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司屹手指在她的唇角摩挲,“可我好像不太想讓你走。”
“清清,”他叫她的名字,低歎了聲,“其實我的自製力也不太好。”
“比如現在,就很想親你。”
周清清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像都紅了,清透的狐狸眼努力睜著,胸口微微起伏,卻沒猶豫,“好。”
聲音落下的一瞬間,他握住她的下巴抬高,薄唇就覆了上來。
清冽的氣息席來,他吻舔著她的唇瓣,動作很輕,等她過了那一瞬間的僵硬,漸漸放鬆了下來時,溫柔的作風忽然變了。
強勢而霸道地撬開了她的唇齒,他的味道鋪天蓋地而來,柔軟的唇舌被他含住吸吮,吻得又深又重,口腔全部被他占滿。
這激烈的吻讓周清清有些受不住,想退開一些,卻被他扣著後腦勺無力後退,隻能任由他含著她的唇一一親吻。
溫司屹握住她下巴的骨節分明的長指一點一點往下,貼著她的頸後,冷白的手背青筋漸漸湧起。
周清清被吻得渾身無力,軟著身抓住他的手,“不要。”
溫司屹緩緩抽回手,閉著眼將她抱進懷裡,偏頭吻了吻她頸側的軟肉,嗓音沉溺,喑啞至極,“好,不要。”
她靠在他胸口,被緊密地抱著,在他懷裡細細喘氣。
腦海裡第一個湧現出來的想法是:他才不是什麼禁欲係!
摸著她頭發,溫司屹感受到指尖的濕潤,去浴室拿了一塊他的毛巾蓋在她腦袋上擦了擦,“去衝個澡,彆感冒了。”
雖然房間裡開了暖氣,但是一直濕著發不好,是他疏忽了。
“哦。”
她本來拿了耳環就要回去吹頭發的,是他……唔……耽誤了她那麼久。
而且,“我的耳環掉了!”
剛才被他捉著手腕,手裡的耳環滑落,那麼小的東西,不知道掉哪裡去了,這是她很喜歡的耳環!
溫司屹在她唇上親了親:“我給你找。”
……
回到自己的房間,進了浴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紅唇有些微微泛腫,像是口紅塗花了似的。眼眸濕潤,眼尾粉粉的,連耳後頸側都有一些淺淺的痕跡,太……澀了。周清清看了幾秒就偏開了眼,不看了。
洗了澡和頭發出來,周清清把頭發吹乾,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是剛才的服務員,“周女士不好意思,之前敲門您不在,所以飲品沒給您送來,現在需要我幫您送過來麼?”
有時候,像這種高檔的溫泉山莊,連服務員也是很有眼色的。
“啊可以,你送過來吧?”周清清點頭,又指了指旁邊,“給1101也送一份。”
“好的,沒問題。”
不久後溫熱香甜的飲品就送了過來,喝一口肚子都暖暖的,味道也還不錯。
剛喝了一口,媽媽的信息就發了過來,是兩張圖片,她和爸爸的合照,背景就是她今天才看過的青山。
周雲姝:“這裡風景還蠻好的,下次帶你和鬆鬆一起來。”
周清清躺在床上滾來滾去:“算啦,我和鬆鬆去的話爸爸會不高興的。”
外界大概隻知道虞氏集團的董事長虞清珩十幾年前離了婚,但是不知道其實他愛妻如命。
當年媽媽和爸爸離婚帶她走,是很決絕的,決絕到告訴她爸爸說過以後不允許他透露她們的任何消息。
甚至一度要斷絕來往,是媽媽實在放心不下鬆鬆,才讓爸爸鑽了空子。
他們好不容易複婚,要是她和鬆鬆往前湊,一定會被嫌棄的。
周雲姝:“胡說,爸爸怎麼會不高興?”
又發了條,“寶寶在乾嘛?”
下一秒一個視頻通話就發了過來。
周清清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掛斷:“媽媽,我還在外麵玩呢,不方便接。”
周雲姝:“好的,回去了和媽媽說一聲。鬆寶也在外麵,等他回家了也和媽媽說一聲。”
周清清:“好的。”
……
掛了電話後,周清清問了句虞鬆鬆現在在哪兒,得知他現在還在KTV呢。
提醒了句他回去了和她說,然後又切換到和溫司屹的對話框,白皙漂亮的小腿在身後晃了晃,“你在乾嘛?我的耳環找到了麼?”
溫司屹:“在處理一點公事。”
溫司屹:“找到了,等會兒給你拿過去。”
既然他在忙,那她就不打擾他了。
手指在他微信頭像上點了點,想了想,決定給他改個備注好了,改回溫司屹!
改好備注,無所事事地看著手機,又開始有些無聊了。
看了下朋友圈,元旦假期大家都在外麵玩。回了幾個合作商的問候信息,周清清關上手機,起床換了衣服。聽服務生說,今天好像還請了什麼歌手來表演呢。
因為溫司屹在忙,她就沒有打擾他,準備自己去看一眼,要是不好看就回來。
到了現場才發現今天請的歌手竟然是挺有國民度的一個老牌歌手,她小時候就聽過他幾首歌,沒想到寶刀未老,現在還能在舞台上勁歌熱舞。
現場氣氛一度激昂澎湃,連她也忍不住被感染了起來。
聽了幾首,時間有點晚了。
這時候收到溫司屹的信息:“去哪兒了?”
收到消息,周清清起身就準備回酒店。
從旁邊的位置路過,忽然聽到一道熟悉驚喜的聲音:“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