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也沒真想跟這人怎麼樣,這家夥之前的錢來的不怎麼光明,但四爺查了,這小子精著呢,永遠在擦邊,卻不踩線,把這種人你能怎麼辦?
這些人想成事容易,可這些人壞事更容易。老擱在邊上給你抽冷子似得下個絆子,你怎麼辦?彆覺得不會!他們跟人吃頓飯,借著醉話露個口風,都有人前仆後繼的給人下絆子。那這又是何必呢?
‘和’這個東西,用到哪都不吃虧呀!
桐桐就說,“這麼著吧,今晚吧,今晚你設個飯局。地方訂了你給我打個電話,我跟金廠長必赴約。”有什麼話,四爺和他麵對麵談。
她也說的很客氣,“常總,您也彆叫姐。咱倆誰大誰小……”
“無所謂!”你厲害了,我喊你姐!明兒我比你厲害了,你叫我哥。常青山說著就起身,“那我就不跟叔叔阿姨告辭了,咱們晚上見。”
好!晚上見。
起身把人往外送,人家走的時候跟育蓮和雷智平打招呼,“大姐,姐夫,改天一起吃飯!”
這叫的,雷智平差點沒把手裡的水管子給扔了,這樣的小舅子我也不敢認呀。
常青山可坦然了,上車的時候還跟林雨桐確認:“姐,可說定了,不改了。”
嗯!不改!
正擺手說再見呢,羽毛球衝著他飛過去,他抬手一接,朝拍著手要球的金明明一扔,“接住,大外甥女!”
金明明跑跳起來一接,回應人家:“得咧,大舅!”
常青山一愣,嘿!小丫崽子挺上道呀,“下回給你帶好吃的,外甥女!”
“好咧!大舅,您可千萬彆給忘了!”
把林雨桐氣的都沒脾氣了,那邊常青山哈哈笑著,開著車走遠了。
林雨桐白眼翻金明明,人家照樣打球蹦噠,連帶嫌棄弟弟,“地上有膠粘著腳呢?你倒是跳起來呀。”
對這種熊孩子該說什麼呢?
謝榮送沈楠出來,正往這邊走,聽到動靜笑的不行,一邊往過走一邊說金明明,“要不你給我家當媳婦吧,我肯定對你跟親閨女似得。”
金明明臉一點也不紅,說謝榮,“我馬叔叔挺好的,但阿姨你不行呀!不是你不好,主要是你這身體不如我媽扛造!我媽是氣不壞的,你是一氣就壞!氣壞了您,我多心疼呀!不是不想給您當兒媳婦呀,主要是我舍不得您生氣呀!”
“那你不能不惹我生氣?”
“不惹人生氣就不叫人金明明了不是?您看,不惹您生氣,是難為我。不叫生氣,是難為您。女人又何苦難為女人呢?”
謝榮笑的不行,“你這活寶,是夠你媽受的了。要不,你喊我姨媽吧!”
“我不缺姨媽呀!不行不行,您給的不是稀缺資源。”
“大舅是稀缺資源呀?”
“那可不,我是有舅舅,但是用不上呀!出門能撿個舅舅,我賺大發了……”
林雨桐打發她,“你少貧嘴,球拍給弟弟們,你老訓他們,他們怎麼打呀!怎麼那麼煩人?”然後說謝榮,“又把沈楠折騰來了?你是真成!人家一個周末都過不安穩了。”
謝榮才還說說笑笑,這一提又無精打采的,“我老是覺得我是得了大病了,好似大夫一保證,我才能好點。一見大夫,我心裡就安穩。”
瞎尋思,“怎麼樣,現在好點嗎?”後麵這話是問沈楠的。
沈楠用白眼翻謝榮,“連孩子都知道她愛生氣!她動不動就生氣,乳腺能好的了嗎?我跟她說,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是便是叫自己過的好,過的開心。其他的都是小事!可人家呢?她要離婚,離婚後卻氣的要死要活的。動輒說什麼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是,是人生大事。可婚姻得是為你服務的。你的婚姻叫你過的舒服了,這才是婚姻的價值。要不然,什麼人生大事能比自己過的好更大?幾十歲的人了,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白活了。”
謝榮也朝沈楠翻白眼,“誰都跟你似得?去去去!不是還忙著嗎?我不送了,你自己走吧。”
林雨桐就問說,“著急嗎?要不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出門就能打車,不用送了。”人家真擺擺手走了。
林雨桐也說謝榮,“人家沈楠說的有道理,你得自己往開的想。老鑽牛角尖乾嘛?還放不下前任呀?”
“他老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哪哪都有他,你說,這麼來來去去的,一兩周總能見一麵……”謝榮哼了一聲,“這點事能過去呀?”
你這話說的,是孩子他能不管呀?還是你爸病了,身邊沒子女照管他能不管?亦或者,你媽打電話叫他,他能不來?
人家也挺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