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城的出現模式非常拉風, 至少格調拉滿了,但……
森鷗外找準了角度,一手拿著手帕, 側坐在地上擦著眼淚淒淒慘慘的哭著,還哭得很有美感:“主君……是林太郎做錯了什麼嗎?還是說兄弟們不夠貼心,才讓您起了外心。但也不用找這麼多啊, 縱欲傷身的啊主君!”
明明傷心欲絕,更重視的卻還是結城的身體健康, 今天的森貴妃依舊是個識大體的賢惠男子。
立原辰雄露出一個脆弱又我見猶憐的淺笑:“隻要是主君喜歡的, 我……我能夠忍耐的。”
他單手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 攥得指間發白, 淚水在眼眶打轉。
大倉燁子摸了摸後腦勺:“嘛,我是無所謂啦,反正床底是我的誰也彆想搶。會儘好狗狗的職責的!啊,就是動作小點, 這麼多人,床塌的話會把我壓扁的。”
一群千辛萬苦擠進獵犬的普通成員也是神色低落,似乎是覺得他們在後宮裡還是地位很低的新人, 隻是用一雙雙幽怨的眼神看著結城。
指責是不敢的,但眼神表態一下傷感總是可以的吧?
立原道造挽著哥哥的臂膀, 憤怒的瞪著麵前這群刀子精:“切, 彆以為這樣就贏了?作為後宮預備役的我, 可是天天都在磨礪技術的哦!你們會嗎?!看起來就冷冰冰的, 抱起來肯定也硬邦邦的吧!”
鐵腸看了看這個, 又看了看那個,推了推條野:“輪到你了。”
條野從未像現在一樣慶幸自己是個瞎子,他嘀咕著:“關我什麼事啊。”
但麵朝著結城方向的時候, 輕咬著下唇,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不就是喜新厭舊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是主君的話,除了原諒還能怎麼辦。”說完踢了踢腳邊的小石子,腮幫子鼓成了河豚一般,看起來年紀都稚氣了不少。
然後踩了鐵腸一腳,鐵腸意會,說道:“這麼多人,總統府估計裝不下,擴建吧。”他握了握刀柄道,“都是新人,總有一段時間考核期,既然都是劍士的話,就請交給我們吧。”
獵犬們紛紛意會,手都放在了刀柄上,看起來是隨時準備‘友好’交流一場。
福地櫻癡頭疼的喝了一大口酒:“造孽啊,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麼?連主君都逃不過。”
刀子精們:???
——怎、怎麼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大和守安定嘴角抽搐個不停,忐忑不安的說道:“等、等一下,伺候主君還包括侍寢的嗎?!”
這件事我事先不知道的啊!!!
加州清光想了想,攤手說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眾道不也是武士道的一種麼?”作為部下的武士,這方麵也要伺候好上級,算是一種職場的慣性了。
燭台切光忠恍然大悟:“確實呢,畢竟我們現在已經有人類的身體了,武士的規則也要遵守的吧。”
和泉守兼定臉色爆紅:“喂喂這樣不太好吧!你們是認真的嗎?!”
亂藤四郎:“如果是這個的話,一期哥是不會落後的!”他看向了身體僵硬的一期一振,和弟弟們一起握著雙拳充滿希冀的道,“技巧這塊就交給我們吧!身為護身短刀,這類的房中事見識過不少!不管是什麼姿勢,都一清二楚的哦!”
藥研藤四郎推了下鏡片,趁機擋住了自己止不住上翹的嘴角,已經看穿了麵前這群人類在演的他,朝著自家兄長給予了致命一擊:“嗯,聽說這方麵如果不準備好會受傷。不用擔心的一期哥,我會負責給您調養的。主君畢竟是掌控天下之人,這方麵應該不會太體貼,但成王者不都是這樣麼?作為部下,就應該為主君分憂。”
一期一振覺得自己喉嚨堵塞了什麼,想開口,又說不出來,被所有弟弟寄予厚望的他,隻能夠求助的看向其他的老刀們。
感覺老刀們應該會正經一點——這種事,這種事辦不到的好不好!
鶯丸歪了歪頭,露出一個柔善的笑意:“雖然沒有經驗,但如果是主君的話,也算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吧。”
髭切笑著說:“我沒意見哦。應該說還挺期待的。”
膝丸大為震驚,不敢置信的道:“兄長!兄長您在說什麼傻話啊!與其讓兄長去,還不如……我來代替兄長吧!”他看向了結城,麵紅耳赤的道,“主君,兄長他記性不好又是個粗心大意的人,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吧!”
結城:“……”為什麼你們都信了?
第一次感覺到風評太差的孽力反饋。
三日月和鶴丸國永交換了一個眼神,輕笑道:“但主君對銀發之人彆有青睞,你們不用爭了,鶴丸殿下是獨占頭籌。”
鶴丸國永爽朗的笑著:“可以可以,我是無所謂的,會好好給主君驚嚇的!”
和國的眾人:“……”你們是認真的嗎?!竟然真的想侍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