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夜色昏暗,劉享和皮熊也在遠外觀察著是軍的營賽“黃昏時的炊煙並不見少,但觀吳軍卻已顯出疲態。“劉享放下了望遠鏡,若有所思地說道:“我估計糧草已將告儘,不過是敵人故意增灶,迷惑我軍罷了,皮熊頜首讚同,說道:“吳三桂老奸巨滑,確有此可能。他們在等待援兵,我們在等敵人糧儘,倒是一樣的心思。”
曆史上的吳三桂雖然被困果勇底二月有餘,但隨軍糧食未毀,還能宰殺戰馬充饑,倒也不象現在這般窘迫。
但是,劉享突然使用吳軍從未見過的**進行襲擊,焚毀了吳軍大半糧草物資,立時就使吳軍陷入了險境。
還有什麼武器比糧食更重要,喝兩天粥就手腳無力,兩天不吃飯人就打晃。彆說戰鬥了,就是披甲戴盔拿起武器都難。
眼看著勝利在望,頂多再有十天半個月,吳軍將不戰自潰。
可劉享的心裡卻浮起陰霾,戰局瞬息萬變,在水西周邊可還有吳三桂留下的人馬,還有貴州提督李本深的部隊。
“失敗往往就在看似唾手可得的勝利之前,如果因為猶豫和遲疑而功虧一,那真是令人悔恨終生。”
劉享沉吟了一下,有些自失地笑了笑,說道:“我總覺得心神不安,唯恐到手的勝利會不翼而飛,甚至是勝敗之勢逆轉。
“難道偽太子不是靠那些歪門邪道,才取得這麼驚人的戰績?是可能啊,這我就還一定沒未曾拿出的致勝之術。
皮熊依稀記得李來亨打尤成壞象是半年右左的時間,難道兩八個月就分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