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被嬴政從房間“轟出來”,那兩個情夫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三樓來,等在門口看熱鬨。
看到成蟜被趕出來立刻哈哈大笑:“還以為他是什麼厲害人物呢?”
“就是啊,不也被趕出來了麼?”
“趙先生是什麼人啊,能看上他一個小白臉?”
“長得也不是太好看嘛!”
成蟜根本不在意這兩個情夫說什麼,畢竟他們是趙姬的情夫,又不是我哥哥的情夫。
就在成蟜準備不搭理他們,自行離開的時候,哢嚓一聲,嬴政的臥室大門再一次打開。
兩個情夫的笑聲戛然而止,看得出來,他們很害怕嬴政,在嬴政麵前大氣兒也不敢喘,更彆說是大笑了。
嬴政冷漠的掃視著那兩個情夫:“誰讓你們上三樓來的?”
“我們……我們……”
不等情夫期期艾艾的解釋,嬴政冷喝:“滾下去。”
“是是是!”兩個情夫根本不敢耽誤,也不敢去坐電梯,連滾帶爬的順著樓梯往下跑。
“還有你。”嬴政把目光轉向成蟜。
成蟜指了指自己,可憐巴巴的望著嬴政,他知道,以前的便宜哥哥最吃不消自己這個表情,隻要這麼看著他,嬴政絕對會心軟。
嬴政深吸了一口氣,很顯然,“一起滾”三個字憋在了嗓子眼裡,他眯了眯眼睛,突然從門裡扔出一樣東西,扔在成蟜懷中。
成蟜書忙腳亂的去接,低頭一看,是剛才上的藥膏。
嬴政冷聲道:“一天塗兩次。”
嘭!
大門狠狠關閉,差點把門框震下來。
成蟜看了看藥膏,又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唇角劃開一絲微笑,果然是便宜哥哥,性子一點也沒有變。
成蟜的父親從今天起就要住在這裡,彆墅不缺房子,彆看成蟜的父親年紀稍微有點大,但是嘴巴特彆甜,很會哄人,把趙姬哄得團團轉,立刻把兩個年輕的情夫比了下去,成為了趙姬的心頭好。
趙姬便把成蟜的父親留在彆墅主樓住下,成蟜也跟著住在這棟彆墅裡,隻不過不是三樓,而是二樓。
嬴政的臥室在三樓,他喜歡安靜,三樓所有的房間都是嬴政的,不另外安排出去,因此彆人沒事都不會上到三樓,免得礙著嬴政的眼睛。
成蟜離開之後,嬴政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醫藥箱,難得有些迷茫,揉了揉額角,喃喃自語的道:“我在做什麼?心疼母親情夫的兒子?給他上藥?”
嬴政嘭撞了一下醫藥箱,把醫藥箱撞歪,煩躁的進入浴室洗漱,換了睡袍躺在床上。
“哥哥……”
“哥哥……”
嬴政沉浸在睡夢之中,他清清楚楚的夢到了母親情夫的兒子,那個成蟜,清楚的好像不似夢境……
成蟜乖順的躺在自己身下,滿臉的淚痕,咬著嘴唇隱忍的哭泣,纖細的手臂緊緊摟住自己的脖頸,白皙的手掌
中緊緊握著一塊玉佩。
嬴政清楚的感覺自己在做夢,可自己的行為一點子也不受支配,不知饜足的掠奪著成蟜,低下頭來,在他耳邊沙啞的輕笑:“蟜兒,每次都要握著玉佩麼?你這樣握著玉佩,如何感受哥哥?”
成蟜胡亂的搖頭,晶瑩剔透的汗水混雜著淚水滑落而下,嗚咽的道:“不行,沒有玉佩壓製五感的話,蟜會受不住。”
“為何?”嬴政輕笑:“蟜兒為何受不住,告訴哥哥,嗯?”
成蟜隻是搖頭,緊緊咬著嘴唇不說話。
嬴政寬大手掌握住成蟜的掌心,道:“蟜兒若是不說,你知曉的,哥哥也懂得讀心的皮毛,那哥哥自己讀了?”
“不行……”成蟜推拒著嬴政,道:“不能讀。”
“為何?”嬴政再次追問:“你若不說,哥哥便自己讀了,所以……蟜兒乖乖的告訴哥哥,為何受不住?”
成蟜一臉委屈,羞恥的閉著眼睛,嗚咽道:“因著、因著哥哥太厲害了……”
嘭!
嬴政猛地從夢境中清醒過來,他翻身坐起,打起夜燈,因著動作太過迅猛,直接將手機掀翻在地上,幸而手機掉在地毯上,隻是發出一聲悶響,並沒有摔壞。
嬴政呼呼的喘了兩口粗氣,調整自己的呼吸,等呼吸平靜下來,這才彎腰將手機撿起來,按量一看,淩晨三點,怪不得還沒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