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陸星宇馬上離開,好些女孩子看著他的臉上,明顯帶了不舍。不過人群裡找了一圈,安安不在。謝謹行想起小姑娘在微信上跟他抱怨,因為他生病,耽誤了她四天的學習進度的事兒。
嘴角勾了勾,心想,他也沒讓她下了課就來守著他呀。
?想看啟夫微安寫的《霸總雇我對付他命定的小白花女主》第 75 章 謝謹行你居心不良!嗎?請記住.的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嗯。”
梁程理瞥了他一眼,還以為這家夥變性了,原來還是對顧安安以外的女性不感興趣。
那邊小年輕玩得挺花,幾瓶酒下肚,就開始嚷嚷著讓服務員上最貴的酒。有的已經互相交杯,甚至窩在一邊接起了吻。亂糟糟的。反而人群中間的陸星宇跟酒桶附體一樣,一杯一杯地往嘴裡灌。
那架勢,不攔一下,非得喝死不可。
“不管管?”秦嘉樹胳膊肘搗了搗。
謝謹行冷漠地瞥他一眼。
秦嘉樹聳聳肩,也收起了憐愛之心。
也是,年紀輕,經得起造作,喝點酒也死不了人。
這邊大人們看著熱鬨,那邊二世祖們已經開始手舞足蹈,玩起花活。劃拳的,嬉笑的,玩的比他們成年人還花。
梁程理兩杯喝完,已經不想繼續了。胃部像是有火在燒,給謝謹行打了個手勢,他起身去一趟廁所。
周燁注意到人群裡有周嘉譽在,怕這小子喝多了又惹事,派了個人過去盯著。幾個人又聊起了舟山群島開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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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程理從男廁出來時,收到了隊裡的消息。他一邊看,一邊回消息。
走廊上幾個人拉拉扯扯的。影子像群魔亂舞的鬼影似的,落在牆上,歪七扭八。細聽,還能聽見男女乾柴烈火撞在一起發出的奇怪聲音。
他心裡笑了一聲,酒吧的後麵發生點什麼成年人的事情都不稀奇。
正準備擦擦手走開,給這群野鴛鴦騰個位置,突然聽見了一聲小聲地驚呼。
聲音很尖,短促,夾雜了不悅的。
他皺了皺眉,乾刑偵的,對情緒感知還是要比一般人敏銳很多。
剛才那一聲,立即聽出了女方不太樂意。
他突出了一口氣,將手裡的濕紙團隨手丟進了垃圾桶,從走廊這邊饒了出來。
剛從角落轉出來,抬眸就看到了一個圓眼睛圓鼻頭圓臉的小姑娘。小姑娘東倒西歪地站著,衣服被扯的亂七八糟。她的手被一個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給強行攥在手裡,人也被摟在懷裡。小姑娘一雙眼睛彌漫著水汽,像是要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臉頰駝紅,身體軟的像麵條。
站都站不穩,更彆提掙紮,甩開那個中年男人了。
梁程理出來的時候,她的嘴巴被人用手捂著,隻能靠縫隙發出的聲音很細微。那中年男人似乎不怕被人撞見,拖著人就想往後門走。
梁程理是個渣男沒錯,但,首先是個警察。
反應過來,他上去就是一腳。將那個中年男人給踹的腿往地上一跪。一隻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往地上倒的小姑娘,
拉著就往身後一撥。
那中年男人罵罵咧咧地爬起來,顯然對壞他好事的人非常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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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牆邊一把掃帚,反手就想往梁程理腦袋上劈。
梁程理要是被他劈中,這麼多年部隊和警校就白待了。他除了打不過謝謹行那個變態以外,這麼多年,還真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那位。
三兩下,將這精蟲上腦的中年人打得滿地找牙,他隨手撥了一個電話。
“小孫,帶人過來。”梁程理撥了一下往他背上貼的軟麵條,“這裡有個案子你來一下。把這老小子扭進局裡醒醒酒,順便給他測一下尿檢。”
掛了電話,背後的小姑娘都快把手伸進他衣服裡了。
梁程理一把抓住小姑娘的爪子,拎著哼哼唧唧往他身上蹭的人去了男廁所。
裡麵正解開褲子放水的人差點沒被他嚇死,花容失色地抖掉上麵的水分。趕緊將某部分東西塞回褲子裡,驚悚地跑出去了。
他也沒管,一手捏著小姑娘的後頸皮。把人按到洗手池上,開了冷水就往她臉上潑。
潑了三四下,哼哼唧唧的小姑娘就跟溺水的鴨子一樣撲騰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她尖叫,“好冷啊!我醒了!我真的醒了!”
