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不可能。大敵當前,此乃下策。四爺就道,“那就隻能是第二種,促其抗倭,甚至——逼其抗倭。”
桐桐點頭,如今各方的呼聲極好,說到底在做的都是‘促’。
“但促若是效果不好……那便隻能逼?”
誰逼?
桐桐停下腳步,我要能挾持他逼她我早去了!但問題是咱的身份並不夠!說到底,一個刺客而已。
就跟古代叫皇上退位似得,能靠著一個刺客成事嗎?
成不了的!除了製造混亂之外,彆無用處。這種的,用在內部鬥爭的情況下可以用,直接乾掉他,一切問題就解決了。
但是放在改天換地的大事上,這種事刺客做了沒用。
這至少得是一方勢力!
四爺也跟著停下腳步,“彆小看天下英雄!”他歎氣,“如今就看局勢怎麼發展了。秦北和川北一直有G在活動,這可都在楊的眼皮子底下呢。前年,楊致電J,要抗倭,J沒搭理。隨即,J讓楊剿G,楊又按兵不動。後來,再逼迫,楊乾脆大敗了一場,以修整為由,就是不動。如今,G在秦北安營紮寨,你說,J會不會還令楊剿G?”
必然呀!楊本也不是J的嫡係,若不是無人可用,這地方也不必落在楊手裡。楊是大麵上順從,但其作為J是必然不滿的。他跟G黨幾乎是沒有過衝突!
四爺就道,“從彆處調兵剿G這不可能,所以,還得叫楊乾。楊若不乾,會怎麼樣?”
林雨桐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這是要捅破天的。”
是啊!這是捅破天的,“鄭天晟曾借著酒勁跟楊說起咱們。”
嗯?
“鄭天晟說,他想走了。畢竟跟咱們朋友一場,這中間若真是出了什麼岔子,怕是要交惡的。你猜楊說什麼?”
說什麼?
“說……便是政治理念不同,然朋友之誼怎能不顧?若真如此,當以朋友之安危為先,自來政治理念的成與敗,不在多死一個人少死一個人身上。”
桐桐心裡不是滋味,“……跟咱們牽扯深的人太多了!咱們若真是一走了之,會給人家留下天大的麻煩來!”
是啊!京城、滬市、鵬城,許多許多的人,會有無窮無儘的麻煩。這還不是最緊要的,“最緊要的是,遍布各地的藥鋪,會隨著暫時是G黨而被取締。這個代價就太大了!”
那地方是藥鋪也不是藥鋪,那是一張聯絡各地的關係網。
“又得撤,又得保全這麼多……還得顧全大局。”其實自己能選擇的離開方式並不多了。
但哪怕不多,我也得鬨個轟轟烈烈。
絕殺令?
嚇唬誰呢!
誰絕殺誰還不一定呢!
走到了山下,桐桐停住腳步,“晚上得找巴哥商量一下,這事我得找胡木蘭配合?”
嗯?四爺看她,“我剛才說的什麼意思,你聽明白了?”
明白了!但大方向你把著就行,細節我無所謂。
那你剛才想什麼了?
桐桐就笑,“殺人!我擺了個棋盤,一個絕妙的殺局。”
這事有那麼亢奮嗎?
有啊!我跟你說,這裡麵的東西,有趣的很呐!
行吧!你這個興奮點跟一般人有點不一樣。
可這興奮了沒幾分鐘,就被一消息給心情全打落了,“看見紅桃了?”
於曉曼點頭,“那個水仙說的!那姑娘想來不會認錯。這事我去辦吧,你去省城太打眼了,我去!我叫上槐子,帶著那個水仙,路上也好套水仙的話。要不然,這麼直接去問,不合適。”
林雨桐看向於曉曼,彆人她不放心,但是於曉曼的話,足以叫人放心。
作者有話要說: 稍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