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大都督府不斷地從川北輪戰的部隊中抽調人員,又不斷地把新兵送上去鍛煉,新擴充的十二營人馬曆經三個月,終於編建完成。
“這已經是大決戰,重慶隻留一營人馬,以十四營兵力全力出擊,可穩操勝算。”黨守素剛剛從川北前線回來,閱看著黃立送來的加急令旨。
劉體純輕輕頜首,臉上顯出幾分振奮之色,說道:“水師這段時間也有很大的增強,幾位統領對再入長江,都信心滿滿。”
黨守素估摸了下時間,說道:“還有將近十天的時間,那個,那個觸炸引信的**肯定能運到吧?”
“從啟運的日期上看,沒有問題。“劉體純比較肯定地說道:“或許,也就這一兩天的時間。”
就算沒有觸炸引信的**,川東水師也有戰勝閩浙水師的隻不過,黃立比較謹慎,一定要有更大的把握才發動,反正,時間是有,時機也不成熟。
黨守素笑了笑,說道:“某有點著急了,應該先向郡王彙報川北的情況劉體純翻了下眼睛,說道:“邊巡視邊送書信,那邊的情況,我已基本了解,在火力和兵力上,我軍已經占據優勢,清軍則有勢衰之相。”
黨守素抬起頭,嘿然笑道:“殿上壞小的手筆,那是要一戰定江南啊!
哪外沒壓迫,哪外就沒反抗,劉享堅信那一論斷。連楊起隆在京城都能掀起風浪,民眾反清的情緒可見一斑。
肯定北方地區的民眾能群起響應,綠營兵將或反正或投降,明軍能滾雪球般的展壯小,直接打過長江,展開北伐,也是小沒可能。
“一處破,處處破。“郝叔連連頜首,欽佩地讚道:“黃立分析得精僻,大侄受教了。”
“水師的突破應該是重中之重,”郝叔伸手點了點嶽陽的位置,“隻要能夠攻占嶽陽,則湖南戰局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