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好可憐。”
溫鬱腦子裡一片混沌,眼淚跟池水沾著睫毛,使得視線也模糊起來,分不清是誰,隻享受著。
被三人同時開/發。
即將到那極至的關鍵時刻,謝俞白卻抱起了他:“遊累了吧寶寶,我們去休息會兒。”
一切安撫又消失了。
這樣起起落落不著頂,兩次了。溫鬱感覺好渴,不是想喝水,就是渴,他感覺自己快要壞了。
他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他覺得自己快要腐爛掉了。
走不了路,腿軟,要人扶著抱著。
腦子暈,反應也遲鈍起來。
認不清人,是誰都行。
吃飯的時候筷子都拿不穩,好幾次掉地上,隻能由人抱著喂他。
三個人很有耐心,光喂他吃飯喝水就花了一個多小時,連哄帶誇。
他好像真的成了寶寶。
幫他洗完澡,三個人像往常一樣分房睡。
溫鬱躺在床上,他們沒給他穿東西,他也不想穿,他甚至沒關門。
可是沒有人進來,像之前一樣欺負他。
嗚嗚,他要掉小珍珠了。
第二日醒來時,溫鬱渴膚的狀態已經到達頂點了。
他頭腦混沌不堪,身上空無一物,被抱起來吃早飯。
他不太安分,把溫牛奶灑到了身上,麵包上的草莓果醬也掉在了身上。
到底是不小心的還是故意的有帶商榷。
但是沒關係,那三個人會吃乾淨的。
沒有人會怪他,隻會誇寶寶真可愛。
溫鬱掉眼淚了:“要……”
他們知道時候到了。
謝俞白建議一起看電影,是一部三集同性電影,時長三小時。
四人坐在客廳裡觀影,溫鬱被包圍到他們中間。與他相反,他們都衣衫整齊。
電影裡的兩個男主親了起來。
溫鬱下意識張開了小嘴。
“寶寶,張嘴是不是想要親親了。”
溫鬱不知道是誰在說話,木訥地點頭。
“但是我們是朋友,直男間是不會親親的。”
溫鬱聽不懂,隻覺得委屈。
“隻有男朋友之間才可以親親。”
“寶寶讓我們當男朋友或者老公的話,我們就可以跟寶寶親親了,寶寶想怎麼樣都行。”
溫鬱根本思考不了,聽到可以親親,
就點了點頭,嗚嗚咽咽,軟乎乎地:“老公……”
“艸。”
這下誰還忍得住。
根本沒人忍得住。
陸時澤吻住了他的嘴,狠狠地親。
溫鬱終於被滿/足了,舒/服地直掉淚。
另外兩人忙著照顧著彆的地方。
叫老公就可以得到撫/慰,溫鬱就一直小聲地叫,時而短促,時而拉長,嬌裡嬌氣,任性妄亂,根本不管聽者的死活,隻想得到更多。
問他最喜歡哪個老公,他貪心地說都要。
三個人忍了兩天,也快要瘋了。
電影裡兩個男主正在遊戲人間,聲音全灌在四人耳朵裡,氣氛越來越不清不楚了。
謝俞白最溫柔,最有分寸,所以他們讓謝俞白先來,最後決定臍小鬱的順序跟治療的順序一樣。
當那個肯定不怎麼舒服,畢竟他們在遇到溫鬱前都是直男。可是看到小鬱享/受的表情,他們心理獲得的快樂遠多於生/理,小鬱高興,他們就高興。
溫鬱的粉勾八被輪番壓/搾,一滴不剩時,他們又會嘴對嘴給他喂水。
場麵混亂不堪,
三個人,照顧一個人是綽綽有餘的。
溫鬱連一個都受不住,怎麼受得住三個。
但是真的好塽唔。
粉勾八要被玩爛了。
————
電影結束了,溫鬱也吃飽了。
不,應該是吃撐了。
三個橙子,他隻是一個寶寶,要怎麼消化。
他暈了過去,老公們給他收拾乾淨,分不均勻,隻能石頭剪刀布,決定哪兩個人陪他入眠。
剩下那個親了親他甜甜的嘴巴,老老實實帶上房門,也不會覺得委屈。
能陪著溫鬱就是一種恩賜。
*
溫鬱睡了一整天,隔日才醒來。
那些古怪的症狀突然都消失了,莫名其妙的神清氣爽,腦子特彆清醒,渾身都很暢快。
他發現謝俞白跟陸時澤睡在他兩側,都摟著他。
昨日種種瞬間放電影一般清晰浮現在腦海,亂得可怕,他們三個被他命令著,失去了貞潔。溫鬱崩潰了,完了完了,一切全都完了,他犯大錯了。
【叮!任務進度75%!】
999的聲音把溫鬱嚇到,75%意味著,三個受已經都被他掰彎,並被成功pua成他的狗了。
【我沒有走劇情,為什麼會變成75%。】
【不清楚呀小鬱,但是這不是好事嗎?你不想要更多的積分嗎?】
【可是我死遁的話,他們會自殺的,他們還年輕,不應該這樣結束生命。】
【我會去跟總部反映這個問題的。彆擔心小鬱,現在離死遁還有時間,要不趁現在斷舍離?】
【嗯嗯,你要幫我。】溫鬱不能看著室友們在大好年華死去,這誰寫的劇本,真的該死。
【
當然啦!時刻準備為小鬱寶寶效命!】
溫鬱想挪開他們的手,他們馬上就醒了。
“寶寶,怎麼就醒了?”
謝俞白彎唇笑,親了下溫鬱的臉。
陸時澤啄了下他的唇,想逗他:“乖老婆,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嗎?再叫聲老公聽聽。”
“不記得了。”
溫鬱冷漠地起床,匆忙地收拾好自己。
兩人有些錯愕:“怎麼了寶寶?”
“彆再叫我寶寶,也彆再叫我老婆。”
溫鬱冷著臉,滿臉寫著不悅,儘量讓自己冷酷無情:“我不喜歡這樣,我說了我不喜歡男的,昨天是我犯病了,抱歉,你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吧,我不會對你們負責的。”
謝俞白不知道溫鬱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但肯定是他們的錯,小鬱是不會有錯的。他直接滑跪道歉:“對不起小鬱,是不是我們讓你不開心了。”
“對。”
陸時澤緊張起來,是不是他們昨天太過分了,把小鬱坐疼了。他拉住溫鬱:“是哪裡惹到寶、小鬱了,可以跟我們說嗎?我們道歉,我們改,你想打我們罵我們都行,彆生悶氣,好嗎。”
溫鬱沒覺得不開心,但是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遲早要走的。
他掙開陸時澤的手,很壞地蠻不講理:“我就是不高興,你們彆再煩我了。”
他要讓他們都討厭他。
說罷開門就走,正好與裴璟打了個照麵。
“寶寶,早飯想吃什麼?”
“走開,我不吃。”
“寶寶!”
溫鬱避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隻留給三人一個冷酷的背影。
他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拔x無情的渣男,但是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為了大家都好,要儘快切割關係才行。
為了徹底決裂,溫鬱從宿舍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