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陸時澤給吃透了,溫鬱從陸時澤臂彎裡醒來時,嘴唇還紅腫著,身上都是印子。
他懵懵地看著自己被嘗透的胸膛,唔,陸時澤為了給他脫敏,也太努力了。
腰被人橫臂抱著,有些緊,溫鬱整個人幾乎睡在陸時澤身上。
人肉墊子睡起來很舒服,但是溫鬱該起床了。
這一動陸時澤就醒了,把他抱回懷裡,又蹭又揉:“再睡會兒吧,反正你今天沒課。”
這一弄溫鬱身體又軟了,他嗯了一聲,任由對方狗一樣在他身上吸他的氣息。
“寶寶好乖。”
陸時澤忍不住又低頭親他。
溫鬱避開了,導致陸時澤親在了他柔軟光滑的頸側上,他癢得嗚了一聲,沒力氣抵抗,隻能小聲抗議:“不要叫我寶寶,好奇怪。”
很久之前他們就這麼叫過,都被溫鬱嚴詞拒絕了,這個詞太親密了,直男間應該叫好兄弟。
“哪裡奇怪了,之前是誰在看輔食視頻時說,240個月大的寶寶也想吃來著?”
溫鬱有些不好意思:“那不一樣的。”
“一樣的,你沒看見那些視頻博主叫觀眾都是叫寶寶們嗎?隻是一種親切的愛稱,就跟謝俞白打趣叫你美女是一樣的,你覺得呢?”
溫鬱本來被人摸著就暈乎乎的,這下又被他繞進去了,迷惑地皺了皺眉,但他的腦子哪還能思考,最後正經認同道:“嗯,你說得對。”
這麼可愛真是太犯規了。陸時澤揉著溫鬱的後腦,忍不住翹著嘴角表白:“好喜歡寶寶。”
喜歡?
溫鬱想起劇本給的那個結局,立馬警惕道:“不可以喜歡我,我不喜歡男的。”
“寶寶不用擔心,不是那種喜歡,就是朋友間的喜歡,這都不可以嗎?”
“唔,那可以的。”
溫鬱被誘導著不斷地放寬了友誼界限,陸時澤得寸進尺,越發貪婪。
*
周四陸時澤想繼續“治療”他時,溫鬱拒絕了。他清醒後就感覺陸時澤的表現有點奇怪,說的話也太曖昧了。他準備冷陸時澤一段時間讓他清醒一下,於是趴在自己的小床上休息了一晚上。
周五晚上,溫鬱抱著枕頭爬了裴璟的床。
昨天沒有人陪他睡,導致他失眠了,犯病得嚴重,強烈地想被人抱在懷裡親吻撫摸。
裴璟的床簾是黑白色的,床單被子都是冷灰色,床邊的掛籃裡放了幾本書,還有眼鏡盒跟筆。
看起來很簡潔很冷淡,涼嗖嗖的。
裴璟向來對溫鬱挺溫和的,從來都好聲好氣,但溫鬱一直覺得裴璟有些冷漠,不太好說話。
可能是因為謝俞白跟陸時澤太熱情了,導致落差太大。
他如果做了過分的事,裴璟會不會生氣?
謝俞白跟陸時澤都挺開朗的,好說話,但是裴璟的話,如果吵架了是不是會冷戰,不理他,然後氣氛
變得超級尷尬的。
溫鬱想著,就準備下床。
剛伸出腳,就看見床下的裴璟。
他剛洗完澡,正擦著頭發。
他平時戴個眼鏡,鏡片下一雙眼睛冷而疏遠,這會兒摘了眼鏡,銳利感被磨平了些。
“怎麼了?蓋上被子吧,彆涼著。”
“不想治療了。”溫鬱抱著枕頭,有些猶豫。他想有人陪著他睡覺,但是裴璟看起來沒有謝俞白跟陸時澤那麼傻,他會不會看穿自己的企圖,指責他無恥地利用室友那個達成自己的不純目的呢。
擔心,害怕,緊張。
裴璟好不到哪裡去,他麵色有些凝重:“你討厭我嗎?”
“啊?”
溫鬱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隻遵循本心回答:“不討厭呀。”
“那為什麼,不願意讓我給你脫敏,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讓你不舒服。”
“沒有,”溫鬱不知道怎麼說,理了半天思緒後才說,“就是感覺你好冷漠,不怎麼表達情緒,我不知道怎麼跟你相處,感覺待在一起怪怪的。”
“這樣啊。對不起,我習慣這樣了,沒想到會讓你感到不舒服。”
裴璟的父母對他要求很嚴格,在家連大笑都不被允許,所以他活得很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