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溫鬱在上個世界就被測出來了,數值異於常人,全都在0.5以上。
他丞.受不了那麼多了。
“夠了……”
怪物沒有停止,隻遵循溫鬱的心理想法。
給他更多。
久而久之,那個最脆弱的,數值高達1.0的地方,自然而然地,發生了一些喜聞樂見的變化。
氣氛瞬間微妙起來。
怪物寫:“你想曜了。”
溫鬱咬著唇,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臉頰都紅透了,軟聲抱怨道:“都怪你,你故意的。”
對方嗯了一聲,寫:“抱歉。”
他確實是故意的。
他讓溫鬱站好,衝衝泡沫,半墩下去。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怪物吃了多少。
終於溫鬱堅持不住,再也站立不穩,重心一低,不小心座在了怪物臉上。
怪物一下子就鏯到了。
溫鬱趕緊起開,又被對方扯回去。
怪物英俊的臉成了唯一的支撐點。
溫鬱夠不著地,像一朵飄搖的花,經曆風吹雨打,哭泣著在沃土裡紮根發芽。
……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冼完了。
擦乾水珠,吹乾頭發。
怪物關了燈,把溫鬱放回被窩,給他打開了常聽的asmr,調整音量,戴上耳機。
他就像溫鬱肚子裡的蛔蟲,想要什麼,不用開口,馬上就能給到。
溫鬱賢者時間,很快就睡著了。
怪物靜默著坐了許久,終於無聲離去。
*
溫鬱醒來時病完全好了,身上也很清爽,眼睛跟手上都解綁了,怪物也不見了,但衣服還在。
照了照鏡子,沒有在顯眼的地方留下印子。
溫鬱收拾整理,準備去見交通部長,向他申請星船。
交通部長叫林碩,是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看起來三十左右,生活應該很滋潤,都嚴重發福了。
本來靠著椅背腳搭在桌上無聊刷視頻的他見到溫鬱後立馬就站了起來,十分欣喜的樣子:“溫大校草,好久不見,你還跟七年前一個樣。”
因為溫鬱現實裡隻有20歲,係統無法獲取他老去後的樣子,所以溫鬱在這世界長到20歲後身體就沒什麼變化了。
溫鬱對他完全沒印象:“我們見過?”
林碩擁擠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崩裂:“你不記得我了?我向你表白過的,在你宿舍樓下。”
溫鬱大學那會兒每天要被表白好幾次,他實在不記得了,隻能說:“抱歉,我記性不太好。”
畢竟都畢業六年了。
林碩眼神暗了下來:“我精心準備了那麼久,你竟然不記得了。”
“……”
他擺了一大圈蠟燭,準備了
一大捧玫瑰花,當眾向溫鬱表白,被拒絕後問溫鬱可不可以讓他抱一下,溫鬱也拒絕了,踢開蠟燭就走,高冷得要死。
林碩上下打量著溫鬱,青年明明是奔三的年紀,看起來卻比他玩過的大學生還要鮮嫩。皮膚白且軟,泛著羊脂白玉的光澤,清純又乾淨。規矩地穿著白襯衣黑西裝,清瘦高挑,腰細腿長,可能是因為沒係領帶,隨意又鬆散,看起來特彆欠扒。
溫鬱感覺他的眼神不太對勁,隻想快點處理完離開,便拿出申請書,簡要陳述了自己的需求。
得知溫鬱的目的後,林碩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現在各處都在發生變異,星船可不好申請呢。我這邊隻有一個名額了,好多人想要呢。”
“有什麼條件,你直說吧。”溫鬱不想跟他虛與委蛇。
林碩笑了笑,不懷好意道:“很簡單,你跪下來添我的鞋,給我磕頭道歉,我就考慮一下。”
溫鬱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為什麼我要道歉?”
