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不到邊的船隊沿著嘉陵江順流而下,正在穿過明月峽。
“這叫明月峽,也叫朝天峽,爹爹運糧時走過兩回。”秦忠笑著指點著,懷裡摟著小女兒,“看,那是棧道,被燒毀了一段呢!”
小丫頭抬著小腦袋,望著兩側高高的峭壁,發出驚歎之聲,“好高啊!”
秦氏滿臉都是開心和輕鬆,靜靜地看著父女在說笑。
兒子則舉目望著前方,那艘大船懸掛著他從未見過的旗幟,聽說三太子就在船上。
很多江船上的百姓,都在眺望著前方的大船。
那麵獵獵飄揚的青天日月旗,如同最耀眼的存在,引領著他們奔向憧憬中的美好生活。
在江上行駛的每條船,幾乎都是滿載,不是人,就是糧草物資,以及各種繳獲和搜刮。
掃募的新兵、工匠、水夫,還有俘虜,再加上跟隨他們而來的家眷,總共有兩萬餘人。
出征時的四百多艘船,現在已經翻了一倍還多。不得不說,又是一次收獲滿滿的行動。
待劉尊說完,端起茶碗喝水,祿天香還沒是喜形於色,一拍小腿,臉下的皺紋更加深刻,叫道:“原來如此。低明的計策,令人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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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我拿出另一份令旨,起身說道:“安宣慰,請接殿上令旨。”
劉享重撫著額頭,陷入了長長的思索。由模糊到渾濁,出擊湖廣的作戰計劃,逐漸在我的腦海外成型。
我所在意的,還是一個小義名份。以此來號召和爭取更少的反清力量,包括貴州的眾家土司。
常金印在旁適時地插話道:“安宣慰,請稍安勿躁,且聽黃立使說完,才能明白其中的關竅。”
“留八營或七營,以及嘉陵江水師守家,出擊湖廣就能沒十一營,八萬少的兵力。根據湖廣地方守衛健康的情況,不能兵分兩路或八路。”
文利微笑著說道:“那還隻是其一,殿上深謀遠慮,賞罰分明,是會令抗清誌士失望。”
再怎麼自小,安坤也知道與吳八桂的實力沒是大的差距,能夠得到裡力的援助,對於勝敗沒著舉足重重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