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全脫。”
溫鬱居高臨下摁著他的腦袋:“不照做,明天我一點精神值都不會給你,你就等著變成怪物吧。”
其實溫愚完全可以把溫鬱按倒在身下把所有精神值奪回來,立場對換逼著溫鬱脫光甚至是把溫鬱給強製哭。但是他很配合地,執行了溫鬱的命令。
他是很樂意給溫鬱看的。
不過還剩了最後一條短褲。
溫愚俊美乾淨,皮膚冷白,腹肌壁壘分明,其實還挺養眼的,如果他沒有對溫鬱做那種事的話。
“繼續。”
溫愚深吸了一口氣,卑微地低著頭:“那裡太惡心了,會嚇到教授的。”
溫鬱沒再強求,這個羞.恥程度,應該已經夠讓溫愚無地自容了吧?他現在肯定難受死了吧?
但是因為裝傻不得不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
溫鬱看著溫愚因為“難堪”低下的頭,總算消了點氣,還是當反派比較爽。
他倒要看看溫愚能裝到什麼時候。
他用睡
眠眼罩把溫愚的眼睛縛了起來,又用領帶把溫愚的手反綁在身後,打了個蝴蝶結,這樣就不用擔心會被控製意識了。
他解了皮帶,褲子就有些鬆垮了,他準備暴打溫愚一頓,又不想自己費勁。
於是打字使喚那縷意識:“你來,附身在皮帶上,我要你把他打得皮開肉綻,痛哭流涕。”
“抱歉,我不能接觸他,接觸他讓我感覺非常痛苦,有種燒灼感。”
“你,你是真沒用啊。”溫鬱把通訊器關掉扔到了一邊。
他總算是找到這縷意識的弱點了。等他把它利用完了,他也要好好收拾這個下流的東西。
“教授……”
溫鬱一直沒說話沒動作,讓溫愚有些焦灼,是不是他的身體太難看了,讓溫鬱惡心到了。
溫鬱是真不喜歡自己手動暴力,冷著聲問:“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嗎?”
“抱歉,我不知道。”
“因為你是一條不聽話的狗,你讓我生氣了。”
溫愚控製意識的能力已經非常強了,溫鬱是不會記得發生過的事的,但是溫鬱這麼問,他懷疑是否被發現了:“是不是因為昨晚……”
溫鬱不打算親自戳破他,他要讓溫愚自己受不了了再露出真麵目:“昨晚都說了讓你走了,你為什麼不走,我最討厭跟彆人一起睡了,尤其是你這種沒腦子的蠢狗,我昨晚都沒睡好。”
溫愚鬆了口氣:“抱歉,教授。”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乾嘛,我要懲罰你。”
攻擊什麼地方能毫不費力地讓溫愚痛不欲生呢,溫鬱略一思考,一腳踩在了那個溫愚說惡心不讓看的地方。
這裡最脆弱,電視劇裡女主輕輕一踢男主就會痛苦大叫的。
果不其然,剛踩上去溫愚就仰頭壓抑地呃啊了一聲,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溫愚差點沒爽死。
那是教授的腳,昨天看過的,白淨漂亮的足。
好喜歡。
溫鬱想讓溫愚更痛苦,於是變本加厲,看著溫愚扭曲的神情,折磨人的感覺讓他心情大好。
溫愚強忍著,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悶哼聲。
溫鬱拍拍他的臉:“真難聽。狗是那麼叫的嗎?讓我聽聽真正的狗叫。”
溫愚什麼也看不見,本能地想討好溫鬱,添了添他的掌心,完全墮落沉溺了:“汪。”
他不喜歡屈於人下給人當狗,但是如果是溫鬱的話,那是理所當然的事。
“很好。”
溫鬱報複回來了,總算消了消氣,不打算折騰他了,腳放在上麵未動:“現在說二十句對不起,我就不罰你了。”
溫愚喉結滾動,抿著唇一言不發。
“剛剛還學狗叫,現在又有骨氣了是不是。”
本來想放他一馬的,溫愚就是欠收拾。
溫鬱比剛才更過分了,不停碾著,試圖把溫愚踩廢。
溫愚麵色薄紅,弓著腰低著頭,不讓溫鬱看到他下流的神情,隱忍著低.喘。落在溫鬱眼裡卻是溫愚因為他的懲罰而痛苦不堪,發出陣陣慘叫。
有什麼東西出來了。
真的是賤,被人這麼對待也能……
溫鬱嘖了一聲,在溫愚身上蹭乾淨:“好惡心,蠢狗,你把我弄臟了。”
這句話不知怎麼的刺激到了溫愚,他掙開束縛,把溫鬱按在了身下。
他取下眼罩,雙眼有些濕潤,眼眶紅得嚇人,銀白長發掃在溫鬱臉上,讓溫鬱有些癢。
終於裝不下去了?溫鬱還沒意識到危險:“怎麼,狗急咬人了?想報複我了?”
溫愚埋在他頸窩:“狗想欺主了。”
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門外傳來了薄宴的聲音。
“溫鬱,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