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能夠就地製造拋石機,但射程太短,且相當笨重,就是城上火炮的活靶子。而用弓箭手在城下壓製掩護,那是攻城時才會派出,卻不是現在。
塔天寶咽下嘴裡的飯,也好心地勸說道:“兩位國公說得在理,黃先生應該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
黃立卻很執拗,說道:“我身著重甲,又有楯車遮護,再加上侍衛的保護,隻是接近護城河,絕無大礙。”
停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我不是逞能,也很怕死。敢這麼做,自然是有絕對的把握,有非去不可的理由。請諸位相信我,一定不會出事兒,一定會安然回來。”
袁宗第皺著眉頭,聽出了黃立堅定的語氣,一時猶豫起來,難以決定。
郝搖旗和塔天寶對視一眼,都顯出無奈之色。
黃立既然有此心,且很堅決,就算他們拒絕,也會自己想辦法偷偷過去。與其這樣,倒不如多派人保護,儘量地保證他的安全。
真是愁人啊,既要尊重黃立的意見,還要由他胡鬨。
袁宗第苦惱地輕撫額頭,思慮再三,才命人把李嶽等人叫來,以極為嚴厲的口吻命令他們全力保護黃先生的安全。若有差錯,也不用回來複命了。
得到這樣的結果,黃立有些羞愧。因為他不是任性,可原因卻沒法說出來,卻連累了李嶽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