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話都是真的!那些大人們走路,個個都帶風似得。導致的來了京城之後,就會發現,京城人走路都快!誰要是一搖三晃的打大街上路過,彆人都得回頭去看你去。甚至坊間還有戲言,說是跑的快的,都能去朝廷做官。皇上的禦前行走們,行動還是不夠快。
李季大著膽子把坊間聽來的笑話說給皇上聽,四爺哈哈就笑,然後說皇後,“以後啊,還真得注重這個!把力氣大的,跑的快的,準頭好的,都該集中起來。打馬球,比蹴鞠,學堂裡都得有。”
林雨桐就笑,“前兒我見了直隸巡撫,說起這個事。我說該叫直隸開個先河,把和睦的家庭,孝順的兒子媳婦,都上奏上來,朝廷得表彰。像是一些做軍鞋軍裝做的格外勤格外多,格外用心的婦人,朝廷就該給嘉獎。願意真做善事的,行善之人,朝廷得肯定。”
雖把罵人的刑罰降下來了,列為治安懲處,但是還是得表彰好的,善的,不過是換個方式,把懲處不好的改為表彰好的。叫人知道,德依舊是極為重要的一部分。
林雨桐說著又道:“還有一件事,我還沒顧得上辦呢。回頭得叫人去辦!”
你說!
“今兒沒外人,我就說了。”林雨桐氣道,“還有就是世麵上流通的那些話本,很該禁一禁了!”雖然禁不住,但朝廷得有態度!我的天啊,她真的是突然間發現,明朝的小說業極其發達,“好作品,朝廷得推!在京報上,還可以連載!但是,一些低俗的,得禁。”
大家都懂,這個低俗的單指那種沒啥內容,就單純的那種描寫的小說。
雖然從根子上禁不了,但如果私下傳播,得罰。如果私下印刷,更得罰。
如此,這種創作的利益就沒有了!那自然就不再去寫這樣的小說了。創作一些其他的,也是好的!
其實市井上,已經出現裡一種小說,那就是映射林雨桐這個皇後的。有些文人啊,就是有個毛病。我乾不過你,但我可以在文裡各種的臟你。從古至今,凡是不對男人胃口的女人,他們向來不惜以最大的惡意來詆毀。
有像是陳仁錫這樣的,乾脆投奔敵國的。但也有沒有叛國的,但卻依然反對你,詆毀你!那怎麼辦呢?想出書是吧,申請書號吧!回頭我就弄個審批部門,把那個之前四爺就瞧上的文人季永方弄來,專門乾這個事。但凡私下給我刊印的,等著吧!出台了律法,我再收拾你。
兩人就是以閒聊的姿態,這個那個的都說了。
四爺直接點頭,“準了!馬上著人去辦。”
當著一個才見麵的人,為什麼要扯這麼多閒話呢?而且條條都是林雨桐提議的!目的就一個:叫這個李季看看,皇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隻有篤定皇後的船有多結實,他才敢真的踩到這艘船上。
兩人說了不少,四爺這才跟李季說話,“……泉州這兩年如何?福建今年似乎有些不安穩!紅夷鬼子鬨騰的,折子昨兒才遞上來。皇後氣的跟兵部拍了桌子,發了好大的一通脾氣!”
林四相趕緊接話,“都是海貿商船在外,有時候處事難免想的多些。”
“可不就是!”四爺說著就點了點桐桐,“可咱們皇後,向來不是個忍耐的性子!指著軍機的鼻子說人家脊梁沒挺直……”
“他們若是挺的直,下麵人自然有膽子!”林雨桐輕哼一聲,“這近海,我是非肅清了不可的!誰說也沒用!”說著就看李季,“叔公,咱們家祖上,也是海商。如今家裡還有哪個房頭做著這個營生呢?”
雖沒有親自經營的,但卻入股了。
李季輕咳一聲,有些坐立難安,而後趕緊起身,“……皇上和娘娘可知縱橫海域的海寇李旦?”
兩人的眼睛都微微眯了眯,而後點頭。
李季跪下來,“不敢欺瞞娘娘,李旦祖籍福建泉州,確為李家族人……”
桐桐都愣住了,“是李家族裡的?”
是!跟咱們這一支確實有點遠是真的,但確實是族人。
林雨桐看林寶文:這事您知道?
我上哪知道的?我能知道泉州這些族親這麼猛的嗎?不用問也知道了,泉州李家族人的海貿生意,在海上是必受庇護的。
林雨桐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李旦的人手,八成是來自於老家。一代一代在外麵繁衍,但是,血脈相連,這卻做不了假。
四爺叫李季起身,“你覺得詔安李旦的可能性有多?”
李季搖頭,“李旦雖年紀不小了,可他有子。曾經有一族兄,見過李旦的兒子李國助,回來稱讚此人,不輸其父多少。”
四爺朝桐桐搖頭,詔安的可能性不大!何況對方的主要活動區域,不在大明。詔安?不成!他問李季,“李家若能助朝廷拿下李旦,朕許給李家一個靖海侯!”
侯爵?
要知道,林家也不過是伯爵!
李季看向林文寶,林文寶就笑,“我有承恩伯的爵位。”靖海侯,這個爵位跟我這一房無關。
李季看向皇後,林雨桐習慣性的點頭,可隻有她知道,她剛才突然間腦子裡閃過一絲什麼。
靖海侯?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