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蟜兒L!”
成蟜吃了一驚,沒想到嬴政動作這麼快,他還以為要再等幾天,驚訝的道:“哥哥?”
啪嚓——
嬴政直接抽劍砍斷牢門,大步走進去,仔仔細細的檢查成蟜,黑著臉道:“蟜兒L,你受傷了。”
成蟜的確受傷了,在樹林裡被捕獸夾鉗住了腳腕,這會子已經處理過,還每日換藥,但是成蟜的身子骨羸弱,一直沒有大好。
成蟜安慰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哥哥不需要擔心。”
嬴政心疼的厲害,也不管旁人在場,直接將成蟜打橫抱起來,成蟜稍微掙紮道:“蟜自己能走。”
嬴政道:“都受傷了,老實一些。”
嬴政打橫抱著成蟜離開牢營,鄭國和蒙武也被關押在牢營中,他們二人都是“實誠人”,看到嬴政細心體貼的抱著成蟜,其實也沒多想,畢竟成小君子受了這麼重的傷,王上關心臣子,也是……也是應該的。
嬴政抱著成蟜走出牢營,正好看到士兵押解著燕國將領從幕府中出來,
嬴政的眼神立刻淩厲起來,充斥著一股陰冷的陰霾,森然的道:“且慢。”
押解的士兵立刻停下來,拱手道:“王上。”
嬴政凝視著燕國將領,慢慢將目光下放,注視著燕國將領的雙腿,幽幽的道:“給寡人打斷他的腿。”
燕國將領大吃一驚:“我是燕國的將軍!!我是燕國的將軍!你們不能……”
他的話還未說完,嬴政似乎嫌棄太吵,又補充道:“兩條腿。”
公孫長濟微笑:“王上,長濟願意代勞。”
嬴政沒說話,點了點頭,也不想去看這個場麵,抱著成蟜挑選了一間還算可以的營帳走進去。
很快,陣陣的慘叫之聲傳來。
“公孫長濟!你這個叛徒!你敢……”
“啊——!!!!”
“我的腿!!我的腿——!公孫長濟,你不得好死……”
外麵慘叫連連,伴隨著這樣淒慘的嚎叫,嬴政動作溫柔,小心仔細的將成蟜輕輕放在軟榻上。
“蟜兒L,”嬴政道:“讓哥哥看看傷口。”
成蟜道:“真的沒甚麼,已經結痂了,不疼,就是稍微有點癢。”
嬴政道:“千萬不能抓,小心把傷疤抓開。”
“嗯嗯。”成蟜乖巧的點頭,看著嬴政愁眉不展的模樣,稍微欠身過去,用食指輕輕的抹平嬴政緊蹙的眉心,然後在嬴政的耳畔輕聲道:“哥哥,蟜好想你。”
轟隆——
嬴政的腦海一下子湧起海嘯,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來,他危險的眯起眼目,一把摟住成蟜的腰身,將成蟜緊緊摟在懷中,低下頭去含住成蟜的嘴唇。
成蟜感受到了嬴政的急促,他說的是真話,這些日子被關在牢房之中,除了吃飯睡覺上藥,就是想嬴政了。
成蟜乖順的窩在嬴政懷中,緊緊拽著嬴政的前襟,感覺自己的吐息都要被掠奪殆儘,卻舍不得推開嬴政,舍不得結束這一吻。
嬴政眯著眼睛,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衝動,成蟜卻有些意猶未儘,用充滿水霧的眼神迷茫的望向嬴政,輕聲道:“哥哥,還要。”
嬴政的臉色明顯透露出狠戾,仿佛食人的野狼一般,他方才所有的克製與隱忍,一瞬間煙消雲散,功虧一簣。
嘭……
嬴政將成蟜壓倒在軟榻上,沙啞的道:“才分彆這麼兩日,蟜兒L愈發的粘人了?”
他說著,再次低下頭去,就在二人的吐息即將纏綿在一起之時,“嘩啦——”帳簾子打了起來,有人急匆匆的從外麵衝進來,大喊著:“不好了不好了!王上、大司行,不……不……”
鄭國焦急的衝入營帳,他壓根兒L沒有多想,完全不知一張帳簾子之隔的地方發生了甚麼事情,眼看著軟榻上交疊的二人,登時呆若木雞,張大了嘴巴,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
嬴政:“……”
嬴政黑著臉坐起身來,道:“甚麼事?”
鄭國這才回過神來,腦海中還是有些鈍鈍的,轉不過彎兒L來,木訥的道:“王、王上……整個燕國的駐軍營地都搜遍了,但是、但是沒見到鞠武的身影。”
“鞠武跑了?”嬴政寒著聲音道:“找!立刻派人去找!務必將鞠武給寡人抓回來。”
成蟜若有所思,揚起一個微笑,道:“哥哥,蟜應該知道武君子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