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沒用。”溫秋麵無表情地說,尖酸刻薄和恐慌在他的麵容上交織成複雜的情緒,他上半張臉是害怕怯懦,下半張嘴臉輕蔑地對著另外那個鬱青川說:“你就能眼睜睜地忍受著我被其他人親吻褻瀆嗎?”
站在床邊的鬱青川風輕雲淡道:“不能。”
他上前一步走至溫秋麵前,斯斯文文地將惡劣摟著溫秋的鬱青川拂開,溫秋心裡終於好受起來,他要故意激怒鬱青川,隻有這樣說不定自己才有勉強掙脫這條鐵鏈的生機。
是呀。
鬱青川這樣善妒惡毒的人,是怎麼會寬容慷慨地讓其他人去共同享有自己呢。
溫秋那顆提心吊膽的心漸漸回歸正常,他眼中竊喜的偷笑,鬱青川一定能夠有解決鬱青川的辦法,但是眼前的當務之急是自己從這座不見天日的牢籠裡逃離出去,隻要自己能夠從這裡逃走·····等等。
他在笑什麼。
那個剛才強迫他去聽外麵動靜的鬱青川到底在笑什麼!
“小秋呀。”被他蔑視的鬱青川說話了,他臉色異樣得讓人匪夷所思,隻見他一字一頓:“可是比起這個,我們更不能忍受的問題,是小秋你不喜歡我們。”
溫秋眼裡破裂的碎光凝固停滯,他仿佛一個極端的耳聾患者,聽不起對麵到底在說什麼。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抱歉小秋。”溫文爾雅的鬱青川頂著那位笑聲刺耳的鬱青川譏笑的視線下,語調飽含歉意:“我們已經打算和平共處了,停止沒有任何用處的內部自相殘殺,一致對外,至少在這一點上,我們都已經達成了一致共識。”
他眼神蘊含著微不可察的笑意,不夠真誠的歉意就像是小兒科一般用來哄著人玩的,鬱青川低眸凝視著完全僵硬的溫秋,目光十分具有侵占性仿佛會吞噬的黑霧般落在溫秋皎潔的臉蛋上。
鬱青川隱秘地笑著,餘光漫不經意地窺視著一旁同樣虎視眈眈的鬱青川。
心中冷笑,當然是假的啦!廢紙一樣的狗屁合約。
他會一點一點,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剩餘的鬱青川,然而再將溫秋死死禁錮在自己身邊。畢竟,寶藏隻有在屬於一個人的時候才叫寶藏,他會靜悄悄地將溫秋藏在無人知曉的地方,僅他一人。
鬱青川心裡盤算著想法,視線偶爾瞥見另一個鬱青川,發現他眼神灼灼地黏在呆若雕塑顯得笨拙的溫秋身上,半晌忽地朝他覷了一眼,陰險地翹起了唇畔無聲回複挑釁。
好巧。
我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