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男朋友 求求你,求求你(2 / 2)

他體質跟彆人不太一樣,疼痛神經簡直是異於常人,極小的痛感放在溫知舒這裡猶如放大數倍,即便小時候經常挨打也依舊沒有習慣。

後麵兩個跟隨的男生不知從哪裡找到正在清潔的黃色牌子放在門口,熟練地做完事後從口袋裡掏出煙盒抵出一根放嘴邊叼著。

溫知舒後背的熱汗開始變得涼颼颼,仿佛有濕冷的蛇腹滑膩地爬過一般,他無措地被堵在衛生間中央,被迫地回想起高考當天被故意關在洗手間的場景。

覃宇目光從頭到腳打量著溫知舒,發現他身上的這套衣服是全新的,從來沒有見過的,不禁眼珠子一轉,“出來約會?看電影?”

覃宇不僅滑頭甚至頭腦靈活得十分聰明,瞬息間就能摸索出大概,也就是憑借著這股聰明勁才能屢次欺負人還不被老師發現。

後麵的男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有男朋友了?讓你爽嗎?”

溫知舒突然抬起頭來,可能是因為提到鬱淮之,所以莫名地讓他少了幾分懦弱,“跟你沒有關係。”

溫知舒的性取向在高中就被暴露出來,高中大多數男生都是直男,其中的一小部分深度恐同並且到了厭惡的地步,覃宇因為家庭原因成為其中的一小部分,在他眼裡男同相極其惡心的玩意兒。

“真不嫌惡心啊?”覃宇說話間輕蔑的眼睛微眯,顯微鏡般觀察到溫知舒嘴角和脖子上的痕跡,鼻息間悶出一聲哼笑,視線隨即在四下逡視找到一根乾淨的馬桶刷後,利索地將上麵的木棍掰斷。

“跟他玩玩。”一聲簡單的命令過後,兩個男生開始動手。

溫知舒這會兒又開始怕了,表情恐慌得拚命掙紮,他拳頭攥緊用力去揍伸手靠近他褲頭的男生,卻被狠狠攫住一扭,發出一聲極其清脆猶若骨裂的聲響。

好痛好痛好痛。

溫知舒眼淚瞬間就飆出來,晶瑩的在眼眶湧現水一樣地浮動,可就是倔犟地不往下掉。

他表情扭曲錯亂地瞪著自己發紅腫起來的手腕,手有氣無力沒有支撐點般軟趴趴地向下垂著,溫知舒想朝著不知是不是斷掉的手掌吹氣,一邊又用腳奮勁地去蹬著,卻忽然發現對方都停了下來。

溫知舒沒留意隻顧著起身慌亂地往門外跑時卻赫然從對著自己的鏡麵發現令人詭譎的一幕。

覃宇荒誕地用著那根正打算對付溫知舒的木棍,正一點一點刺進自己的喉嚨裡,豔紅的鮮血從撕裂的地方往下淌。

而另外兩個男生見狀拚命地阻止著覃宇的動作,覃宇是健身俱樂部的熟客,練得一身虯結的腱子肉,兩個男生拚勁全力才能勉強製服他。

溫知舒詫異驚悚地睹見眼前的一切,不明白覃宇突然怎麼了,趁機匆匆忙忙地從瓷磚上撿起自己的帽子飛快地離開。

他慌亂惶恐地跑出洗手間,差點被門口豎立的牌子給絆倒,正常人的思維全部紊亂,掩藏在袖中的手臂顫抖個不停。溫知舒時不時地回頭,害怕他們窮追不舍地跟上來,慌不擇路般一頭撞上彆人結實的胸膛。

“對不——學長!”溫知舒驚呼道,細軟的黑發亂七八糟地蓬著。

鬱淮之淡定正常地看著他,伸出修長如竹的手指輕輕地將溫知舒的頭發梳理整齊,眼睛瞥見他手中捏緊的毛絨帽子,鼻尖輕嗅,他聞到一股極其難聞的猶如廢棄黑水溝般的氣息。

臟兮兮的。好臭。

“怎麼每次見到你都是這麼狼狽的時候呢?”他語氣喟歎,眼神憐惜得厲害,宛若霜雪冰川正在激烈地燃燒。

每次?

溫知舒沒有過分注意到這個奇怪的用詞,卻被他溫柔的語調弄得一陣委屈,與透亮昂貴的珍珠一般罕見的淚水就不自覺地湧起,將溫知舒的視線給模糊掉,讓他看不真切學長的麵容和神態,但是他能感覺到鬱淮之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他眼瞼泛紅,濃密的睫毛也掛上漂亮的眼淚花。

鬱淮之垂下眼眸,將溫知舒手中的帽子拿過來,上麵縈繞的陌生氣息讓鬱淮之皺緊了眉頭,神情愈加的蒼白恍若要變得透明。他本該溫柔的眼睛倏地冷下來,將帽子上的線頭慢條斯理地扯開,聲音裡仿佛寒著毒:

“讓我看看,到底是誰弄臟了我的小可憐?”

作者有話要說:  寫不完了。

舉報的人,你捫心自問一下,我這章節寫得有什麼問題?上夾子舉報你真的究竟有多恨我?

把一部分很掉san值的描述給刪除了。

世界一的受是小可憐人設!!後麵人設會變!鬱淮之是思想,觸手是身體。用一句話來描述就是: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誠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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