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行吧!他起身要走,臨走了還不甘心的問了一聲,“那這事咱是摻和不得?”
嗯!在看明白之前,彆出聲!
行吧,老五溜溜達達的又走了。到底沒去老九那裡,想了想,找老三問問。
老三被福晉逼的都快沒地方去了,老五求見的時候,他正往出走呢。得了,哥倆出去說吧。
在哪說呀?
搬個凳子坐在府門口,這裡沒人敢靠近,視野還開闊,就這裡了。
老五覺得老三可憐兮兮的,“是為了籌銀的事?”
老三點頭,“從哪弄那麼些銀子去,真能瞎折騰。那是一點銀子能解決的事嗎?”說著就嘖嘖嘖的咋舌,“你說老四這脾氣……那是個心胸大的?放心咱們帶著戰船出去的?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那個小心眼一萬年的……反正這事辦的,不像是老四的性子。”
這不是老六提的嗎?
“老六和老四有什麼不一樣嗎?小心眼那德行一樣樣的,不過是更善於偽裝罷了。要論起壞,論起小心眼,誰也不服誰。”
老五被這話給說的,一時沒法言語。因為這個言論跟十一有點相似。
這邊兩人正說著呢,就有馬車慢悠悠的來了,本是要走側門進去的,這會子怕是看見這邊的情況了,馬車停了,老七從馬車上下來了。
嘿!彆的時候不來,如今倒是來打問來了,知道你三哥自來膽小是吧?
老七也不要凳子,就往門檻上一坐,直接說了一句:“聽我福晉說,六嫂給大嫂了二十萬兩,給了九嫂二十萬兩……”
這話一出,老三和老五就不由的對視了一眼,難道之前的猜測都是錯的。朝廷這次玩的是真的?
才這麼想完,就聽老七又說,“六哥是真有錢呀!那你說,他們兩府九個兒子,有這主意,他怎麼不等上麵換人以後,挨個把他的兒子往出撒呢?”
是啊!有這好事乾嘛不留給他們的兒子?其實他們兩府將來挺尷尬的。
老五聽出來了,這也是個堅信老四和老六不會這麼好心的人。
老七說著就看老五,“五哥,你那邊管著礦,礦石是跟的上的吧……我這邊給撥的人我有數……”
老五愣了一下,“隻要銀子到位……船就有條件造出來……”
話沒說完,老五愣了一下,然後看老七。
哥倆對視了一眼之後,老七嘖了一聲,“六哥……還挺舍得的呀!”
老五砸吧了一下,“彆急著瞎說!要隻為了船,犯不上的!一定有啥玩意是咱沒看懂的!”
可我隻要確定裡麵有事就行了,彆的我看不明白我可以繞著走,對吧?
對!
然後老五和老七利索的回,都沒搭理坐在門口的老三。
老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個從這邊離開,一個從那邊離開,“噯噯噯!規矩呢?來的時候不言語,走的時候悄悄的,啥意思呀?”
兩人都沒搭理他:來你家,你連家門都不叫進,走的時候我有說什麼的必要嗎?
老三咕噥了一聲,然後雄赳赳氣昂昂的往府裡去,見了三福晉就道:“你就是頭發長見識短,爺們不去自然有爺們的道理!這裡麵的水深著呢!知道什麼叫望梅止渴嗎?這就跟掛在驢麵前的蘿卜似得,不用東西吊著你,你能動呀!”
吊著你!混蛋玩意,還挺會罵人!
三福晉嗤笑一聲,這是從老五和老七那裡得了什麼話了吧?要不然不能這麼理直氣壯的。
她見不得那小人得誌的樣兒,就問說,“什麼根底你打聽清楚了嗎?我娘家那邊一個勁的催問呢……”
老三奇怪的看她,“你娘家跟九弟妹的娘家不是一家呀?直接上那邊多乾脆,乾嘛來找你?”
三福晉就氣道:“扔進去的都是真金白銀,不得把穩些嗎?”
這樣啊!老三麵無異色的道:“那告訴你娘家人,就說可把穩了!叫直接去找老九就好了。人家要問咱家投了沒,你就說你跟六弟妹借了十萬兩,再加上咱家的銀子,都一塊給投進去了。”
投哪了?
老三嘿嘿一笑,“投老太子那邊了。”
啊?真投呀?
真的!把銀子歸攏歸攏,你要能找六弟妹借來,你就去借去,一塊給二嫂送去。
三福晉反倒是心驚膽顫,“把穩嗎?”
老三點頭,“老爺子是偏心眼,坑誰都不會坑他家老二的!還有老四和老六,恨不能尊著老二,怎麼可能坑他?再說了,理親王是那麼好坑的?”所以,你要是真想摻和,就去摻和老二家的。
至於老九那邊——彆搭理!那就是個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