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男朋友 再這樣下去,他會疼。(2 / 2)

薑黃溫暖的壁燈開著,影影綽綽照耀著漆黑灰暗的房間。溫知舒躺在距離學長足足有一胳膊寬的地方,心臟不安分地胡亂蹦著,他手腳不敢舒展,生怕一不小心就觸碰到鬱淮之。

明明更過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

溫知舒輕輕地翻過身,姿勢以朝著鬱淮之的方向側躺著,倏地就當他準備入睡時,突兀地察覺到空無一人的後脖恍若有一陣極淺的呼吸聲,均勻地吐息,可那股如同冰塊身上散發的冷氣卻毫無遺漏地噴灑在溫知舒脖間的肌膚上。

溫知舒望著近在咫尺的學長,可身後明顯又躺著另外一個“人”。

溫知舒身軀比方才愈加僵硬,黑潤的眼珠滴溜溜地無助惶恐轉動,卻是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鬱淮之安分守己地枕在溫知舒身側,濃密的羽睫闔著,好似對外界的一切全都無所察覺。

突然身側的青年撲進他的懷裡,嗓音帶著輕微的哭腔說,聲音好聽極了:“淮之,有東西,它又來找我了····”

溫知舒身上的睡衣薄薄的一層,隨著他不斷戰栗猶若驚雀的動作而卷至腰腹,露出雪白的腰窩。

他將腦袋埋在鬱淮之寬闊的胸膛前,恨不得將整個身子都貼在鬱淮之懷裡,與剛才稱得上是楚河漢界劃分清楚的樣子大相徑庭。

“它又來找我了……”

鬱淮之十分享受著青年主動投來的懷抱,寬慰地抬起手在溫知舒肩胛骨突出的後背輕撫,伸長手臂將人輕摟著,用著如同蛇蚺類將獵物圈住一點一點裹緊的方式把溫知舒緊緊地環抱蠶食。

“睡吧,乖孩子。”鬱淮之溫淺的聲音開口。

幾個字如同頂佳的催眠藥般,鑽進溫知舒耳廓後他瞬間覺得十分的困頓,薄薄的眼皮格外沉重最終執拗不過合上眼睛。

溫知舒呼吸逐漸平穩,鬱淮之低頭望著在自己懷裡安穩睡著的青年,下頜親密地在溫知舒細軟的黑發上蹭了蹭,眉眼間掩著深深的繾綣。

一根臂彎大小粗長的藤蔓趁著鬱淮之心情極好的情況下,擅自偷偷地溜了出來。

它腹處的整齊排列的吸盤漸漸分泌出黏稠的液體,擬人化似的撩起溫知舒淺藍色睡衣的下擺,悄咪咪地探頭朝鬱淮之看了眼,對方沉默抱著溫知舒,這種沒有反對的情況下就是默認了。

藤蔓乖巧地在鬱淮之攏著溫知舒的手背上輕蹭著,模樣討好低三下四,在察覺出鬱淮之即將失去耐心時滑膩膩地鑽進溫知舒的衣內。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這種彆樣的誘惑給其餘藤蔓起了一個積極的壞榜樣,紫黑色的觸手源源不斷地從鬱淮之的四肢瘋長,宛若百年老樹埋在潮濕地下蛛網般的冗長樹根。

它們有的從衣領溜進去,有的從褲管下滑入,更有甚者下流地解開溫知舒係的寬鬆褲帶,沾著黏稠的□□鑽進去。

溫知舒緊閉的嘴唇溢出一聲低低的悶哼。

觸腕與鬱淮之感官共存,那些藤蔓摸觸到的、能夠吸吮的感覺絕無遺漏地傳到鬱淮之的每一根神經脈絡,每一寸皮肉都不能幸免。

它們就是鬱淮之,鬱淮之就是它們。

而它們實在太多了,數量遠遠超過百根。鬱淮之視力極佳,發現溫知舒秀麗的眉宇已經蹙起,濃長的眼睫不住地顫抖,似乎覺得身體變得很奇怪想醒過來。

而剛嘗到滋味的藤蔓流連忘返,吸盤跟強力膠水似的沾在溫知舒裸露出來的嫩白肌膚上。而沒有親身體驗過的觸腕又排著長隊在後麵等著,藤蔓不停地上下擺動仿佛快要迫不及待。

鬱淮之冷眼瞧著這些被欲望掌控的東西,就當又一根藤蔓試圖溜進衣服擠進去那個不可能再容納下去的小口時,鬱淮之迅疾地出手用陰冷的黑氣將它纏繞阻止在原地,蹙眉用著長輩的口吻批評教訓道:“夠了。”

“再這樣下去,他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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