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是很老的歌,《朋友》。
三十多人一起唱,腦中想的都是三年的生活,大家在一起度過了人生最美好的日子。
他們是一輩子的同學,一輩子的朋友。
“即使畢業了,我們依然是朋友!!“
“依然是朋友!“
“永遠的朋友!“
後麵便又是拚酒,每個人都喝了不少。
“白小衢,上了大學你可不能看彆的漂亮女生看得眼珠子都不轉一下啊!“何夕拉著白衢在角落裡說話,意識都有些不清醒了。
白衢很認真地點頭,媳婦說什麼都對。
“漂亮的男生也,也不行啊!萬一以後是和一個男孩子跑了,那我哭都沒地方哭去!“何夕越發嚴肅了,隻是說出來的話也越來越不著調。
白衢還是點點頭,似乎覺得有哪裡不對,歪著頭看何夕,那樣子真是萌哭了。
“我不喜歡男生,也不喜歡女生,隻喜歡你。“白衢點頭,這才是他想說的。
旁邊的範明輝聽到了,摸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走了。沒想到白老大這麼悶騷,平時候就和悶葫蘆一樣,現在這麼會說情話。
何夕非常滿意白衢的話,主動在白衢臉上親了個響吻。
“軍校裡彆的不多,男生太多了。說不準很多就喜歡你這樣的,你過去了,一定一定要彆被他們占便宜了啊!“何夕又開始嘮叨起來,白衢一點都不耐煩,及時回答何夕的問題。
直到白家的司機開車過來,兩人被範明輝和陳秋雨扶上了車。
高中的畢業酒會,最後是以醉了為結尾。
何夕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頭疼無比,感覺自己的頭被大象踩過。當然,真的踩過就沒有她了。
何夕搖搖頭,覺得自己的姿勢怎麼那麼彆扭,一看就傻眼了。
她的上半身是趴在白小衢的身上的,手裡還緊緊攥著白小衢的襯衫,把他大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
雙腿則是和白衢的雙腿糾纏在一起,同時她還看到白衢裸露的胸膛上有一點可疑的水漬。誰留下的可想而知。
何夕有些不好意思地拿紙巾擦擦白小衢的胸膛,睡覺流口水什麼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早啊。“何夕看到白衢醒了,愣愣地打招呼。
“早。“白衢不在意何夕留在他胸膛上的東西,現在傻愣愣的何夕很可愛。
白衢沒忍住親了一口何夕的臉蛋。
“還沒洗臉。“何夕好一會兒才蹦了這一句出來。
酒精讓她的腦子很不舒服,思維都遲鈍了起來。
何夕直起身,差點腰一軟又趴回去。
何夕扶著頭爬到床頭櫃的地方,打開最下麵的抽屜拿出兩個小瓶子來。
“你的頭不難受嗎?“何夕覺得自己都要難受死了,可是白衢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
“沒事。“白衢不光不難受,身體好像更舒服一些。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何夕把其中一瓶藥劑給白衢,自己打開一瓶喝下去,“這是解酒的,先喝了。“
雖然白衢說沒事,可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難受了,還是喝下去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