“醒了嗎?”
梁程理鬆開了手,靠在洗手台上,“還記得自己叫什麼麼?”
“我叫林嫋嫋,今年二十一歲,是京市傳媒大學新聞係大三的學生。身高一米五九,體重四十五公斤。特長是跑步和搜集信息。我家有爸爸,媽媽,我弟弟,還有奶奶五個人。我的興趣愛好是剪視頻,聽八卦。業餘愛好是磕cp,寫劇本……”
她像小學生做自我介紹一樣,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個人信息給抖了個一乾二淨。
梁程理聽得瞠目結舌,雙手抱胸,湊到小姑娘的麵前來。一雙狹長的眼睛死死盯著小姑娘那間或眨一下的圓眼,像是在判斷她到底是真清醒還是假清醒。
結果剛湊近,這小姑娘繃著的臉一瞬間笑開了花,燦爛得像朵小雛菊。
對著他咧嘴的樣子,說:“帥哥,你長得可真帥,是我喜歡的款。”
梁程理:“………”
“帥哥你有女朋友嗎?”她還往上湊,“你覺得我怎麼樣?”
梁程理一隻手指頭頂住了不斷往他跟前湊的小姑娘,皺著眉頭審視地看她。像是在確定她是不是被藥傻了,或者借酒耍流氓?
但轉瞬一想,自己這個老渣男還有被耍流氓的一天,就有點好笑?
“喜歡我?”
“對。”
“你不是我喜歡的那款。”梁程理微笑的像個和藹的老狐狸,往她因為剛才在水池中掙紮而濕透了胸脯瞥了一眼,給出了冷酷的評價:“你太平了。”
林嫋嫋:“……”
林嫋嫋癟了癟嘴,然後:“哇——”
一聲爆哭了。
梁程理:“………………”
顧安
安接到電話,趕過來,已經是淩晨一點。
林嫋嫋哭得跟天塌下來一樣,一直不停地抽噎。梁程理無辜地靠著牆,看向站在顧安安身邊一言不發地謝謹行。然後又看向了在林嫋嫋和謝謹行之間左右為難的顧安安。
就,恨不得能立即學會影分身之術。
這樣就可以劈成幾瓣,一邊送嫋嫋回學校,一邊送謝謹行回家睡覺。
謝謹行這家夥,本著一張鎮定自若的臉,又一次麵不改色地跟著她進女廁了。
問就是沒喝醉。
但女廁照跟不誤。
顧安安沒辦法,隻能打電話搖人。
好在林嫋嫋宿舍的幾個人電話都有,正好王蓉也沒回宿舍,一個人在網吧熬夜通宵打遊戲。
顧安安電話打來,她正在公屏裡罵打野,問候人家是不是在野區給他病重的媽媽采靈芝,不然怎麼下路都被抓爆了,他他媽的還在打小雞。
“嗯嗯,我打完這局馬上就來。”
王蓉還是很靠譜的,打車來的很快。
她一來,就頂著一米五三的身高,將一米五九的林嫋嫋給扛在了肩上。隻不過拉扯人回家的困難程度比較高,林嫋嫋這家夥估計是真的醉糊塗了,竟然拽著梁程理的衣服不鬆手。
“乖,乖啊,人家叔叔晚上有事,你自己回家睡覺。”
顧安安掰了半天,扯不開她手指頭。真沒想到林嫋嫋這家夥,清醒時候是羞澀派,醉酒以後是死纏爛打派的。看中了一個帥哥就死活不鬆手。
“安安,他說我平,他居然說我平……”
她哭的好傷心啊,一邊哭一邊還想證明自己。抓著那死緊死緊的高齡羊毛衫,非要往下扯,“我要證明給他看,我不平的。我有B呢!”
