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宇死了覃宇死了覃宇死了覃宇死了覃宇死了。
覃宇又活了。
覃宇又活了覃宇又活了覃宇又活了覃宇又活了。
門吱呀一聲打開,謝正飛嚇得汗毛陡立整個人跳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腦袋包裹住,謝媽媽從門外進來,穿著睡衣說:“怎麼這麼晚還不睡?不要總仗著自己年輕就熬夜,年紀大了身體毛病就出來了。”
謝正飛赫得心驚膽戰,渾身陷入一種神經質的狀態,又聽她不停地囉嗦叨叨更加煩躁不耐,“你煩不煩?天天說天天說,怪不得我爸嫌你煩跟你離婚!”
“可是你這麼晚還不睡,我很擔心啊!”謝媽媽將門關上走進來,擔憂地望著向來目無尊長的孩子此時單弱地縮在被子裡,就好像惹了什麼極大的禍事一般。
“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告訴媽媽,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她體態是普遍的中年女性身材,不算曼妙,比較典型的梨形身材。
“你彆問這麼多行不行,你煩不煩?”謝正飛處於瘋癲狀態下的情緒終於有了豁口,發現謝媽媽沒點分寸地坐在床邊,似乎想將腦袋拉長湊過來的動作,嘴裡還在說:“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告訴媽媽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這麼晚還不睡?”謝媽媽身姿未動,腦袋卻跟蛇一般想將腦袋湊到謝正飛跟前。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呢?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呢?難道要像你爸爸那樣出軌了也要將小三瞞著我嗎?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呢?為什麼要瞞著我呢?小飛,你是從媽媽肚子裡出來的孩子,是媽媽的寶貝啊,為什麼要瞞著我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是覃宇出事情了嗎?”
謝正飛還維持著將腦袋縮在被子裡的動作,他靠在床頭,謝媽媽坐在床尾,可他卻清晰無比地從謝媽媽的口中聽到覃宇的名字。僅僅兩個字,謝正飛卻如同被強力電流擊打般不停地哆嗦。
“我很久沒有見到他到家裡來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謝媽媽絮絮叨叨關切詢問,謝正飛卻被她近在咫尺的聲音煩到不行,眼底閃過明晃的暴怒,謝媽媽呼吸的濕熱沾稠熱氣也逐一噴灑到謝正飛臉上。
他暴躁地打算扯下被子發火,臉上暴怒的青筋若隱若現:“關你什麼事?”
可視線卻晃眼地瞄到坐在床尾的謝媽媽,她穿著老套俗氣的睡衣,沒有穿內衣的胸脯鬆垮垮的往下,大腿因為坐姿的關係顯得格外粗壯,簡直用大象腿來形容也不足為奇。
他鼻尖溢出一聲發冷的嘲諷,就她這種一點都不注重形象的模樣,也不怪他爸外遇出軌,謝正飛自己都嫌棄她替自己開家長會。她就不能學學彆人的父母嗎?穿的一身體麵漂亮的衣服,將那略顯臃腫的身材管理成緊致的水蛇腰嗎?
“到底發生什麼事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呢?小飛你告訴媽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呢發生什麼事呢什麼事呢什麼事呢什麼事呢?”
鼻尖哼哧呼出的熱氣近在耳邊。
謝正飛正要讓她滾,一個音節在即將發出的時候哽在喉嚨裡,他眼睛睜得前所未有的大。謝正飛咽了咽口水,臉色倏地失去所有的血色,目光灼灼地仿佛膠水般黏在床尾謝媽媽的身影上。
正常人的腦袋·····能夠拉到這麼長嗎?
可那陣滾燙的熱氣就在耳邊,腦袋宛若快要挨在自己的肩膀上,嘴裡不停地詭譎地重複著,聲調越拉越長,愈加熱切親密,體貼到讓謝正飛產生一種不真實的生硬。
額間的熱汗流到眼珠子裡,刺得他酸澀,謝正飛渾身抖如篩糠,眼睛緊緊閉起來,他動作僵硬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告訴媽媽呀告訴媽媽呀告訴媽媽呀告訴媽媽呀告訴媽媽呀——”秀麗如緞的長發碰到謝正飛的手指,她似乎將腦袋抵了下來,想垂下來看清謝正飛煞白的臉,“嘻,你怎麼連看媽媽一眼都不敢呢?”
作者有話要說: 寫不完了。
剩下的明天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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