺也是擔心才讓臣來勸殿下。”
五皇子脾氣很臭,勉強對江鬱白點點頭。太子從小就忙,忙著學習為君之道,五皇子經常和江鬱白一起玩,又知道他以後要嫁給太子兄長,對他十分的尊重。
“本殿知道了。”
五皇子在皇宮中被寵得無法無天,他隻肯聽明帝,太子,江鬱白的話,皇後說的話都不好使。
他對功課也不認真,經常在課上睡覺,把夫子氣得氣血上湧。太子沒有和他們一起上課,有單獨的課堂。
五皇子喜歡去武場,看武將們騎馬射箭。
一日,明帝來巡視發現五皇子在課堂睡覺,狠狠的打了他板子。
“你這倔脾氣,非要跟你父皇對著乾,你上課睡覺還有理了?!”皇後數落他。
“母後,五弟不是故意的,還是先讓五弟好好休息吧。”太子把皇後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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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又被打板子了。”
“聽說這次陛下大發雷霆,五皇子殿下傷得不清。”宮中的小宮娥私下說話。
江鬱白拿著書卷,聽說這話有些愣神,他垂下了眼眸。他回到課堂上,在屬於太子的課堂,隻有他還有另外一個伴讀。
課下後,夫子對太子讚不絕口,太子露出一抹謙遜的笑。江鬱白把書包收拾好了,他等著太子。
太子揮手讓另一位伴讀退下了,快步跟上江鬱白,這是他的未婚夫,他心中對江鬱白也十分心動。
“殿下,五皇子殿下被陛下罰板子了麼?”江鬱白輕輕的問道。
禦花園的樹蔭陰涼,太子的語氣帶著點無奈:“五弟胡鬨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被父皇抓住了,狠狠的打了板子,現在還在宮殿裡養著。”
江鬱白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孤發現你還挺關心五弟的?”太子唇角含笑,不經意問道。
太子又想到了江鬱白看見五弟在武場上蒙著眼睛射箭,他的那種神色,讓太子有些不舒服。他知道那時候五弟很耀眼,薑池被他迷死了,可是江鬱白這樣從世家精心養出來的哥兒,也喜歡這樣的英勇,不見得。
他曬笑,覺得自己有點小心眼。
“五殿下畢竟是殿下的親弟弟。”江鬱白低眉順眼的說,他在太子麵前顯得格外的溫順,乖巧,像是精致的木偶一樣。
從小他的阿爹就告訴他,太子是他的天,他的所有,他的一切都是太子的。江鬱白看見太子滿意的笑了笑,知道自己的溫順取悅了太子。
“鬱白,江家把你教得太好了,孤何其有幸,能娶你為夫。”太子憐愛的摸了摸江鬱白的臉。
江鬱白的脊背挺直,像是鬆樹一樣,芝蘭毓秀,他露出一個隱忍,溫順的笑。
太子見四處無人,他有些羞赧,但一想到江鬱白從來不曾拒絕他,他心中又有些大膽了,他的一隻手按住了江鬱白的後頸,嘴唇湊了過去。
江鬱白的脖頸像是天鵝一樣,他的眼中含著點細微的情緒,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你們在乾什麼?”五皇子杵著拐杖,站在大道上絲毫不解風情的問,他大大咧咧好奇的看。
太子眉眼有一絲驚慌,又有一絲羞惱。他轉眼看見江鬱白臉上淡淡的紅暈,心中一軟,覺得江鬱白好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