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一眼就清楚，她有多想進入他的公司。
她當時達到了目的。
現在也一樣。
溫司屹眼眸沉了沉，懶得繼續追究，“你應該慶幸你的能力至少目前還算讓我滿意。”
周清清露出八顆牙齒，立馬順杆爬，“我知道，溫總對我寬厚。”
眼眸又彎了彎。
他這麼說就代表她的解釋過關了，她自然輕鬆。
溫司屹忽地偏過頭，沉默兩秒，莫名有些躁意，
扯了扯唇角，語氣沒有溫度地嘲諷，“說不上寬厚，你一個小助理，耍一些自以為是的小聰明，不過是上不了台麵的滑稽把戲。說到底，對我來說你和吳麗也沒什麼差彆。”
周清清頓時收起了笑容，抿了抿唇。
說她和吳麗沒什麼差彆，分明是指，她這種人，小小一個不入流的助理而已，階級不同，心機再用甚，他也看不上。
羞辱誰呢？！！！
更憋屈的是，作為他的下屬，周清清連辯駁一句都不能。
被他如此明嘲暗諷一通，努力忍了忍，才從嘴裡擠出一句：“知道了，溫總。”
溫司屹直接閉上眼，甚至懶得再回複一聲。
“……”
……
這口氣，周清清直到下了班也沒消化。
開門回到家，對著飛鏢盤中間掛著的溫司屹的照片，飛了十幾鏢把照片插得千瘡百孔也難泄心頭大氣。
又拿了一個布偶娃娃當作是溫司屹的臉用力捶了十幾下。
“我笑了他以為他是誰啊，真以為天下女人都對他情有獨鐘呢，還說我上不了台麵，說我滑稽！”
“什麼東西，姐配他一百個來回綽綽有餘！！！”
在微信上和文水謠吐槽了半天，終於讓周清清稍稍出了一口惡氣。
文水謠：“這都是你老板說的？我靠，你沒有當麵回懟回去？！！！”
她周清清什麼時候能忍這個氣了？就算是喜歡他，也不能低聲下氣到這個地步？這可不是她周清清的作風。
更何況，她這個老板嘴巴是好毒啊！
文水謠不解：“你這麼喜歡你老板呀？”
周清清：“……”
她喜歡個錘子！
“不喜歡！”
文水謠：“我不信，不喜歡他都這麼羞辱你了你還不辭職？”
周清清也想辭職啊！原本她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和老爸商量一下回去的事，因為她實在沒有那個能力能像電視劇裡的厲害女人一樣玩弄人心，更傷不了溫司屹的心，虐不了他的身，使他喪失鬥誌無心工作。
她老爸的的要求，她注定失敗。
可溫李兩家聯姻的風聲一出，周清清又不得不多留一段時間觀察動向。
隻是她現在還想不出什麼辦法。原本想著如果溫司屹能愛上彆的女人那這聯姻自然就會作廢，所以她才積極地幫女明星遞話給他，以及在吳麗試圖勾引的時候裝作沒發現。可惜溫司屹對她們不僅沒有興趣，還導致她被他羞辱了一頓。
“我不是不辭職。”
想了下，遵循著人多力量大的原則，她想讓文水謠幫自己出出主意，便把自己的難題換了種方式表達：“我有一個朋友，她的老板要和彆的女人聯姻，我朋友不想，想破壞她老板的聯姻，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文水謠：“……”
都這麼明顯了還說是朋友，不過……
“那這麼說你老板都要和彆人聯姻了你還去破壞？哇，這不是電視劇裡那種和女主搶男主的漂亮惡毒女二號？不太道德吧？”
周清清不讚同：“第一，他們目前隻是兩家長輩有這個意向，並不是已經聯姻，我不是奪人所愛，怎麼就不道德了？第二，就我那個老板刻薄且性冷淡的性子，嫁給他才是不幸的開始好嗎？算起來，我還是救人於火海了，怎麼能算是惡毒女配？”
文水謠：“哦哦。”
她剛以為自己解釋明白了。
下一秒，文水謠的信息又發了過來，“所以你愛你老板愛到為了他已經要不擇手段了嗎？”
又接著感歎了幾句周清清的‘癡心’，‘深情’。然後給她潑了一盆冷水，“不過我得告訴你一個殘酷的事實。”
周清清：“？”
文水謠，“你沒看過偶像劇麼？偶像劇裡，那些漂亮惡毒的女二號是永遠得不到男主的心的。同樣，我覺得你也必不可能攻略下你老板。所以我勸你最好放棄。改邪歸正，方是正道！”
周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