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懵逼了,好好的說電影,還測到了命理學,李謙還研究上算命了。
好家夥,怪不得古代那麼多皇帝要修仙呢。
好吧,李謙就簡單一點來說,“大概解釋就是,命就是命,每個人的都有自己的命,一出生就有,可是運表示人生的每一階段,甚至每一秒鐘都充滿了變數,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命運不是命中注定,而是一切都不確定。
至於片名的命運,可以理解為已經發生了的事情,那是不可更改的事情,每個人都會碰到各種困難,可是當困難發生的這一刻開始,未來是怎樣的,那你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影響,你努力了,就可以掌控還未發生的命運。
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未來,讓它朝著自己期待的方向,好的方向前進,如果不努力,自甘墮落,那等待人們的,可能就不那麼如意了。
飛機消失五年這件事已經發生了,是一場巨大的災難,電影裡所有人都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讓未來變得不那麼遭,變得更好,所以這就是一個勵誌的故事。”
......
開完發布會,在酒店吃了個飯,下午李謙就帶著劇組直奔懷柔了。
經過簡單的開機儀式之後,劇組就在攝影棚準備著第一場戲的拍攝了。
這場室內戲拍的是開頭飛機上的鏡頭,主要出場的是鄧朝這個帶著兒子的男主角,扮演妹妹的女主角佟莉亞,以及其他配角。
後續男主角生活中遇到過的,那幾個對他照成影響和觸動的配角,也都會有一點鏡頭。
要麼有幾句台詞,要麼露個臉。
有台詞,並且和主角有交流的就一個,就是彭彭,他也是後麵戲份最多的配角,讓男主角重新振作的一個重要配角。
開機的第一場戲,李謙也就簡單說了下戲。
“朝哥,你帶入這個角色的背景和狀況就行,家庭不富裕,為了滿足生命沒有兩年的兒子看海的願望,全家人陪著去海邊玩,對你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了...”
“彭彭你高三畢業生,即將邁入大學的校門,活潑一點,對大學生活的憧憬和向往表達出來,要讓人看出你是個什麼身份和角色。”
“老大,我懂的,就跟我怕考上魔都戲劇學院之後,放假跑去看學校一樣,那時候就在幻想戲劇學院的大學生涯了。”彭彭連連點頭,那個時候他可不會忘記,當初就是在魔都戲劇學院門口認識的李謙。
正閉目養神調整狀態的鄧佟莉亞突然睜開眼睛,好奇地來了一句,“你幻想什麼了,是不是在想戲劇學院的女孩子漂不漂亮,打算交幾個女朋友?”
“啊...丫丫姐,不是,我沒有啊。”彭彭連連搖頭,三連否定。
李謙笑笑,“高中畢業了,對大學的憧憬肯定也少不了交女朋友,這也是正常的,你待會也注意點,表達出來。”
彭彭:“......”
“行了,準備一下,一刻鐘之後開拍。”
李謙轉身出了“機艙”,來到監視器棚裡。
一刻鐘之後,各部門和演員都準備好了,《命運航班》正式開拍。
“第二場,一鏡一次!”
“開始!”
一聲令下,劇組也動了起來。
鏡頭先給了機艙一個全景,鏡頭推進到鄧朝和佟莉亞中間座位的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身上。
小孩在熟睡,睡的很甜,嘴角還有笑意,估計是即將能看到夢想中的大海,高興的,看不出來是身患白血病活不了兩年的人。
鏡頭從小男孩的身上,順著旁邊鄧朝的目光,緩緩地移到了他臉上。
來了個特寫鏡頭,鄧朝看著兒子熟睡中的笑容,有些心疼,好幾家大醫院都告訴他,兒子最多隻能再活兩年了。
不過,作為父親,即將滿足兒子一個很大的願望,想到兒子待會會多麼高興,鄧朝也露出一絲笑容。
定定地看著兒子的兒子兩秒鐘,另一邊的佟莉亞出聲了。
“哥。”
佟莉亞輕輕地附魔著侄子的腦袋,安慰道,“你放心吧,總會有辦法的,現在科技發展這麼快。”
“哎。”
鄧朝微不可查歎了口氣,掏出一個小筆記本,在上麵寫寫畫畫,計算著什麼。
每寫了些什麼,又畫一筆橫杠,就皺一次眉。
鏡頭稍稍拉遠拉遠,鏡頭裡剛好能夠並排放下鄧朝、佟莉亞和他們中間的那個小男孩。
小男孩還在熟睡,睡的很香,旁邊的姑姑佟莉亞滿是愛憐和心疼地輕輕抱著小侄子。
另一邊的鄧朝眉頭緊鎖,正在算著帳,這次的旅遊要花一筆不小的錢,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日子將越來越緊張。
即便沒有台詞,光看這個畫麵,這一家人麵臨的境況就好不到哪去。
這時,過道另一邊的座位上了人,開始聊起了天。
“你也是海楠師範的?”
“那你是什麼專業的啊,我是體育專業的。”
明顯是一個自來熟的人,坐下後和旁邊的另一個年輕人開始熱情地聊了起來。
聲音吵到了隔壁安靜的一家人,正在算著帳的鄧朝看了眼熟睡中的兒子,偏過頭看了他們一眼。
可是那個聲音恍若未決,還在繼續和剛認識的同學聊著。
“我跑步比較厲害,高考還加了點分,其實體育專業我也不知道教什麼的.....”
“師範學校,畢業了應該是要去當體育老師吧,我跟你說啊,要是我當了體育老師,那我絕對不會生病,我要做一個永不生病的體育老師,不讓其他老師霸占我任何一堂課!”
那個聲音赫然是彭彭,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腦袋也跟著晃了起來,正好看到隔壁鄧朝正看著他。
“大叔,你好。”
彭彭不知所以,舉手打了個招呼,這才看到鄧朝旁邊還有個睡著的小孩子,立馬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不起啊。”
彭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轉身小聲又開始聊了起來,言語裡滿是對大學生涯的憧憬,對體育老師不公的批判,甚至還夾雜著有些猥瑣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