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了半天話,被大福晉忽悠走二十萬兩。
這邊送走了大福晉,那邊迎來了九福晉,“你也要銀子嗎?”我覺得我應該說我沒有!感覺你們說的事怎麼就那麼虛無縹緲呢。
九福晉進來就灌了一肚子涼茶:“可氣死我了!”
桐桐給續了茶,“不著急,你慢慢說。”
誰知道一開口,就聽九福晉說:“我們家爺就是一棒槌!”
桐桐:“……”哦!這個倒是不用強調,其實大家都知道他有點棒槌。
九福晉是覺得這事其實還是能期待的,但是,咱出銀子,咱拿大頭,但咱是不是得做主導呀!結果誰知道怎麼鼓搗的,現在唯老八馬首是瞻,“他指定是腦子有毛病,老八給的藥從來都不治病,他還就邪性的很,就吃老八這個賣耗子藥的給的方子。真是活活能把人給氣死!”
桐桐看著她手裡的茶杯心驚膽顫,感覺下一刻她就能把這杯子當她家爺的腦袋給捏爆了。
不過,老九乾不過老八,這個是事實。
但如今,自己也不好挑撥離間呀!人家兄弟幾個,許是想合作,先給你打一片,再給我打一片,然後排排坐分果果。你出錢了,給你的地盤最大。但這打地盤,總得分個遠近吧。哪裡容易打先打哪裡,對不?然後老八就被排在了第一位了。
這當然不排除老八把老九給涮了的嫌疑,誰聽了都會懷疑這一點,但是老九自己都不懷疑,那彆人懷疑有個毛用?
桐桐就小心謹慎的問:“那你的意思呢?”拉我們收拾老八,這我可不乾!摻和不上呀!那老八的段位,等閒人弄的過他不?他想算計誰,還能叫獵物給跑了?不能夠呀!
就怕九福晉一開口,自己辦不到這個事。
誰知道九福晉就道:“他乾他的,我乾我的!”
嘛意思?
“我給我閨女占個島當嫁妝,哪怕隻做船隻給養,一年也不少賺呢。”九福晉就問說,“六嫂不打算摻一股?”
桐桐:“……”竟然是給她閨女的陪嫁,這可厲害了。隻一個島呀,這個用不了多少銀子吧?
九福晉伸出兩個手指,“六嫂給我騰出二十萬兩就夠了。”
又是一個二十萬兩!平時跟九福晉關係挺好的,對吧?“行!二十萬兩是吧?我這就給你拿!”
半天把四十萬兩給借出去了。
嗣謁回來一聽說,頓時目瞪口呆,“四十萬兩?”
嗯呢!是借!
嗣謁看她,“這不是借,是你跟人家合股的。打下來了,你可能是能有回報。但是要打不下來,你那銀子就打了水漂了。”他一邊洗臉一邊說她,“你怎麼那麼大膽,這麼多銀子一把就給出去了。”怎麼感覺你瞞著我不手呢?像是咱家的積蓄,到底有多少你之前告訴我的是實話嗎?
這個呀,不要太認真!千金散儘還複來嘛!這都是小事!
桐桐追著嗣謁往內室去,“給了直親王家了,給了老九了,我怕二嫂再來跟我借!咱家要是再拿二十萬倆出來,可就傷筋動骨了。”
嗬嗬!信你才有鬼!
桐桐不管他信不信,隻掰著指頭算,“現在就這三股……”
話沒說完呢,張嬤嬤就外麵稟報說,“福晉,打發出去打聽的人回來了。”
“叫進來吧!”這是九福晉走後,她就叫人去打問了。
人在外麵稟報,“回主子的話,外麵傳的沸沸揚揚的,好些人家都摻和在裡麵了!凡是有些根底的人家,最近都活躍的很。跟王府的來往都頻繁了!先是赫舍裡家跟理親王府走動開了,而後直親王那邊也特彆熱鬨,佟家不知道怎麼的,跟八爺府走動的挺多……如今外麵都在一下議論,說誰誰誰是哪一黨的,特彆熱鬨!今兒打聽到的就有大千歲一黨的,有老太|子一黨的,還有八爺黨的……”
桐桐正聽著的,就突然覺得好生刺耳,“你剛才說什麼黨?”
“大千歲黨。”
不是,不是這個!
“老太|子黨?”
也不是這個!
“八爺黨?”
是!就是它,一聽它就難受!
桐桐看自家爺:“要不然,我再想想法子,想辦法弄二十萬爺給八爺送去吧……”
為什麼呀?
“早打發了早舒心……”要不然,老覺得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