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更是尷尬,說:“不是皎皎白駒的皎,是黃帝之孫蟜機的蟜。”
趙文治:“……”
趙文治沉默了一陣,岔開話題說:“哦對了,你找我是……?”
成蟜說:“晚飯準備好了,我是來請二少爺去用晚飯的。”
“好好!我正好餓了,等我一下,咱們一起走!”
嘭——
趙文治將房門關閉,很快打開,再打開之時,又換了一件衣冠楚楚大白長衫,仿佛民國時期的風流才子,風度翩翩,俊美出塵,他的腰間彆著大儺倀子玉佩!
成蟜死死盯著趙文治的腰間。
“怎麼了?”趙文治奇怪的看了看自己。
“沒、沒事。”成蟜收回神來,真是天助我也,趙文治將玉佩掛在腰上了,隻要自己稍微觸碰玉佩,就能離開這個鬼畜的夢境。
成蟜眼眸靈動的轉動,這還不容易麼?一會兒自己就裝作被絆倒,假意撲到趙文治身上,隻要碰到兩塊玉佩,便大功告成!
“我可太聰明了……”成蟜喃喃自語。
“成蟜?走吧。”趙文治招手。
成蟜答應了一聲,跟上去,眼眸來回掃視,眼看著到了一處小路,成蟜口中浮誇的“啊呀”了一聲,“裝模作樣”的往前一撲,便
要去摸趙文治腰上的玉佩。
然而……
“嗬!”成蟜往前撲去的動作一頓,腰間一隻大手突然伸過來,直接撈住了假摔的成蟜,根本不給他生撲趙文治的機會。
成蟜回頭一看,是嬴政!
嬴政簡直神出鬼沒,一把扶住成蟜,沒讓他碰到趙文治的一根頭發絲兒。
嬴政一臉的嫌棄與陰沉:“走路都能摔倒?”
成蟜:“……”你沒看到我是故意摔的麼?!
成蟜第一次計劃失敗,悻悻然的進了飯堂,眾人坐在一起吃飯,嬴政說:“趙琮,你也坐下來。”
“是。”
趙琮沉默的答應了一聲,便坐了下來。
成蟜瞥斜了趙文治好幾眼,生撲不行,那就灌醉,讓趙文治多喝幾杯,小舅舅的酒量,成蟜是知曉的,等趙文治醉了,自己再去拿大儺倀子玉佩。
成蟜立刻站起來,主動給趙文治倒了一杯酒。
“啊呀!”趙文治笑眯眯的說:“美人兒給我倒酒,我可一定要喝乾淨啊!”
成蟜微笑說:“不知二少爺酒量如何?”
“嗨,我的酒量,倒酒的人不好看,我的酒量就不好,倒酒的人好看,我可是千杯不醉!”
成蟜心中嗤了一聲,小舅舅你就是嘴瓢,還千杯不醉呢,吹吧!
趙文治一口悶了杯子裡的酒,成蟜再次滿上,兩個人說說笑笑,嬴政一看,之前他就覺得成蟜是故意和趙文治套近乎,現在就更加確定了,成蟜是準備放棄自己,勾引趙文治了。
嬴政沉著臉,涼絲絲的盯著成蟜,成蟜專心致誌的灌醉趙文治,完全沒有注意到嬴政那酸溜溜的眼神。
果然,什麼千杯不醉都是吹牛,趙文治的酒量雖然不算很差,但這麼喝下去絕對不行,很快醉得一塌糊塗。
“唔——倒、倒酒!我還能……還能喝!”趙文治倔強的舉起酒杯。
成蟜眼睛亮閃閃的,說:“大少爺,二少爺怕是醉了,我扶他回房休息吧。”
說完,也不等嬴政同意,迫不及待的半架半扶著趙文治離開。
趙文治身材不矮,成蟜踉踉蹌蹌的扶著,好不容易離開飯堂,路過花園的假山附近,成蟜實在扶不住了,乾脆把趙文治撂在假山邊,讓他靠著石頭,使勁甩了甩手。
“累、累死我了……”
成蟜呼呼喘著氣,看向趙文治腰間的玉佩,兩塊大儺倀子玉佩晃晃悠悠的垂著。
成蟜搓了搓掌心,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被我找到機會了,他毅然決然的伸出魔爪,指尖幾乎感覺到了玉佩的溫潤。
“啊!”成蟜一聲短促的驚呼,突然被一隻大手抓住衣領子,一把向後拽去。
嘭——
成蟜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天旋地轉,方才拽住自己的人,正是嬴政無疑!
嬴政將他壓製在假山的山洞裡,與醉酒的趙文治隻有一牆之隔,假山斑駁,山洞並非是封死的,還有許多孔洞,甚至一側頭就能從孔洞看到“隔壁”的趙文治。
“唔!”
嬴政一句話不說,低頭狠狠吻住成蟜的嘴唇,成蟜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情況,便宜哥哥突然發瘋了。一吻作罷,成蟜呼吸紊亂,膝蓋發軟,若沒有嬴政抱著,幾乎癱坐在地上。
嬴政的眼神仿佛一頭惡狼,且是被激怒,見了血腥的惡狼,慢慢低下頭來,沙啞的在成蟜耳邊輕聲說:“你覺得文治比我好麼?他能讓你如此舒服麼,嗯?小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