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雪彬轉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在操場這這一邊大多數都是21班的人,不禁問道:“沫雨,你跑到這邊來乾什麼,咱班在那邊呢!”
一邊說著,她揚手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
林沫雨順著厲雪彬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躊躇的又看了一眼雲情,似乎想走,但是雲情在這裡又不太好意思動彈。
厲雪彬一看這模樣,頓時就上來了脾氣,很鄙視的往雲情身上瞅了一眼,“雲情,你乾什麼啊!我們兩班各上各的課,你看現在沫雨得獎了,你就要死纏著沫雨不放是吧!”
原本雲情眸光微垂,看著地麵上的草坪不知道在想什麼,她手上還捏著一枚落葉,頗為無聊的晃著玩。
聽著厲雪彬喊她的名字,她懶洋洋的抬起頭,疏淡的目光落在了林沫雨的身上,玩味的笑了笑,“你說我乾什麼啊?”
林沫雨連忙往厲雪彬的方向走了一步,拍了拍厲雪彬的手臂,“雪彬,你誤會了,我是擔心雲情想去畫展,但她手上沒有邀請函。”
一聽邀請函這三個字,厲雪彬頓時捏緊了手中的汽水瓶,頓時汽水瓶中冒起了幾個氣泡,“沫雨,你不是說好要把邀請函給我的嗎?怎麼著,雲情也想要?”
雲情不想再聽這兩人在她跟前討論邀請函的事,懶散的伸手掏了掏耳朵,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往集合的方向走去。
臨走前衝著林沫雨說了一句,“人還是要言而有信。”
林沫雨臉色一僵,這句話明顯就是在說她答應了厲雪彬的事情,現在卻要反悔。
她握了握拳頭,衝著雲情的背影說了一句,“你也不看看我這是為了誰!”
隨後,林沫雨輕笑一聲,拽著厲雪彬的胳膊往前走,“也是,雲情根本就沒有藝術細胞,估計邀請函給她也是浪費,雪彬,明天我們畫展見。”
和雲情走在前麵的路煙竹將林沫雨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她有些疑惑的杵了杵雲情的胳膊,“林沫雨陰陽怪氣的說什麼呢,你們不是好閨蜜嗎?難道是塑料閨蜜情?”
雲情臉色平靜,似乎並沒有被林沫雨的話影響,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的確是好閨蜜。”
……
次日,一大早雲一愷就拾掇好了自己,雲情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看到一個穿著小西裝的翩翩少公子在給禮盒鑲金邊。
平日裡上學的時候,雲一愷的打扮能算得上是帥氣陽光的少年;
休假在家的時候,雲一愷雖不打扮,但好在那張臉能看,也能說得上是個窩在家中的網癮少年;
但今天,雲一愷打扮精致,還做了發型,從裡到外,完完全全都像是一個貴公子,恰恰和雲家小公子的身份貼合上了。
雲情瞅了他兩眼,沒過多停留,出了門,坐上了一直等在門口的自家的車。
見此,雲一愷頓時愣了,“這車是要送我去看畫展的,你上來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