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哥,這個賤人還想跑!她出去了說不準會報警,就算胡哥你爸爸是市委常委,對你們來說影響也不好。不然我們……”綠毛比了個劃脖子的手勢。
女服務員瘋狂搖頭,眼淚鼻涕怎麼止都止不住。
胡宏挺想到萬一這個人被白家知道了,白家肯定會拿這件事對付他們父子的,不行,絕對不能讓她出去!
胡宏挺的眼睛漸漸紅了,瘋狂漸漸充斥眼眸。
“你死了,就沒人會害我們父子了!”胡宏挺摸著女服務員的臉頰,溫柔地說道。
女服務員還是搖頭,話都說不出來了,恐懼已經讓她全身發軟,根本起不來。
綠毛直接抄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對著女服務員的頭砸過去,她頭上很快開始出血。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命比較硬,女服務員還在掙紮。
一群人見了血以後覺得更亢奮了,紛紛拿起酒瓶對著女服務員各個地方砸去,流的血越多他們越興奮。胡宏挺瘋狂地拿酒瓶對著女服務員的頭上砸,把心裡對白家,對爸爸的不滿都發泄下來。
女服務員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屍體麵目全非,尤其是頭部那一塊,紅紅白白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胡宏挺把酒瓶扔到一邊去,脫力般到沙發上坐下。
何夕等他們走後算了一卦,對白衢說:“原本胡宏挺要犯下的事提前了,今天就會行動。我現在隻推算出地點是在墨色那邊,我們吃完午飯就過去看看。話說回來,我還沒去過這家夜總會,裡麵是不是有很多少爺小姐之類的?”
何夕對這個真的挺好奇的,夜總會於兩輩子的她來說都太遙遠了,沒想到今天就要走一遭。
白衢臉黑了,媳婦在他麵前想少爺小姐?
臉黑的白衢小小懲罰了一下媳婦,何夕對著下唇上的口子欲哭無淚。這麼明顯的痕跡,要是被問起來了真的很尷尬。
吃午飯的時候,何夕一直悶頭扒飯,方文愛有些奇怪,特地問了一句:“小夕怎麼光吃飯,來,多吃點菜。”
方文愛給何夕夾了些菜,何夕隻能從飯碗裡抬起頭來,方文愛就看到了何夕嘴唇上的傷口。
“小夕,你的嘴巴怎麼破了?你這孩子怎麼不說,我去給你抹點藥,下次要小心點。”方文愛起身去找東西塗何夕的嘴唇了。
何夕羞赧,總不能說這是你兒子搞出來的吧……
白晟琉偷偷笑起來,還用手肘拐了一下旁邊的弟弟。
“小弟,看不出來你這麼猛啊!對女孩子還是要溫柔點。”白晟琉難得能揶揄一下老氣橫秋的弟弟。
白衢繼續吃飯,間或偷瞄媳婦,聞言直接道:“二哥這麼溫柔,有女朋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