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師傅這才覺得事有點多大,“你稍等一下,我進去喊一下人。”
不大工夫,就從裡麵出來個護士,看標識應該是護士長。
人家過來看了桐桐一眼,再看她手裡的貓:“確定嗎?這是狂犬病?”
桐桐從兜裡取出學生證,打開叫對方看了一眼,這才道:“這貓是交給你們處理,還是你們找主人……”
稍等一下!
護士長又進去了,再出來的時候帶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一見把她的貓五花大綁了,這姑娘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你乾什麼?放開她。”
“這貓病了!”
“病了也不要你管。”
桐桐看著她下巴上的那一道紅印子就皺眉,“貓得狂犬病了,我再嚴肅的告知你一生,若被抓傷過,趕緊打疫苗。”
“貓給我!”
“你不成年!請你的家長來!這貓放開會繼續抓撓,危及他人安全。”
你才病了!你才狂犬病了!這姑娘伸手就搶,“妞妞彆怕,姐姐在呢。”
桐桐拎著貓退後了,“叫你的家長給來!”
這姑娘氣的在門口氣的跺腳,蹭蹭蹭的跑進去,找她爸的秘書,“誰知道哪裡的神經病,非說貓狂犬病了,就是不把妞妞還給我!是不是想要錢呀,叔叔你幫我去處理一下。”
前麵的中年男人嚴厲的看了姑娘一眼,姑娘這才不敢說話了,隻得默默的出來,到樓下跟桐桐對峙。
遇上著這種熊孩子你說怎麼辦?
護士長請了一位在崗的大夫過來,大夫也不知道呀,這玩意一般是十日觀察法,看唄!如果出現的症狀跟狂犬病的症狀都對上了,那就對!如果沒對上,那就不是。
但被抓傷了,打疫苗這總不能算是錯的吧。
大夫也沒跟通通過說話,隻說護士長,“還是跟孩子家長說一聲,保險起見,最好是能打一針疫苗。”
這小姑娘就是不動地方,“我就要我的妞妞。”
桐桐將貓往身後一藏:“我可以陪你去寵物醫院,但不能直接給你。它發病起來你控製不住,且……一旦發病,它死亡非常快,三五天?最多十天……生命就結束了……”
正說著呢,門口湧來一群人。
有個三十上下的男人走了過來,“謝謝你了,同學。貓給我吧!”
行!隻要有大人就行,厲害關係說了,也算是儘責了。
貓遞給對方,將毛線揪斷,提醒他:“彆鬆開,小心被抓傷。”
秘書就看見,人家好好的一條圍巾被拆了。他一手夾著貓,一手掏錢:“賠你圍巾吧。”
不用了!
她也懶的跟這樣的人家打交道,轉身走人了。
孟老站在門裡正在詢問剛才的護士長,情況也知道,“通知一下,看看有誰被抓傷了。”
是!
孟老上了車,車出了醫院,看見不遠處拎著圍巾的沿著馬路朝前走的姑娘,問司機,“這就是那個堅持不把病貓還給孩子的學生?”
是!非要見人家家長。
“停車吧!”
啊?哦!
車緩緩的停在桐桐邊上,桐桐扭臉看過去,車窗搖下來,正是孟老。
桐桐就笑:“孟老,我是專程去找您的。”
老先生愣了一下,就笑了,“能告訴我,你是怎麼一眼就診斷出貓有狂犬病的。”攻擊人這樣的行為,許是貓兒受驚了,這並不能作為判斷的標準。可她就是看了一眼,篤定就是狂犬病,怎麼判定的?
桐桐走過去,“您搭我一程,我就告訴您。”
上車來!
司機欲言又止,老先生示意司機開車門,沒關係的:一個能站在寒風裡耗費了一個小時也要對熊孩子負責的人,哪怕是個無牌照獸醫,也該是個品性上佳之人!
這樣的人,同行一程又何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