“嗯嗯,B,有B的。”
顧安安真的是沒臉見人,不知道明天林嫋嫋醒酒以後,會不會想跳樓。她大概要告誡一下各大樓管,務必鎖好小陽台,“你現在先鬆手,明天再給他看。”
王蓉學著電影裡麵手刀劈人的姿勢,給林嫋嫋的後脖子來了一下子。
然而這一下子劈下來,不僅沒把人劈暈,還劈的林嫋嫋捂著後腦勺不停地鬼叫:“誰打我!誰打我!我好疼啊,我腦袋好疼啊!好像被大象的腿踩過……”
王蓉的臉上青青紫紫,拽著林嫋嫋就往外扯。
最後還是梁程理高抬貴手,表示,他跟王蓉一起送林嫋嫋回去。謝謹行就拜托顧安安了。
顧安安眼睜睜看著梁程理跟林嫋嫋王蓉一起上了車,扭頭看著安靜地站在自己身邊的謝謹行:“回家嗎?”
“回。”
顧安安向他伸出一隻手。
謝謹行一雙黑黢黢的眼睛眨了眨,然後把手放在了她的手心。
顧安安握著他的手,像牽著一隻溫順的大型猛獸,很輕易地走出了音樂震天響的酒吧。
認識謝謹行的人不少,鴉雀無聲,目送著兩人離去。
對於這點意外
,顧安安毫無知覺。她費勁地架著人走到路口,叫來一輛出租車,就報了謝謹行目前的住址。她當然是知道他住哪裡的,以前還去過的。
結果車子到了,一路上很安分的閉著眼睛睡覺的人就是不下車。
顧安安什麼話都說了,他就像耳朵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什麼都聽不見。靠在車後座上,閉著眼睛假裝睡著。
最後沒辦法,顧安安隻能自己先下車,然後牽著他出來。
一直到把人牽到門口,她才轉身看向身後的人:“門卡呢?彆告訴我沒帶?”
“沒有門卡。”
“?”顧安安扭頭,去看門,哦,輸密碼的,“密碼呢?”
謝謹行吐出了一串數字。
顧安安嘀嘀咕咕地輸入了一遍,開了門,拉著人進去。
兩人進了屋,身後的門突然啪嗒一聲鎖上。顧安安扭過頭,這人臉上哪裡還有懵懵然的呆滯。嘴角掛起了笑容,歪著頭看向她。
“酒醒了?”顧安安一愣,瞪圓了眼睛。
“我沒醉。”
“?”
謝謹行垂眸看著她。
顧安安不相信,伸出三根手指頭,在他麵前晃了晃:“這是幾?”
“三。”
口齒清晰,理智清醒。
顧安安低頭想了下,又抬眸看向他。再然後,勾著他的領帶,把人拉得低下頭。
四目相對,他雙目漆黑得像一團旋渦,能把人吸進去。
“真沒醉?”
“嗯。”
“那你跟嫋嫋爭什麼?她都傻掉了!”顧安安跳起來,“謝謹行你居心不良!”
“對。”
他坦然承認,“所以,做嗎?”
顧安安懵了,好半天回過神,一張臉紅得要滴血。她指著謝謹行,手指顫啊顫的,終於明白了這廝的目的——借酒行凶!
“你真的明目張膽!”
“不行嗎?”
好半天,顧安安咬了咬牙,一把將麵前的男人推到在沙發上。
她翻身坐在他腹部:“做!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