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總,真令人意外,上次碰麵還是項目負責人,這次卻……”他盯著韓致遠工作牌,故意道,“看來恒遠內部壓力很大?”
韓致遠是國內展廳的負責人,現在卻成為楚弗唯的副手。
程皓然向來看不慣對方,肯定不會放過嘲諷機會。
“男人結婚了,心思就得收收,多考慮家人了,程老師沒成家可能不懂。”
韓致遠有條不紊地反擊:“不能光盯著自己的工作,不然某天行業垮了,生活都變得沒支柱。”
程皓然笑眯眯道:“明明韓總跟我算半個同行?”
怎麼不盼著行業繁榮?
韓致遠一本正經地作答:“形勢變得太快,所以我回歸家庭了。”
“……”
正值此時,楚弗唯同樣露麵,發現閒聊的二人,好奇道:“聊什麼呢?”
儘管她沒聽到前麵的對話,也猜到韓致遠和程皓然嗆聲,不禁感慨他們的幼稚。
程皓然是樂於挑釁,韓致遠則舊仇未忘。兩人分明聊不到一起去,但每次碰麵都特意撞上,總要瞎比劃兩下。
尤其是韓致遠,成功上位以後,說話愈加氣人,更加猖狂。
韓致遠狀似無意道:“學長說改天帶我們回Q大轉轉。”
“韓總,既然是同齡人,不必這麼稱呼。”程皓然提醒,“我們也不同校。”
“唯唯的學長就是我的學長。”韓致遠露出微笑,回答得滴水不漏。
“程老師,麻煩您來一下。”
程皓然聽見呼喚,跟二人作彆,便趕去處理。
楚弗唯:“你那麼想去嗎?”
這不是他第一次提出此事,堪稱念念不忘。
“不行麼?”韓致遠道,“錯過的那部分,總會耿耿於懷。”
楚弗唯怔然。
很遺憾,他沒辦法陪她走過每一段路程,但依舊試圖靠想象力,填補遺失的珍貴片段。
因此,他麵對程皓然的觀感很複雜,既有一絲餘怒未消的嫉妒,又將對方視為她大學的青春符號,想從其身上窺探她的過往,才會頻頻跟對方閒聊。
“行,能有什麼不行的。”
片刻後,楚弗唯牽起他的手,笑道:“你都靠跟上司不清不楚,在職場橫行霸道、肆無忌憚,誰還管得了你啊。”
“沒有不清不楚。”
韓致遠捏捏她的手指,強調道:“結婚證上寫得挺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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