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蟜兒主動(2 / 2)

家兄嬴政 長生千葉 10545 字 9個月前

成蟜被嬴政這樣親昵的抱著,身子裡麻麻癢癢的,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湧上來,腦袋莫名發熱,嗓子泛起一股乾渴的錯覺。

成蟜的眼神迷茫起來,緊緊的凝視著嬴政近在咫尺的嘴唇,不止如此,抵在嬴政胸口的手掌也變成了緊抓。

嬴政敏銳的感覺到了成蟜的變化,輕笑一聲,慢慢低下頭來,嘴唇若有似無的輕輕掃在成蟜的唇上。

“唔!”成蟜一個激靈,隻是淺淺的觸碰,甚至都沒有觸碰到,隻是感受到了嬴政的體溫。

嬴政微微低頭,很快又抬起來一些,成蟜仿佛是一條小魚,隨著魚餌不停的撲騰,甚至自己躍出水麵。

成蟜被他挑撥的急切,甚至有些躁動,加之他腦袋裡猶如漿糊一般混亂,乾脆一咬牙,伸手勾住嬴政的脖頸,使勁往下一壓,自己拔高了腰身,主動親

了上去。嬴政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托住成蟜的腰身,緊緊將人抱在懷中,慢慢加深了這抹親吻。

成蟜沉溺在這一片溫柔之中,簡直無法自拔,畢竟剛剛經曆了久彆重逢,成蟜已然甚麼都想不得,任由嬴政不斷的掌握局麵。

“王上!”

突然,有人在禦營大帳門口喚著:“外、外臣拜見王上,聽、聽說成小君子回……回來了?”

略微有些口吃的嗓音,仿佛一記敲鐘,狠狠打在成蟜的意識上,成蟜猛地回神,瞪大了眼睛,自己剛才在乾甚麼?和便宜哥哥接吻?還很是投入,覺得十足舒坦?

成蟜連忙後退了兩步,嬴政也沒有強求,看了一眼禦營大帳門口的方向,道:“合該是韓非來了,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

在趙軍伏擊的時候,韓非拿著半塊玉佩突圍,前來秦軍報信,他一直沒有再見過成蟜,自然十足擔心。

如今聽說成蟜被接了回來,韓非甚麼都沒多想,立刻前來探看。

成蟜咳嗽了好幾聲,深吸了幾口氣,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好,嬴政這才道:“韓公子,請入內罷。”

韓非走進來,匆忙作禮,關心的對成蟜道:“成小君子沒事罷?醫士可來過了?怎麼臉色如此紅?怕是在發熱罷?”

成蟜:“……”

嬴政非但不解為,甚至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笑眯眯的看著成蟜,道:“是啊,大行人的臉麵很紅。”

成蟜暗搓搓瞪了一眼嬴政,乾笑道:“哈哈……哈哈……並、並非是發熱,可能是外麵的風太、太硬,吹紅了。”

成蟜儼然變成了一個口吃,說完差點把自己舌頭咬下來。

韓非並沒有懷疑甚麼,道:“看到成小君子安然無恙,外臣也便放心了。”

成蟜道:“此番能退敵,多虧了韓公子。”

韓非道:“不敢當,成小君子對外臣真心以待,外臣又怎可辜負成小君子呢?”

嬴政一聽:【真心?看來晉良說的果然沒錯,在韓地的日子,韓非與蟜兒沒少勾搭。】

成蟜:“……”勾搭是甚麼?

成蟜頭疼不已,嬴政分明知道自己可以讀心,還如此的肆無忌憚。

成蟜乾笑:“韓公子,蟜無事,韓公子不必擔心。”

“是啊,”嬴政幽幽的道:“大行人由寡人親自照顧,韓公子不必如此掛心,該忙甚麼忙甚麼去罷。”

也就是韓非對成蟜和嬴政的乾係一無所知,並沒有聽出甚麼酸溜溜的意思,恭敬的起身道:“成小君子保重身子,秦王,外臣告退了。”

韓非剛走,一打起帳簾子,外麵便傳來嘈雜的聲音,成蟜瞥斜了一眼,正好順著帳簾子放下的縫隙,看到晉良在外麵推推搡搡,而那個被推推搡搡之人,看起來與自己的親哥哥鬥甯如此相似?

成蟜道:“外麵在做甚麼?”

