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寡人的弟弟夠壞(1 / 2)

家兄嬴政 長生千葉 11177 字 6個月前

“啊!嘶……”

成蟜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酸疼,稍微一動感覺自己要散架一般。

他昨日的確飲了一些酒,但朦朦朧朧的,並沒有飲醉,隻是覺得飲了酒的自己,比平日裡衝動了不少,以至於……

成蟜側頭看了一眼狼藉的禦營大帳,自己好像又,無錯,又和便宜哥哥發生了親密無間的乾係。

不止如此,還是自己主動的,超級主動。

一回想起來,成蟜根本沒臉見人,他瞥斜了一眼嬴政,眼看著嬴政還未起身,打算故技重施逃離現場,來一個“肇事逃逸”。

成蟜輕手輕腳的掀開錦被,打算輕手輕腳的離開,他堪堪掀開被子,突然感覺到一隻大手摟過來,在他後腰上輕輕一拍。

“嘶!”成蟜一個激靈,那感覺太酸爽了!

“嗬嗬……”耳邊響起嬴政的輕笑聲:“蟜兒,又想逃跑?”

原嬴政早就醒了,隻是故意沒有起身,成蟜打算肇事逃逸的模樣被他看在眼中,嬴政哪裡能讓他這麼便宜的跑路?

成蟜氣得捂住自己的後腰,道:“王上早就醒了?”

嬴政挑眉:“醒了有一會子。”

成蟜:“……”

成蟜磨牙,那他一定將自己糾結的模樣全都看在眼中。

嬴政伸手摟過來,道:“蟜兒身子如何?”

成蟜麵色微微有些漲紅,梗著脖子故作輕鬆的道:“還、還好啊,沒事,甚麼事也沒有。”

“是麼?”嬴政微笑:“左右今日空閒,後日才會出發,既然蟜兒身子如此輕快,那不如再來一次?”

“彆!”成蟜瞪大眼睛使勁搖手,對上嬴政戲謔的眼神,登時感覺自己中了圈套,果然哥哥甚麼的,都是黑心黑肺的,黑到肚子裡去了!

嬴政笑道:“逗你的,昨日蟜兒辛苦了。”

成蟜簡直無地自容,道:“昨日……昨日我飲醉了,甚麼也不記得了!”

“如此?”嬴政慢條斯理的道:“那蟜兒對哥哥吐露心聲,一口一口說最喜歡哥哥的事情,也不記得了?”

“甚麼最喜歡?”成蟜下意識辯駁:“我說的是好像!好像!好……”

成蟜又對上嬴政那雙戲謔的眸子,心頭咯噔一聲,又中計了!

果然,嬴政笑道:“蟜兒這不是記得很清楚麼?看來昨日並沒有飲醉。”

成蟜:“……”

成蟜做鴕鳥狀,把自己的腦袋紮在被子裡,已經不想說話了,雖然有點子掩耳盜鈴,但眼不見為淨,還是暫時不要與便宜哥哥說話了。

嬴政笑道:“蟜兒,昨日天色太暗,哥哥沒聽清楚,你再對哥哥吐露一次心聲,可好?”

成蟜:“……”聽沒聽清楚,和天色暗不暗有甚麼關係?果然做君王的,都喜歡睜著眼睛說瞎話!

秦軍三日後離開軹關,嬴政與王翦一行,打算出軹關攻擊趙國的闕與,而成蟜則是出軹關

,北上韓國談判。

樊於期主動毛遂自薦??[]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想要隨同成蟜前去談判,抱拳道:“王上!卑將雖不才,但也曾在沙場上為我老秦人斬殺敵首!卑將自薦保護大行人入韓談判,還請王上恩典!”

嬴政眯起眼目,凝視著樊於期,他是重生而來的秦始皇,如何能不知樊於期的為人?樊於期一直覺得自己是老秦人,所以看不起呂不韋,甚至連帶著看不起嬴政本人,上輩子他攛掇著公子成蟜造反,投靠趙國,後來輾轉於燕國。

嬴政如何能放心將他安置在成蟜身邊?這不是在寶貝弟弟身邊安插了一個巨大的隱患麼?

隻是如今的樊於期還無法根除,樊於期明麵上沒有犯甚麼大錯,又是秦國的老秦人,嬴政需得找一個借口才是。

嬴政麵露微笑,滴水不漏的道:“樊將軍大才,若是隻去談判,豈不是太過於屈才了?不如這般,你隨同寡人與王翦,一同出兵闕與,至於大行人出使韓國的事情……”

他說著,看了一眼公子無忌與晉良,道:“便交給魏公子與晉良將軍,不知二位以為如何?”

