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原來在這裡等著呢。
並不是全然站在國家立場上,才製定了這個卑劣的計劃。裡麵應該還摻雜著私怨。
福地跟在結城信一身邊,知道的事情自然更多。
有人想要摘桃子。不說結城信一訓練出來的異能軍團,就連手下的兵都比甲級軍團的精英要勇猛——那些軍團的精英死傷太多,頂上去的人自然不能和結城信一手底下精心訓練蓄精養銳的強、紀律性更高。
如果沒有意外,這艘航母是保不住了,而他的這位長官大人,要被問罪了。
至於他們之後會分配給誰?是被打散還是依舊待在一起,就不知曉了。應該是打散後流入其他軍團吧。
但奇異的是,福地心裡並沒有多少惆悵,甚至還覺得終於來了,這一天。
他能想到的事情,上司怎麼可能會想不到。所以福地一點都不慌。
這也是對方的策略之一吧?就是不知道自家上司為什麼那麼迫不及待要去坐牢呢?難道是終於厭倦了年如一日的罐頭食品,想要改善一下夥食。
想起對方一直抱怨同樣的食物吃久了嘴巴沒味道,福地竟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小。
他有一種直覺,結城信一被問罪時,戰爭……要終結了。
他的直覺向來很準,第一次如此驚訝於這種直覺,卻又忍不住在想……對方到底藏了多少底牌?他……為什麼會知道這種事情?
是推斷出來的,還是……
“源一郎,彆分心。”結城信一打斷了他的思緒。
福地不敢再往下想,他又覺得沒那個必要。反正他是對方的副官,上頭人會用那些士兵,可不會用他這個親信。
“你在想什麼呢?”
上司問了魂不守舍的副官。
副官嘟著嘴,鬱悶的說:“我想著是不是要回去把我的錢都帶上,問問獄卒能不能給我換點酒喝。”
老委屈了,一口都沒喝到的好酒。以後不知道得多久,連劣質的酒都喝不到一口了。
*
念力體下獄了,航母被毀成為了攻擊他的要點,附帶的還有一大堆或大或小的罪名,因為證據確鑿,無可抵賴,收獲了牢飯一份。
同時福地連同他的一票親信也被關押,就關在常暗島一個臨時建立起來的工事牢房裡。
因為缺乏交通工具,他押後才會被送回本土,而天皇的旨意靠著無線電,衝破了地理位置的距離限製,給他先定了罪。
一大堆罪名裡,最嚴重的就是叛國罪,還有不知道怎麼安上去的逃兵罪,結果就是被剝奪了終身政治權力,擇日帶回本土執行死刑,身上的職位自然全部被撤掉。
而天皇的旨意裡,雖然沒有明說,也暗含著把結城信一的國籍開掉的意思,也就相當於不承認他是大/日本帝/國的人。
亞彌尼當時正在一座被異能短時間門建起來的白色建築物裡,他正在和同盟們商量著從哪個國家的首腦開始抓起,天皇的配合讓他沒憋住,被口水嗆到。
凡爾納明顯愣了一下,嚴肅的會議被打斷。
馬裡奧不客氣的笑了起來,手裡的雪茄隨手按滅在煙灰缸裡,道:“凡爾納你怎麼回事?亞彌尼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耍他。”
凡爾納無奈的道:“不是我。”
其他人還要起哄。“肯定是你,這裡是你的島。”
“神秘島,島上所有的事情都歸你控製。”
凡爾納更加無奈:“沒你們想的那麼厲害,至少這件事肯定與我無關。亞彌尼,你來說說,你怎麼回事?”
“是困了吧,還是餓了。畢竟亞彌尼還是個未成年的小鬼,酒不會喝,煙不會抽,他連女人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
“你以為他跟你一樣啊,彆教壞小孩子。哈哈哈~我們的監督者,不太靠譜哩。”
亞彌尼看著大家拿他取樂,氣氛都變得歡快起來,心裡想著這算不算是變相做了件好事。
畢竟……這麼偉大的會議當然是要笑著開啊,綁架所有參戰國的首腦,連英國女王都在名單裡,搞得跟葬禮一樣的肅穆壓根沒必要。
他歎息一聲,單手撐著下巴,指著凡爾納:“你做的。你在心裡偷偷罵我,你對我使用異能了,是背刺。來吧,說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凡爾納:“……”你夠了哦。
性情平和,仿佛什麼困難都無法擊垮的儒勒·凡爾納,罕見的動了氣。
難怪蘭波每次跟他合作,都要回局裡鬨一場,這小子可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