嬴政道:“沒甚麼,寡人怎麼沒聽見?”

成蟜:“……”他一定也聽見了,

故意裝作沒聽見。

成蟜掙紮著起來,一定要出去看看究竟,嬴政無奈,道:“慢點,寡人扶你。”

成蟜道:“蟜又不是真的中了藥,沒事的。”

嬴政執意,二人出了禦營大帳,大帳的簾子厚重,十足隔音,一掀起來外麵的嘈雜聲聽得一清二楚。

晉良剛剛從趙軍歸來,衣裳沒換,臉也不洗,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揪著鬥甯的前襟,不叫他離開。

嘴裡喊著:“若敖鬥甯!你今日必須給我個說法,休想便這般離開了!”

“晉良將軍!”公子無忌趕緊前來勸阻,拉住他道:“將軍,快放手,這裡是軍營,你如此尋釁成何體統,是要被問罪的。”

晉良卻不管不顧,道:“我不管!今日這事兒你不說清楚,咱們不算完!我就是挨板子,挨鞭子,我也認了!”

相對比晉良的激動,鬥甯十足平靜,淡淡的道:“晉良將軍所問何事?”

晉良瞪著眼睛道:“那日在韓地彆館,黑衣人是你不是?還打傷了公子?”

公子指的自然是公子無忌了。

那日公子無忌受傷並不太嚴重,黑衣人顯然手下留情了,但公子無忌那身子骨兒,肩頭還是青了一大塊,巧了,公子無忌皮膚白皙,是天生的疤痕體質,因此這麼些天,那青腫淤血還沒落下去呢。

鬥甯點點頭,道:“是我。”

“好啊!”晉良冷笑:“你還是條漢子,既然你承認了,這個賬,我必須與你算清楚!”

“晉良!”公子無忌拉住他,道:“不要鬨了,無忌無事,快些放開甯君子。”

晉良指著自己的鼻子,瞪著眼睛,語氣莫名有些委屈:“我鬨?我怎的鬨了,還是不為了給你找口氣?這個若敖鬥甯,三番兩次的使詐,還打傷了你,若他不是成蟜的親哥哥,我早就一劍劈死他!”

公子無忌道:“晉良將軍,無忌並非這個意思。”

嬴政和成蟜走出來,成蟜一看,軍營鬨事,那可大可小,若是往大裡說,無論對錯,鬨事者渙散軍心,是要被砍腦袋的,晉良可就攤上麻煩了。

更何況,另外一個人是成蟜這個身體的親哥哥,無論是晉良還是鬥甯,成蟜都不希望他們出事兒。

成蟜低聲對嬴政道:“哥哥,勸架啊。”

嬴政挑了挑眉:【蟜兒如此緊張,讓寡人勸架,一定是心疼鬥甯這個哥哥了,蟜兒愈是心疼,寡人便愈是不能輕易放過他。】

嬴政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模樣,道:“甯君子,日前你與晉良將軍,甚至還與我秦國,都有多誤會,如今雖然已經查明乃是誤會,但這舊賬,也合該清算一番,不能稀裡糊塗的翻過去,不是麼?”

成蟜:“……”???

這是勸架麼?這是來助拳的罷?

成蟜揪了揪嬴政的袖子,嬴政假裝沒看見,笑得一臉王者風範,十足有氣度的道:“寡人也不是小心眼子之人,甯君子雖昔日歸順趙國,但此次你為了營救我秦國的大行人,也出力不少,既然如此,將功抵過,你與寡人的賬,算是兩訖了,但你與晉良將軍的賬,寡人可以幫你算一算。”

晉良一聽,來了底氣,這可不是有人給自己撐腰了麼?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晉良挺胸抬頭的道:“還請王上做主!”

嬴政道:“晉良將軍自來驍勇,堂堂正正,那不如便用堂堂正正的法子來算這筆賬……就由晉良將軍與甯君子決鬥。”

“是了!”晉良指著鬥甯的鼻子,道:“決鬥!便用這個法子!你敢是不敢?”

鬥甯看了一眼成蟜,拱手道:“鬥甯遵命。”

嬴政挑了挑眉,輕聲對晉良道:“晉良,給寡人好好教訓教訓他,彆手軟,有事寡人給你兜著。”

成蟜:“……”我都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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