公子無忌與晉良站出來,拱手道:“臣定不負王上器重!”

樊於期還想要爭取一下,畢竟跟著成蟜比較自由,跟著嬴政的親征隊伍,上麵不隻有嬴政壓著,還有王翦壓著,樊於期這個老將的麵子放在何處?

隻是嬴政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笑眯眯的道:“如此便這般說定了。”

樊於期語塞,隻好拱手道:“敬諾,王上。”

眾人分配妥當,三日之期一道,大軍便即出發。

軹關關口,嬴政深深的凝視著成蟜,叮囑道:“蟜兒,萬事不要逞強,至於韓國,能談便談,不能談便算。”

成蟜一笑,道:“韓國弱小,王上放心罷,他們不敢拿秦國的使者如何,若是撕開了臉皮,疼的也是他們。”

嬴政點點頭,他自然知曉這個道理。

韓國的地盤子就那麼一丁點兒大,這些年來投靠趙國,以趙國馬首是瞻,但很快的,在嬴政的印象中,韓國很快就會背棄趙國,對秦國俯首稱臣,並不算甚麼太大的威脅。

嬴政之所以擔心,是擔心成蟜。彆看成蟜日日尋著抱大腿,但其實他這個人很是獨立,做事兒也不喜歡依賴旁人。

嬴政還是叮囑:“不要逞強,但凡受了委屈,一定要找哥哥來告狀,可知曉了?”

成蟜無奈的低聲道:“哥哥,你這樣會教壞弟弟的。”

嬴政笑道:“教壞?寡人的弟弟還不夠壞麼?那日裡是誰以下犯上,騎在哥哥身上作威作福的?”

“彆說了!”成蟜一把捂住嬴政的嘴巴,臉皮差點給燒沒了,連忙道:“蟜出發了,拜彆王上,王上不用送了!”

說罷,一溜煙翻身上馬,他上馬的動作有些大,牽扯到了難以言會之處,酸疼的呲了呲牙,趕緊抿唇忍住。

嬴政無聲的一笑,招了招手,身邊的晉良立刻上前,道:“王上可是有甚麼吩咐?”

嬴政低聲道:“此去韓地,其實寡人沒甚麼可憂慮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但是韓不強盛,卻習慣於見風使舵,成蟜又是頭一次出使,你便從旁幫襯著,將你們見過的做過的事情,事無巨細,一一寫成邸報,每日彙總傳書給寡人,可知曉了?”

晉良拱手道:“是,卑將知曉。”

嬴政點點頭,翻身跨上馬背,驅馬來到成蟜的身邊,與他並肩而立。

日頭一點點的攀上軹關的樓堞,將軹關映照在一片血紅色的朝陽之下,嬴政側目看著成蟜,道:“大行人,寡人預祝你旗開得勝了。”

成蟜拱起手來:“借王上吉言。蟜也預祝王上旗開得勝。”

“蟜兒,”嬴政低聲道:“平安回來。”

說罷,揚起手中馬鞭,朗聲道:“全軍聽令,出發!”

浩浩蕩蕩的黑甲軍出軹關,一路綿延,仿佛一條黑色的龍,順著太行陘向著闕與的方向前進。

成蟜看著黑色的甲軍前行,直到看不到嬴政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公子無忌道:“大行人,咱們也該出發了。”

成蟜點點頭:“發出。”

相對比嬴政的黑甲軍,成蟜的使團並非是去作戰的,而是去談判的。

他們順利進入韓地,韓國的使團客客氣氣的迎接,禮數周全,甚至有些許的殷勤。

“秦國大行人!舊聞大名!舊聞大名啊!外臣乃韓國副使,恭迎秦國大行人!”

成蟜看了一眼韓國迎接的使團,笑眯眯的道:“韓國副使不必如此多禮,隻是不知……你們韓國的特使人在何處?”

“這……”韓國副使支支吾吾的道:“秦國大行人有所不知,這……這……我們的特使偶感風寒,真是不巧,突然病倒了,今日本想掙紮著病體前來迎接秦國大行人,隻是……唯恐這病氣過給了大行人,所以這才鬥膽,令外臣來迎接秦國大行人,大行人您……不會怪罪罷?”

“怎麼會呢?”

有句老話說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成蟜是來談判的,自然要客客氣氣,以和為貴了。

成蟜笑道:“既然貴國特使病了,外臣怎麼好苛求甚麼呢,自然是要等一等貴國特使的病好了,這才好會盟,是也不是?”

“是是是!您說的太是了!”

韓國副使將成蟜一行人迎進彆館,好生接待,擺下了燕飲,好吃好喝,出手一點子也不小氣。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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