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沒給你機會說你後來不會自己去找她們說嗎?還不是想讓吳筱喬給你擔了,你也不用擔心被叫家長。吳筱喬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你卻這樣對她,和你做朋友真是倒黴,誰知道哪天會不會被你捅一刀。”何夕看到聽了這麼多話眼睛都亮起來的陳蘊涵,知道她會“幫忙”好好宣傳今天聽到的事情,也就不和汪潔廢話了。
汪潔沒想到何夕能猜中她的心思,她現在就像被扒了皮暴曬在陽光底下,沒有一點秘密可言。她心裡很亂,有計劃成空的不甘,有被人揭穿的慌張,有對何夕的憤怒,最後隻能哭著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爸媽知道肯定會打死我的,我真的不想被打!我知道這次我錯了,我道歉行不行?你們彆說出去好不好?不然大家都不理我了,我真的好怕這樣!”
王琳琳有些心軟,覺得汪潔挺可憐的。
“你真正該道歉的人是吳筱喬,和我們說沒用。”何夕拉著林瑩瑩走了,王琳琳想了想還是留下來陪著汪潔。
至於陳蘊涵,她在汪潔哭的時候就走了,汪潔顧著哭也沒注意她在不在。
林瑩瑩表示非常震驚,“這件事怎麼這麼複雜的感覺,一下這樣一下那樣的。”
“你還小,想這些會長不高。而且你不太適合想複雜的東西,放過你的腦子吧。”何夕調侃道。
林瑩瑩氣急,“我哪裡蠢了?還有你比我小2個月,還敢說我小。”
“行行行,你最大了,林姐姐!”
“這還差不多,哼~”
沒有出乎何夕的意料,沒過兩天,幾乎整個年級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有人把這件事和汪潔他們班班主任說了,於是汪潔被叫過去談話。鑒於這件事影響很不好,校方對汪潔進行勸退處理,汪潔雖然不肯,但還是被叫來的父母領回家了。
由於何夕上次市級競賽得了一等獎第一,可以直接參加全國奧數競賽,考試地點在平京市平京小學,所以何夕得要提前去平京市,考完試再回來。實驗小學隻有何夕一人有資格參加全國競賽,但學校對這次比賽格外重視,考慮到何夕是個女生,學校決定由鄧主任帶何夕去平京市參加比賽。鄧主任今年四十多歲,看著很和藹親切,她帶著不會讓何夕太緊張,兩個人也好住一起,就近照顧。
何夕帶了兩套衣服和一些必需品,背個書包過去就行了。學校給兩人訂的是火車臥鋪票,要坐將近一天才能到達平京市。
火車上味道不太好,何夕隻能在床上躺屍,期望能早點下車。鄧主任看何夕不舒服的樣子,準備好的一籮筐的話就不好說出口,打算等到地方了再好好和何夕談談。
火車進站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何夕透過車窗看平京市的夜景。下車後,何夕呼吸著新鮮空氣,感慨暈車真是要不得啊。
這次學校給的經費不少,鄧主任帶著何夕在平京小學附近的賓館入住,兩個人住一間標間。這間賓館離平京小學挺近的,走路十幾分鐘就到了,很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