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位在留學之前,在滬市的青幫也混的不錯。他嘴裡那些跟林雨桐相關的東西,也都是道上那些故人嘴裡得來的,都是江湖傳聞。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從裡麵出來,上了車胡木蘭都一直沒說話。直到回了辦公室,她啪的一巴掌把兩張照片拍在桌子上,這才看跟進來用衣擺擦眼鏡的趙老二,“你到底想說什麼,你直說就完了。你是調查的東西牽扯到林雨桐了,還是如何?不要在這裡給我拐彎抹角。”
趙老二靠在桌上,“胡長官,不要這麼大的火氣!我知道,你跟那位私交甚好。我還知道,咱們其實都欠著那位的人情呢。我不敢說她就一定有問題,但有人點出她身邊的人有G黨嫌疑,這就不是小事。你知道,G黨無孔不入。東北的張身邊,西北的楊身邊,都有這些人的身影。他們很善於交朋友,這也是事實。胡長官,咱們內部,早前的人為何大部分棄之不用了?那是因為不安全。如今上手的都是新人,新人新氣象,新人新想法……況且,內部自查,這是不能少的吧。查誰呢?查你,查我!對吧?你胡長官的來曆清白,哪怕是譚中敏這個W係的老師在,那也不能否認你在D內的出身,屬於嫡係中的嫡係,你的忠誠,你家庭的所有關係,都是擺在明處無人不知的。這沒有絲毫問題!便是譚中敏,也可以視為D內的一些矛盾,與你的忠誠無關。你身邊的關係簡單,沒有什麼朋友。下屬屬於咱們內部監察之列,就是出問題,問題不全在你。可林雨桐的身份,非同一般。”
你還知道非同一般?
胡木蘭沒好氣的道,“J校長下過兩次嘉獎令,她為國清Y片之DU,影響深遠。秦省旱災瘟疫鼠災,她又救人無數。你說她是G黨?你想乾什麼?我還告訴你,她便是真的G黨,這事也不能提。拉著她,扯著她,不叫她徹底的投G,跟著G黨走,這一點至關重要。那要不然呢?一個金剛菩薩,救國人殺敵人的人,她是G黨!那你要不要說,她那些救人的舉動,都是在G黨的領導下乾的呢?”
代站在門口,而後慢慢的退了。在這事上,胡木蘭沒錯!
胡木蘭難得就難得在,她有大局觀。
老二不至於這般的沉不住氣,這次怎麼這麼急躁。內部審查胡木蘭,包括她的關係網,這沒錯。但是以此為契機,朝林雨桐那邊伸手,這就太著急了。
趙老二被胡木蘭懟出去,自己都撓頭,人家懟的對!可為什麼就拿林雨桐身邊的人去試這個姓穀的呢?
他直接去了老板的辦公室,代指了指沙發,“坐。”
“不要隻盯住一點,那邊那麼緊要的事,肯定是有人盯著的。”代就道,“要緊的事有很多,這件事你不要參與了。你既然知道胡木蘭可信,那你就該知道,她的眼裡也是不揉沙子的。”
趙老二湊到代跟前,“我內查胡木蘭,胡木蘭身邊唯一有漏洞的,就是那位林三娘。是!我不能說林是G黨,但是她身邊的那些人呢?他們的舉動不奇怪嗎?懷疑他們才是正常的吧。人到這世上,不外乎求名求利,對吧。名這個東西,不是誰都能有的,不要也罷。但是利呢?利不外乎是權和錢,權這個東西,那有些人說不熱衷政治,這個我信。不為權的,那總得為錢吧?可錢,他們有多少呢?難道跟著林已經掙了很多了,咱看不見?不像吧。他們生活清苦,林三娘更是把往後十多年二十年的利讓出去了。那麼請問,他們跟著這兩人,得到的是什麼呢?”
說這,趙老二就又笑道,“而且,季長卿和方雲,迄今為止,沒孩子!守著那麼大一名醫,成親這麼些年,無兒無女。為什麼?不能生是不可能的,除非不想生。您說這不想生,又為了什麼?人不管是求權還是求利,到頭來都是為了後代子孫的。可人家連子孫後代都不要,不奇怪嗎?加之,這兩人從滬市出來,我就試著問問姓穀的。沒想到,姓穀的說,對這兩人有印象。”
隻可惜,他隻說有印象,卻再無更多的話。叫不上名字,說不出來在哪裡見過,隻說麵善,有點印象,這就很難辦了。
代擺手,“你先忙去吧,這事你不要摻和了。那位的脾氣不好,對誰都敢動手的。彆給自己招惹麻煩。”
明白!反正除了胡木蘭,誰也不敢輕易去查。
胡木蘭看著這兩張照片,而後慢慢的收起來。要查,還得自己查。之所以隻自己能查,不外乎跟林雨桐的私交好。
所以,交往還是要交往的,不交往就更無法查了。
她叫了副官,“幫我給林先生發報。”
好的!
副官拿到的是一串數字,這屬於長官和林先生之間的交流方式,破譯不了。
林雨桐收到電報就皺眉,胡木蘭問的是有沒有一種藥,能叫人無知無覺的把心裡那點東西倒出來。
這個東西,怎麼說呢?有是有的。注射之後腦子不受控製,意誌不堅定的確實是能說出點什麼來。好似早年在報紙上看到一篇報道,說是國外在幾十年前,就有科學家研究出來了。能選擇劑量用在手術麻醉中。
若是有人用這法子審訊,不得不說,這法子有點狠。
她沒急著回複胡木蘭,而是想著,這玩意能不能提前吃點藥,對抗這個東西。當然了,這種藥品不好搞,但一旦動用了,那需要審訊之人的級彆就比較高了。
她覺得,她該試試的。這玩意得偷著弄,用好了,說不定有奇效……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PS:過幾天再加更,這幾天飲食規律打亂了,疫情影響,家裡菜不多,吃辣椒吃多了,然後上火的厲害,牙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