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鬱越發疑惑了,乾脆給沙發插上電。
又躺上去感受了下,並沒有剛才那種按得很舒.服的感覺,硬邦邦的滾輪來回動,總之有些難受。
見鬼了?
溫鬱用通訊器問了問前台,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想換房間,可前台已經回家了。他隻好躺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
很快,他又察覺到了不對勁。
被子好像,在擁抱他,把他抱得好緊。被子應該輕輕搭在身上的,而不是這樣要把他腰都箍斷。
溫鬱下了床,拆開被子檢查了下,沒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心裡有些不安,電話詢問溫愚是否遇到同樣的情況,溫愚回答說沒有。
但也說不定是溫愚太笨了察覺不出來。
溫愚問:“教授是害怕嗎?我來陪你好不好。”
“誰害怕了?好笑。”
溫鬱心裡還是發怵的,嘴硬完立馬又發:“快點滾過來。”
“好。”
溫愚來得很快。
溫鬱開了門,他穿著浴.衣,平素都藏在長褲下的雪.白就那麼一覽無餘。
溫愚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把溫鬱說的有古怪的地方都試了試,並沒有溫鬱說的那種感覺。
可能是心理作用?
溫鬱有些弄不明白了,這麼想著又躺上床,卻被被子用力抱了下。
被子又在欺.負他。
溫鬱對溫愚說:“快上來睡,它又開始了。”
溫愚是不被允許跟溫鬱住在一起的,今天竟然破例被允許上.床了,他心跳的很快:“好。”
兩人蓋上同一張被子後,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消失了。
溫鬱沒有趕溫愚走,怕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
床很大,兩人也不會碰到彼此,溫鬱背過身,想著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他閉上眼,卻感覺心臟處被人用力媃了一下。
“溫愚,你乾嘛!”
溫鬱紅著臉頰回頭,卻發現溫愚正懵懂地看著
他,離他一臂遠,而奇怪的觸.感還在繼續。
“教授,我什麼也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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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盯著溫鬱的背影發呆,是他的眼神太過癡.漢讓溫鬱不舒服了嗎?
那個東西還在繼.續。
是誰?
溫鬱捂著嘴,又背過去,忍不住地顫抖,眼角溢出了點晶瑩淚花。
他意識到了,不適感來自他的衣服。
他的衣服在玩.弄他。
衣服底下好像藏了無數隻手,全在媃他。
他不想當著溫愚的麵發出奇怪的聲音,腳不由踢起了被子,床單也被他腳尖勾弄皺了。
“怎麼了教授?”
溫愚察覺到不對勁,離溫鬱近了些,把溫鬱翻身過來,拿開溫鬱的手,就聽到一聲壓抑已久的細軟吟.聲,還看到了溫鬱的表情。
眼睛濕漉漉的,麵色緋紅,眼睛也微闔著,神情迷醉,微喘著氣,怎麼看都像被人給收.拾過了。
溫愚咽了咽口水。
溫鬱感覺是衣服有問題,他想脫了再睡,可溫愚還在,隻能趕他走:“你走吧,我沒事。”
“可是你看起來不太好。”
“不用你管。”溫鬱推開他,又背過身。
屈起的雪白長褪上,膝.窩都是粉的。
溫愚口.欲又犯了,想把溫鬱渾.身都添.透。他把溫鬱抱進懷裡,給了他一個不能反抗他的意識。
溫鬱哆嗦著,反正溫愚是個沒腦子的東西,也不會想太多,便拿了一旁的睡眠眼罩給溫愚戴上。
他趕緊把讓他難受的衣服丟到了床.下。
那種奇怪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但是此時他在溫愚懷裡,屬實算不上清白。
還好溫愚是個蠢貨,沒有他的允許肯定不敢摘下來,不然他真的無地自容。
溫鬱抱緊了自己,試圖減少一點羞.恥.感。
溫愚感受到布料替換成了軟.滑的皮.膚,他立馬取下了眼罩。
溫鬱背對著他,屈著長褪,手臂交疊,漂亮修長的手指搭在纖細的腰上,渾.身.雪.白,不.著.寸.褸,指尖還泛著誘.人的緋色。
溫愚呼.吸加重,瞬間吻了上去。
溫鬱啊了一聲,正要逃跑,又覺得很合理。
因為溫愚給了他一個他是他男友的意識。
被男友撫.慰是天經地義的,溫鬱嗚嗚地小聲哭著,任由溫愚親著添著。
最脆弱的地方還被溫愚的右.手控住了。
溫愚像隻不知饜足的獸,把溫鬱折騰到隻能咬著他修長粗糲的左.手手指不停顫抖不停哭。
“小鬱乖,轉過來。”
……
次日溫鬱醒來時溫愚已經離開了,溫鬱根本記不起後來發生過什麼了。
通訊器上有前台發來的訊息,說她問過老板才知道七年前這裡上吊自殺死亡過一個男大學生,可能是他冤魂不散,所以才鬨鬼。
溫鬱不太相信鬼神之說,他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給薄宴發訊息,詢問他的情況。
薄宴卻給他發了條:“被狗男人玩了一晚上,你還挺爽挺開心,他有我弄得你爽嗎。”
發錯了嗎?不管怎樣都太沒禮貌了。
溫鬱正要罵他幾句,結果還沒碰通訊器,鍵盤卻自己開始打起字來。
“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