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行吧!十一白賺了一筆,就這麼著吧。
到家老九都不知道哪句又刺激小十一了,回家得重新拿個荷包再裝點銀子才好出門吧,結果又碰上福晉往外竄,“我說,孩子才半歲,你往出跑什麼呀?孩子不管了?”
九福晉白眼翻他,“我去找十弟妹有正事……”
你哪次出去不是說有正事?老九就叫住她,“爺也有正事要你去辦。”
嗯!九福晉停下來了,正事不能耽擱。
“準備兩份禮,給老四和老六家送去,主要是藥材……”
病了?
“沒有!就是傷著了。”
九福晉愣了一下,拉住往裡走的老九,“傷了?沒聽說呀?”
“皇上叫兩人歇著了,沒聽說?”
歇著了,可皇上隻說乏了,你跳出來說人家傷著了?
老九愣了一下,“偷偷的!偷偷的送去!彆叫人知道!”我又不是要害人,乾嘛呀?
九福晉給氣的:那你是說就你猜出來了唄!你怎麼那麼能耐呀?人家都沒猜出來,猜出來都假裝不知道,就你可能耐了,對不?
老九:“……”差點得罪人!可其實我真是好心!行行行,你有理,不說了還不行!
九福晉這才轉身去找十福晉,然後桐桐在下半晌的時候就接待了這倆妯娌。
十福晉還是為了去年在南苑那個奶糕子來的,“部落裡彆的不多,但奶卻極多的。隻是煉製之法,不管怎麼試,都不如六嫂你做的。”
桐桐真覺得這是好事,牛乳羊乳,人吃了是極有好處的。隻要做出來,密封了,就能賣的到處都是。彆說拿出去賣了,就隻在大清國的疆域內,這玩意都能賣的。小商小販走街串巷的,要是願意用糧食之類的換,估計生意得更好。稍微有點辦法的,總也能給孩子換一點的。
十福晉轉達那邊的意思,他們是想從桐桐手裡買方子。
可方子賣了並不能利益最大化!她就說,“能不能每個部落能容咱們紮個點呢?咱們的可以帶食鹽香料布匹以及治療各種常見病的藥材跟他們換……然後由各個點的人來加工處理,再運回來……”
九福晉皺眉:“太遠……人員不好控製……”
桐桐猶豫了一下,“這其實該前朝管的!每個點若都是如驛站似得,拿著朝廷的俸祿,做著朝廷的官,那自然不一樣了。”
十福晉沒言語,這就如同在每一部楔下個釘子。
九福晉看了十福晉一眼,十福晉苦笑,“我嫁進來就是皇家的福晉,我兒子姓愛新覺羅,我能顧著娘家不顧大局嗎?”
女人嫁人是這樣的!當年孝莊老祖宗為了對蒙政策的,跟先帝爺鬨的那麼邪乎。如今這位老太後,哪怕是無親生兒女,可心依舊向著皇家。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呢,若是提前跟娘家送信,這叫兒子以後如何在宗族裡立足?怕是自家爺便是有爵位,也傳不到兒子身上的。
九福晉就道:“那要不,邀了嫂子和弟妹們,明兒去馬場聚聚,咱坐一塊合計合計。”
妥當!
然後就沒多留,先把這倆送走了。
桐桐心情挺好的,回來給自家爺換藥,瞧著好了好些了,她就想起九福晉之前說的關心的話,“九弟妹的意思是,九爺要叫人來看望的,但想想隻是乏了就算了……”
怕是猜到了吧!
嗣謁表示知道了,就聽桐桐絮絮叨叨的又說起彆的:“……都不知道為什麼的,又白繞給十一|一筆錢。九弟妹都氣壞了,說她家那個就是過路財神。”
老九那貨,有時候是有點二的。
嗣謁對老九的事沒興趣,這會子隻關注這肚子,抬手摸了一下又一下,沒見動,“這孩子怎麼是夜貓子呢?白天也不見踢騰,晚上睡下了,那一下一下又一下的,這什麼毛病呀?”
那誰知道呢?這胎動也看人家的心情的吧。但話嘛,桐桐是這麼說的,“孩子動不動,跟額娘的心情有關。”
還有這說道呢?
嗯呢!“額娘心情好,孩子就高興,就動的歡實。”說著,聲音就小下來了,“晚上是我離爺最近的時候了,心裡可美了,心情就好!這心情一好,孩子就高興,然後就老愛動彈。”
她說完,就偷眼看他,看自家這位爺什麼反應。
誰知道他隻愣了一下,就可認真的‘嗯’了一聲,然後伸手吃力的伸胳膊抱住她的腰,“現在呢?高興了吧?”
桐桐:“……”我哄你呢,乾嘛這麼認真!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結果她還沒說話呢,肚子裡的孩子踢騰了一下。
嗣謁愕然的看桐桐:爺抱你一下你能高興成這樣?
桐桐:“……”其實也可能是你抱我抱的緊了,擠壓的肚子裡那兩位不舒服了,他們踢騰隻是想告訴你:一邊去,這麼著人家不舒服。
但看他認真的樣兒,她還是違心的點頭:對的!爺抱抱我,我就老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