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個美人在半路上,這是撞大運來了?
桐桐就笑,輕輕搖頭:她家裡有這個想法沒有咱不知道,但是這個姑娘實在沒看出什麼問題來。就是……單純的長的好看!
怪不得說,她家會搬家呢。誰家要是有這麼個長相的女孩兒,家裡無權無勢,都不能安心的。是他兄弟換防來了這裡,一家子才挪來的。
向來,她兄弟該大小有個品級的武職官位吧。
她笑著走回來了,那兩位老大人驚豔了一下,就收回了視線。隻一郎,盯的人家將臉撇向一邊了,他才伸手拉桐桐,“是探子?”
不是!
“是衝著四郎來的?”
四郎出門是突然決定的,誰提前也不知道!她那長相,她家裡怕是隻想碰個好親事,並不確定能碰到誰。
一郎便放心了,隻要不是探子,不是衝著四郎來的,這就無礙!
他問說,“該是沒定親吧?”
桐桐扯他:“走了!這姑娘出身農家,隻一個兄弟據說是駐紮在附近,向來便是有武職,也極低。年齡在那裡放著呢。”
愣是拉著一郎走了,“彆沒出息!小心我回去告狀。”
一郎低聲道:“之前搪塞韓家婚事的事,你忘了?最近你忙,大概不知道。我聽小五說,那位老王妃據說是病了,要衝喜……”
桐桐白了他一眼:“你少胡扯!衝喜是衝著趙德豐跟成頌去的,跟你有什麼相乾。”
一郎一噎:“你怎麼回事呀?幫不幫我?”
這事怎麼辦?
“你忘了你瞧見四郎的時候跟哈巴狗瞧見了肉骨頭……”
桐桐才要反唇相譏,四爺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沒完了是吧!有譜沒譜呀?有工部的人跟著呢,說的都是些什麼。
兩位老大人看天看地,再看看靜靜流淌的河水。
儲妃的名聲雖然早有耳聞,但其實咱是不怎麼信的。之前說什麼郡主請雍王去馬車裡這個那個的,馬車晃悠了半晌之類的。這事……是真的吧?
肯定是真的!
哎呀!早知道奔放的女娘子這麼招人,又何必拘著自家孫女呢?
桐桐趕緊打岔:“兩位老大人若是知道誰家有美貌的女娘子,不妨做個大媒吧。”
這個老大人說,“家中還有倆孫女待字閨中。”
那個老大人說,“臣家中有明珠七顆……”
桐桐戳一郎:“聽見了嗎?好女郎多著呢。”
一郎在這事上好似也不是很要臉,直接問說:“不要跟那位娘子比,隻跟楚恒比,如何?隻要能跟楚恒不相上下,這婚事我便應了。”
兩位老大人知道這是說笑呢,他們便隻笑不答。
桐桐對一郎怒目而視:說誰醜呢?
一郎扯著桐桐往人家那邊走過去,問人家那女郎:“我家阿妹害羞,不愛講話。她讓在下代問一聲,‘娘子貴姓?行幾?哪裡人士?’”
桐桐:“……”
那姑娘的臉紅透了,“民女姓李,行三,李三娘便是小女了。”
李三娘。
一郎記住了,“後會有期。”
等走人了,一路上一郎把那個半路上攔路的先生早忘了,隻跟四爺說這個事:“你得在父皇母後麵前說話。父皇和母後可都說了,不挑門第。”
想的簡單,“門第可以不挑揀!但人呢?進了咱家,是一般人能擺弄明白的?大嫂看似門第不高,但其實不管父係還是母係都非一般人家,教養在那裡放著呢。寄養的那家,再不濟也是官宦人家,這人情往來,聰明人看看就明白了。你弄個徹底出身農家的,高母妃得氣出個好歹來。”
嘿!這還說不通了!
跟你說不通,我直接找能做主的人去。
回去直接就去找文昭帝和皇後,四爺把打井的大致位置跟文昭帝一說,文昭帝便趕緊安排。這邊的事了了,乾活去吧!
結果一郎不走,圍著父親和嫡母轉圈圈,“……兒真看上了!您得答應。”
文昭帝皺眉:“色之一字如刀刮骨……”
“好看的娘子兒見的多了,是楚恒不好看,還是德豐長的醜,亦或是韓家的明珠不是如寶如珠……兒見過的美貌娘子多到數不過來!可就是沒一個合眼緣的!偏這個合眼緣了。”一郎說著,就求助的看皇後,“母後!”
這麼大的庶子,看著長大,一手教養的!彆說高妃了,便是皇後心裡都焦灼了起來。
這孩子這麼大的個子,向來直來直去的!想怎麼著就直接說了。
那叫當父母的怎麼說呀?
皇後氣的:“性情相和比彆的都要緊。”
必能相和的!一郎就道:“她出身不高,長的出色,想找個好的親事求庇護,本也是人之常情。如娶回家來,她怎麼會不跟我相和?”說著,就又低聲道,“反正兒的性情在這裡放著呢,做不來大兄那般,跟大嫂客客氣氣的。更做不到像四郎怕楚恒那般……”
距離文昭帝和皇後隻五步遠的四爺和桐桐:“……”胡說甚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