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你被他帶進這件充斥著他全部氣息的房間門,該死,我眼睜睜地看見你被他們弄臟——”鬱青川的手指流淌至溫秋十分隱秘的地方,他手一動,溫秋就像條被捕捉上岸的魚般掙紮著咒罵,罵得眼瞼都桃紅。
可鬱青行手段強硬地逼迫溫秋直視他手裡的真相,鬱青川冷漠道:“你看,就連這裡,都沾上那股難聞的氣息。”【有問題的我刪除了,這段我不認為有問題,審核你隨意鎖,我很明確地告訴你,你標注的這段我不認為有任何問題,並且已經慣例截圖留證,彆隨意鎖影響我收益,耗到四點半就行了,OK?之前沒問題的部分,你們任意鎖的部分已經全截圖,彆逼我寫起訴狀找晉江要你們審核名單,我耐心真不多,就這麼點。】
溫秋羞憤到臉欲滴血,他好像現在這一刻才真正地看清鬱青川真正的麵目,溫秋性格並不好,在某種程度上於鬱青川而言甚至有些恃強淩弱,鬱青川聽他話時溫秋就把他當狗,可一旦看清自己的處境極其受困時,他又不免將自己放在弱者的角度上去討好。
鬱青川的神態和語調過於的可怖,以至於讓溫秋產生瀕臨崩潰的錯覺,他細長的眼睫如蝶翼般顫著,第一次對鬱青川示弱,企圖阻止對方不斷逼近的手指,“我、嗚···我沒有。”
鬱青川果然在意料之中停了下來,他垂眸凝著溫秋,似不解般輕輕地詢問:“沒有什麼?”
溫秋覺得很難堪,這種逼迫的姿勢和口吻,都讓他不免造成一種極大的心理壓力,沉甸甸地壓在胸口堵在喉嚨間門讓他說不出話來。
鬱青川見他沒說話,指尖不輕不重地磨著他的肌膚。
溫秋瞬間門快要哭出來,“沒有被碰過···”
鬱青川如同遵守諾言般停下,他臉上撩起的笑很怪異,本該純黑的眼瞳都演變成血腥的紅色,笑容滿足且病態,就像是對純潔的第一次玷汙般的隱秘亢奮。
“沒有嗎?”鬱青川不緊不慢說著話,而溫秋眼皮劇烈一跳,耳畔隨即傳來的一陣金屬碰撞的輕響,就像是褲口的金屬紐扣被掰開的聲音。
他瞬間門清醒萬分,猛然意識到即將會發生什麼時,猶如一條蠕動的肉蟲般在床上拚命地扭動,想要逃離。
可簌然他被按在柔軟的絲絨被上,悶紅著臉被埋在床上,鬱青川寬厚又漂亮的手掌托住他的腰,死命地往下壓讓溫秋擺出一個屈辱的姿勢來。
鬱青川詭秘地偷笑,低語令人頭皮發緊,“那就再好不過了。”
溫秋驚恐無比的眼睛盛出了透明的淚水和痛恨,忽地,他黑乎乎的瞳仁猛地一震,因為他的方向正巧不巧地對準地毯上那具早已冰涼的身軀。
對方睜大著眼睛,腦門上的血洞早就乾涸隻剩下一個紅眼,可他一模一樣的樣貌還是那樣的真實,與眼前的鬱青川看不出有任何本質的區彆,純白的襯衫被自身的血水染色了大半。
他死了。
卻又好像還活著。
他用那一雙空洞失焦的眼密密匝匝地朝溫秋望著,眼裡透露著濃稠強烈的不甘和陰毒,眼尾綴著的小痣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溫秋驚嚇得咽著喉嚨,眼裡同樣流露著詭異重合的不甘,他怎麼能被鬱青這樣對待,怎麼能被他這樣侮辱,可這種種痛楚之下藏著的負麵情緒卻是,鬱青川這條狗怎麼能不聽他的話?這怎麼能行?這怎麼可以?
鬱青川撕扯溫秋的衣服將要做什麼時,忽地一陣清脆的破窗聲由外朝內響起,裹著強勁的罡風筆直且準確地朝鬱青川席來。
鬱青川反應敏捷,勉強擋過才能讓這支弩箭不射中自己的腦袋,卻無可避免地被它刺中胸膛,尖銳的箭頭紮進結實的肉裡讓鬱青川溢出一聲悶哼。
緊跟著一個人身姿矯健地從窗外跳了進來,打碎了一麵華麗的彩繪玻璃,將室外嘩啦不停的驟雨雷聲也一同迎了進來。
來人一身黑色勁裝,長身玉立,手裡的長弩對準床上的因為流血而影響行動的鬱青川,他張揚奪目的五官因為窗外的一道熾亮的閃電而照映得分明。
鬱青川!
溫秋眼睛裡浮掠起一絲詭怪的亮光,他甚至是忽略了在這種情況下又出現一個鬱青川的荒誕事實,反而歪歪倒倒地朝手持弓弩的鬱青川爬去,眼底的恨意仿佛快要從眼眶裡溢出來。
他實在是不允許有人如此地侮辱他,而且這人還是應該聽從於他的鬱青川。溫秋又重新高傲地揚起頭顱,朝對方叫囂著:“殺了他!快!殺了他!”
聲音泣血,字字珠璣。
在知道也許會有人撐腰的情況下,溫秋的膽子好像又從離家出走的狀態下死而複活,因為他從那個剛闖入的鬱青川的眉目中,同樣窺探到劇烈濃鬱的占有欲。
這種□□的欲望全部成了養育惡念的沃土,溫秋詭吊不懷好意地眯起了眼,朝著這位闖入者微微一笑,用極其惡意的口吻催促著對方,“殺了他!快殺了他!”
溫秋以前是不願意讓鬱青川死在彆人手下的,但是這次,他很樂意看著他們自相殘殺。
溫秋餘光瞥著捂著胸膛傷口的鬱青川,他臉色發白,手掌發狠將那根帶有倒刺的弓弩從胸口一把扯出,新鮮的肉被尖刺一同反刮了出來,創口就跟煙花似的被炸開了窟窿,血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猩紅的,美麗的,愉悅的。
溫秋收回自己端視的目光,再次對著那名身姿綽約毫發無損的鬱青川開口,他用上了最曖昧的語氣,露出最令人蠱惑和憐惜的表情,說出如同混合著毒藥的美酒般的話,尖銳直白地不斷重複著:“殺了他!你一定要殺了他!”
溫秋看著他瞳孔深處的焦渴和嫉妒,心裡無比愉悅和亢奮,彎唇勾著笑引誘:“隻要你殺了他,我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