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獲得了煉丹初賽的第一。
很多人非常驚訝。
因為在他們看來, 煉丹毫不意外是荊湖道的拿手項目,這從參與的人數上也看得出來。彆的地方隻有一人,或者是兩人參加煉丹的比試, 但荊湖道足足有五人參加, 那上麵繡有煉丹爐的獨特衣物,讓他們備受矚目。
可五人都輸了?
還是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那是誰?”
“沒聽說過啊,看起來也麵生得很。”
“好像是叫盛文, 這個名字的確未曾聽聞,也沒有聽說過哪一戶姓盛的人家是擅長煉丹的,可見是個新人啊。”
“真是了不得。”
“快看快看,荊湖道的那幾個人朝他走過去了!”
“哇,難道要打起來嗎?”
“快快快, 我們快過去看他們說什麼!”
因為舉人比試的地方和秀才比試的地方是不一樣的, 所以周圍的都是和盛文差不多的年輕少年。他們看到荊湖道的五人朝盛文走過去, 紛紛圍了上去。
而此時的盛文滿臉喜色。
陳三拍著他的肩膀道:“哈哈哈, 盛文你做得不錯,你若是能夠拿到煉丹的頭名,那我們便能有一個好名次了。”
盛文高興地回答,“我會努力的。”
他也沒想到自己能夠獲得第一,頓時就有一股激昂的情緒在他的心裡回蕩。
正在這時, 荊湖道的五人已經走到了盛文的麵前。
為首的是一個神情倨傲的少年, 他抬著下巴對盛文道:“彆以為你勝了一場, 便是贏過我們了,後麵還有最重要的兩場,我們走著瞧!”
盛文不甘示弱,回了一句“奉陪到底”。
於是第二天開始了決賽。
這一場隻有二十人參加,盛文和荊湖道的五人都在名單之列。這次考的是在九百九十九中藥材之中挑選出自己想要的, 煉出丹藥後當場拍賣,價高者勝出。
荊湖道的五人不屑地看了盛文一眼。
那位放狠話的少年道:“我們荊湖道專研煉丹,已經有幾千上萬年了,煉丹大師比比皆是,新丹亦層出不窮。”
“第一名肯定是我們的!”
盛文不理會他們,埋頭挑選起自己想要的藥材。
在聽到這次的第一名是‘價高者得’之後,他的腦海中便湧現出一個丹藥的名字,那就是‘定顏丹’,這種丹藥顧名思義,服用之後可定住容顏。
‘定顏丹’每每出現,都能賣出高價。尤其是一些愛美的男女,他們根本就不會在乎它值多少錢,而是掏空家底也要搶到。
當然,它的煉製難度也是非常高的,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盛文全神貫注。
而與此同時,荊湖道的五人也開始了煉丹,他們動作流暢,跟其他挑戰高難度但時不時炸爐的人相比顯得非常地專業,先後出丹。
其中有兩人煉製的丹藥更是引發了‘異象’,說明那兩份丹藥不同凡響。
但這些都沒有影響到盛文。
隨著最後一道丹訣的打入,他眼前的古樸煉丹爐忽地散發出一股異香,讓人一聞便精神大振。而後有兩粒殷紅色的丹藥飛出。
‘定顏丹’煉成了!
早在盛文煉丹的時候,其他參加比試的人,以及來觀看的觀眾對他便比較注意。如今見他的丹藥煉成了,很多人都望了過去。
隨即便有人驚呼,“那是定顏丹!”
“他居然煉出了定顏丹,了不得,了不得啊。”
之後的拍賣定顏丹更是一騎絕塵,賣出了一個非常高的價格。哪怕荊湖道的五人裡其實有煉出的丹藥比定顏丹品階高的,但還是輸給了盛文。
他拿下了煉丹一道的第一名。
……
因為盛文考中秀才沒有幾年,除了煉丹之外並不會其他,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他沒有再參加彆的比試,而是給陳三、金才秀、符璐璐等人加油。
他們有輸有贏,最後淮南道的積分進入了前十。
接著便是團體賽。
團體賽采用的是擂台的方式。
勝則前進,敗則後退,最終三十六隻隊伍全都交過手後決出名次,分彆得到名次對應的積分。團體賽的積分再加上個人賽的積分,最高的便是第一名。
而團體賽的時候,冒出了一匹黑馬。
那是被陳三評價為“我妹能一個打十五個,甚至二十個,我也能打兩個”的廣南道。他們不知道做了什麼,所有跟他們比試的隊伍,登上擂台後沒有多久,統統都癱軟在地,然後被他們一個個的,像扔小雞仔一般扔到了擂台之下。
廣南道勢如破竹,連實力頗高的河東道都輸了。
在台下觀看的盛文等人神情凝重。
苟二牛看到廣南道的人將昏迷過去的對手一個個拉到擂台邊緣推下去,不由得咂舌,“盛文,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你們就要輪到跟他們比試了。”
陳三也點頭,“我們下一個對手是荊湖道,再下一個就是廣南道了。我記得第一天你還問過我廣南道的事,你當時是不是看出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