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2 / 2)

豬朋狗友大聚會。

謝謹行回頭看了眼顧安安,眼神詢問她可以不?

顧安安不在意地擺擺手,一個人跑去遊戲區,開了遊戲就開始玩。

謝謹行讓服務人員送了零食和果汁,才甩著車鑰匙,懶散地在男士聚集地的沙發坐下來。

說起來,顧安安也在群裡吃了瓜,不知道哪位大神能把梁程理的舊事給挖出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顧安安終於吃到了完整的大瓜。

原來當初聶女士助攻之所以助攻到床上,是被梁程理的一個白月光給坑了。

據可靠消息來源稱,梁程理的女朋友一任接著一任換,大部分都是沒走心的。但有一個例外。

一個姓嚴的女人。

這個女人與梁程理曆任顏值出眾身材火辣的女友不同,長相隻能算清秀,身材也隻是纖細。但這個女生卻比前任都要得梁程理的喜歡。不僅突破了梁程理交往女友不超過一個月的魔咒,還成功讓梁程理第一次甩掉小尾巴與她單獨約會。

為了討她的歡心,梁程理對聶茴說儘了難聽的話。為了哄她,梁程理也是玩夠了浪漫。什麼讓京市最大的商務大樓廣告位展示生日快樂字樣,轟轟烈烈的玫瑰花海慶祝在一起一個月紀念日……

但很可惜,在兩人第一次在外過夜,吃錯了東西進錯了房間。梁程理沒能與當時的女友生命大和諧,反而把聶茴給睡了。也因為這件事,跟那位特例女友鬨掰。

那個女友搞臭了聶茴的名聲,帶著梁程理的巨額分手費,從此消失在兩人麵前。

聶茴解釋過無數次,跟她沒關係,她那天晚上吃了安眠藥睡得很沉。

但兩人畸形的關係就由此拉開序幕。

兩人在一起的期間,梁程理沒有停止過找彆的女友。但卻理所當然地霸占聶茴,不允許她與彆的異性接觸。隻要有人試圖靠近聶茴,梁程理就會發瘋。

雙方就這樣保持著畸形的關係,直到被家長發現,勒令結婚。

梁程理不想結婚。他將家裡的步步緊逼當成是聶茴搏上位的手段,然後進行了非常惡意的揣測和貶低。聲稱就算聶茴用儘手段,他看不上,依舊看不上。

再然後,就是後麵的聶茴帶球跑和雙方五年未見……

“這都是你活該啊。”謝謹行一點不同情這人,“誰讓你不調查不求證,就一拍腦袋認定聶茴居心叵測,就是饞你家世,想一步登天?”

“那時候不是年輕麼……”誰也不是一出生就很成熟吧?

梁程理這些年碰見的奇葩事多了,當刑警看到過的惡人多了,才慢慢冷靜下來。但聶茴跑得不見人影,他連個求證的機會都沒有。

“說起來,那個姓嚴的還在牢裡呢?”這件事,謝謹行是知道一點的。

畢竟當時梁程理為了那姓嚴的要死要活的樣子,他都以為他被鬼附身了。

雖然他當時不是很喜歡梁程理這個爛泥一樣的家夥,但說到底是有點血緣的表兄弟。看在外公一把年紀還得為小兒子難受,謝謹行就幫忙調查了一下。

結果好笑了。

梁程理那天晚上吃錯的東西,是姓嚴的給喂的。

喂進了他嘴裡,想趁著梁程理對她頭腦發熱的時候把人套牢,最好能一舉得子。靠肚子進梁家。結果梁程理迷迷糊糊的沒去,大半夜跑進聶茴的房間。

願望落空,姓嚴的第二天倒打一耙,把一切都賴到了聶茴頭上。

聶茴又是個啞巴性格,被人指著鼻子罵了,一句反駁的話都不知道說。(後來想想,也有可能是被當時的陣仗給嚇蒙了,沒反應過來。)反正就莫名其妙地背上了黑鍋。

謝謹行就沒那麼多好心,查出來前因後果,直接以迷.奸罪把人給送進了監獄。

“說起來,你送姓蘇的女大學生進去的手法那麼熟練,還是從我這兒學來的經驗。”梁程理提起這事兒也覺得自己蠢,導致他後來對跟那姓嚴的女生一個樣子的女人都怕。

“感謝你,”謝謹行沒什麼誠心地舉了舉杯,“有你會作,我少走了多少彎路。”

梁程理:“……”

“要說阿裡當時對那女的有多喜歡,那肯定是沒有的。”秦嘉樹提了一句。

“那肯定啊,那女人沒哪兒是符合阿裡審美的地方。除了有點像……”淩城生翹起二郎腿,停頓了下,“一顰一笑有那麼點像聶茴。我當時看她就覺得眼熟,偏偏阿裡這家夥想不通……”

“嗤——”

提到這,幾個人都笑了。

梁程理其實事後也反省過,那時候要死要活,還真不是多喜歡那女的。

單純就是她身上好些小動作跟聶茴很像,但嘴巴又比聶茴甜,懂得說他喜歡聽的話。梁程理跟那女的在一起,就好像少女時期的聶茴陪在身邊一樣。加上姓嚴的很懂得推拉抓人,多多少少有點上頭。

“最主要的原因,是聶茴那時候開始回避我了。”梁程理臉色難看,“她那個時候好像就已經累了,不想跟我了。當時腦子一抽就想找個人氣氣她。”

謝謹行對於中年男人的青春毫無興趣。

秦嘉樹卻忍不住吐槽:“就你那時候作天作地的樣子,是個人都會心涼。我要是聶茴,我恨不得把你天靈蓋都給掀了好吧?”

“可不?”謝謹行也湊了一下熱鬨。這要是他家那個拉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小姑娘,他敢找個替身放身邊,小姑娘這輩子都不會跟他好。

慢吞吞喝完,謝謹行看了眼時間,感覺自己已經浪費了一小時。

想走了。

抬眸看了眼遊戲區,顧安安正雙眼盯著遊戲機屏幕,玩得熱火朝天。

謝謹行:“……”

“跟我喝個酒就這麼不耐煩?”

梁程理真是暴躁,“你說你來這才多久,一共看幾次手表了?”

“那不然呢?”

謝謹行毫無同情心,“背刺我的中年男人,我對你有什麼同情心?”

梁程理表情一虛,臉偏到一邊去。

想想,又轉回來:“又沒發醜照,你在這破什麼防?”

“不破防。”

謝謹行淡淡一笑,“所以我把你的醜照發給你老婆了。”

梁程理:“……”

“除此之外,還有你中二時期企鵝空間。那個據說早已遺忘的密碼,我幫你破譯了。不用謝。”謝謹行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威士忌,用平緩的語調念:“我的人像一陣風,你抓不住。我的愛像一捧沙,你捏得越緊,它流的越快……”

梁程理麵無表情地放下了杯子,頓了頓,才開口:“謝謹行,我殺了你哦。”

顧安安跟土撥鼠出動似的,瞬間驚覺地伸出了腦袋。

“沒事。”謝謹行笑了一聲,“他打不過我。”

顧安安又把腦袋縮了回去,繼續打遊戲。

梁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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