林碩伸出了左手,斷了兩根手指:“你害的。”
溫鬱不記得六年前的事了,但他一直是個好學生,好像做不出這種殘忍的事吧。
林碩補充:“薄宴乾的。”
“他做的為什麼要我來道歉。”
“因為起因就是你啊。”
當初溫鬱本來都上當了,快被他們騙進小巷子裡輪煎爆炒了,薄宴出來壞了他的好事,把他踢得不能人.道,還斷了他兩根手指。
更可氣的是薄宴家裡有背景,報警了一點事都沒有。他查也查不到對方背景,這麼多年想報仇卻根本找不到對方的蹤跡。
溫鬱一頭霧水:“跟我有什麼關係,薄宴是誰我都不知道。”
“難道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我跟他應該不熟吧。”
林碩癲狂大笑:“瞧他那副護花使者的樣,還以為是男朋友呢,原來就是個添狗啊,笑死我了。”
“我改主意了。”
他說:“你陪我睡一覺,我就把名額給你。”
“可以讓你草我後.麵。怎麼樣,很劃算吧。”
劃算nm。
溫鬱有些被惡心到了,決定先出去再召喚999過來打他一頓,於是冷著臉轉身就走,對方卻先他一步,死死按住了門,還反鎖了。
“看來你不想談條件,想白白被我睡。”
上次999在眾人麵前現身,已經受到了懲戒,無法再隨意出現讓人懷疑它的存在了。
溫鬱後退幾步,抵上了桌子,他摸索著,準備用煙灰缸砸爛林碩的頭,不行就脫離這個世界。
“我開個直播吧,直播玩玩咱們首都星大學最有名氣的高嶺之花,哈哈哈。”
林碩說著就朝溫鬱走去。
這時,門被人從外麵踹開了。
黑發藍瞳,冰冷淡漠,一襲長風衣,個子比門框還高。
“你來乾嘛的!”林碩怒道。
男人掏出搶,對著林碩就是一搶。
已經消音了,所以沒有驚動任何人。
這一搶沒打到要害,隻是打穿了林碩的左手掌,他聲音冷靜,低沉好聽:“把申請書簽了。”
“彆沾血。”
林碩痛呼出聲,左手已經血肉模糊了。他哪兒還有剛剛的囂張氣焰,連滾帶爬地簽名蓋章。
“很好。”
男人拿過申請書看了看:“現在跪下,向他道歉,就不殺你。”
怕死的林碩立馬就跪在了溫鬱麵前,連連磕頭,道歉求饒。
溫鬱有些不適,下意識撤開了幾步。
“很好,可以了。”
“可以去死了。”
男人說罷一搶爆了林碩的頭。
做事要做絕,否則就會留下隱患。
檢查完徹底斷氣後,他把申請書遞給溫鬱。
溫鬱全程腦子都是懵的:“你是誰?”
“薄宴。”海怪打算先用這人的身份活著。
溫鬱幾分鐘前才從林碩嘴裡聽過這個名字,好像跟自己有些淵源。
“申請書,你不想要嗎?”
溫鬱伸手接過,對方卻說:“有個條件。”
不會又是那種條件吧……
“帶上我。”
“為什麼?”
“不為什麼。”
“……”
溫鬱答應了他的條件。
兩人用申請書領到了一艘星船,普通小汽車大小,能坐五人。
畢竟薄宴殺了人,他們必須儘快逃離蔚藍星係,去往荒星。
星船是可以自動駕駛的,速度很快,兩人很快就回到了溫鬱的家。
溫愚已經照溫鬱的指令把東西收拾好了,他提著行李出來,很快看到溫鬱身後的薄宴。
二人對視了幾秒。
氣氛有些僵硬。
溫鬱便介紹二人認識了一下。
溫愚友好地微笑:“你好。”
薄宴麵色冷淡,沒有回複。
溫愚並不在意,看向溫鬱時完全是單純無害的樣子:“教授,我們快出發吧。”
是,他已經改口了。
他知道要結了婚才能叫老婆。
知道愚是笨的意思。
也知道水晶球是最便宜的塑料材質。
更知道,溫鬱不喜歡他,但需要他。
需要完全聽話完全被馴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