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不要提這種掃興的男人。”亞彌尼不是很想浪費時間,腦力活讓念力體去辦就行啦。
隻要知道綾辻和目的跟自己一樣,並不是真的要殺死妖術師,而是用來釣大魚,這就夠了。
他輕哼著,湊過去含住他的上唇,含糊著說:“到拆禮物的時間了哦。”
綾辻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神秘的禮物,亞彌尼的城府深不可測,就算隻是一份禮物,沒有提示他也很難提前預判。他順著亞彌尼的手,解開了他襯衫最上麵的兩個紐扣。
看到了一截紅色,兩條細細的紅繩,從精致的鎖骨下劃過,交接處打著漂亮的繩結,綾辻心裡有個意外的想法,再開口的時候,嗓子都變得喑啞。“全都是?”
“是哦~這種繩子藝術,要自己來綁可費時間了,我可是參考好多資料才成功的。”亞彌尼笑嘻嘻的親了親他的鼻尖,抿去他上麵冒出來的細汗。“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你出汗了哦。現在,你可以把我的手腳綁起來了。”
綾辻:“……”他的喉結鼓動了兩下,才啞著嗓子說,“確實是份稱心的禮物。”
白皙的皮膚,用紅色繩子交錯著束縛,在手腕和腳腕之處還綁著清脆作響的金色鈴鐺……這小子到底是怎麼才能讓這些鈴鐺不發出聲響的,他一路抱著對方上樓,都沒有聽到鈴聲。
清脆悅耳的鈴聲,就像是被晚風吹彎的柳枝,發出細細碎碎的,牽動著人心的響聲。攪動著大腦如放上爐子上蒸烤的蒸籠一般,散發著騰騰的白霧。
如果出差半個月能換到這等曼妙的絕景,那他可以考慮再多出幾次差。
夏油傑直到晚餐的時間,才在太宰的幫助下解除了異能的影響,他像是失去靈魂的軀殼,坐在餐椅上,麵前的食物一口未動,嘴裡吐出白色的魂魄。
其他人各乾各的事,沒有半點同情心。按照與謝野說的‘在和五條悟同流合汙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這種下場’。
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彆來賣慘了。
順帶一提,亂步沒有一起用餐,津島打了個電話叫來尾崎紅葉,把他塞進麻袋捆好帶走了,估計這幾天是彆想看到他出來瞎溜達。
而同時,津島占據了亂步的位置,吃著生魚片說:“不愧是治療師小姐,就連刀工都這麼棒,這是河豚麼?您如果以後不想做醫生,還可以開一家河豚專賣店。”
河豚是一種有毒的魚類,要食用就需要將有毒的部分切除,想開店還得先去考證。
與謝野得意的道:“小意思罷了,就算清理得不乾淨也不怕,我的手術台有位置!”
津島:“……那還是算了。”為什麼這家人總是能三言兩語就把氣氛搞得很陰間。“說起來,為什麼阪口君也在?”
辻村就算了,她還沒被掃地出門,但阪口也加入進來,是不是哪裡不對?
——你的臉皮什麼時候這麼厚了。
阪口很不自在,他覺得津島是個很危險的人,竟然能夠一眼看出他的目的。沒錯,踏入這個家門已經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做出了這樣的犧牲,自然要撈點本回去。
於是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沒有跟科爾他們一起離開,在與謝野他們準備晚餐的時候還加入進去,以此換取了自己那一份的餐食。
阪口知道自己這樣很厚臉皮,他臉上的紅暈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除,可他不想被津島說:“津島先生才是,作為組織的首領這麼清閒可以麼?而且在外麵享用河豚這種食物,很危險的吧。”
津島溫溫和和的說:“沒事沒事,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織田作的好朋友,說不準和太宰君也有點親戚關係哦,比起阪口君,更有資格留在這裡。”
阪口:“這次案件雖然結束了,還有報告書要寫,有些細節方麵需要詢問老師。”我也有借口!
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夏油傑越發覺得空虛,他受不了的拍著桌子喊道:“你們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嗎?!悟這小子啊,竟然還真的買了項圈,準備拉我出去溜達啊!”
“不能。”飯團少年代替其他人回答,他勾起嘴角,陰惻惻的說,“我早就想對你這麼做了。”
來數數這半年來,你偷吃了我多少魚罐頭!那是我的專屬罐頭!就算人也可以吃,可你吃多了我的份就少了啊!
凡爾納看了看左邊的鬨劇,看了看右邊的鬨劇:“……”確實比他那個島嶼要熱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